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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花少[全本]-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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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闭门苦读

“站住!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桑岳举枪挡住去路。

因为我样子的改变,所以我知道进山庄须费番解释的功夫,但三奶奶快不行了,我根本耽搁不起,所以我跳墙进来。但严密的保安系统还是发现了我,所以接到警报的桑岳出现在我面前,而其它的保镖则在远处戒备着。

“你好!桑岳。”我在桑岳一愣间,已疾如闪电地接近她,到她发现欲抠动扳机时,已为时太晚,她的动作在我眼里已太慢了,我一下便拆解掉了她的手枪,只剩她手中的枪柄,并且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玉臀上轻拍一掌,调笑道:“还是这么丰挺嘛!”

“你是谁?”叱喝中的桑岳下手一点也不客气,可能是我惹怒了她。

“地狱魔神。”话落时我一手扣住她的脉门,一手已钳制住她的喉咙,但很快我又放开了她,显示她的身手比我还差段距离。

我自己起的外号只有她知道,而且说话口气和方式她也熟悉,但她仍暗中戒备,小心问道:“你是……花……睿……龙?”

“当然!认不出我了吧?”

“你还有什么证明。”

我简单地说了几次我们一起屠宰黑龙会的事,但她还是不放心,又让我多说几件事来证实。我就把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情景说了出来,这才让脸色微红的她完全相信站在她眼前的人确实是她的少东家。

余下便是向家人解释,直到她们相信时,我已站在三奶奶的床前。

三奶奶的生命迹象已越来越少,但她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出胡话。

我赶紧运气导入她体内,以增强她的生命能,希望能挽救回她的生命。但是紧紧封闭心灵、理智的三奶奶不仅不接受我的救治,还排斥我的能量。不管怎么努力,就是打不开三奶奶紧闭的心。

我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三奶奶在1个小时后停止了呼吸。

全家再次沉浸在悲痛之中。

我不知道十二姑及其她的家人什么时候回家的,只好象没见到妈。

昏昏沉沉中,我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楼上的。

我只知道赶走所有的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才放声痛哭出来。

我痛恨自己的无能,枉我修炼了什么奇能异功,却救不回自己家人。更痛恨造成这不幸的罪恶魁祸首——日本黑龙会。

等我哭累了,才把自己浸在浴缸里,心灵、神志、意识封闭得紧紧的,不作任何的思考。

可我的仙女们都来了,她们不断地围在我身边安慰我,可我就是不想理她们。

这时不知怎么回事,妈竟然也出现了,语气不无严厉地斥责道:“‘大丈夫敢做敢当,勇于面对一切’不是你的座右铭吗?!怎么?这么一点打击就受不了?如果你不赶快振作起来,象这样的不幸将会接连不断,你难道还想看到象这样的痛苦吗?”

“不!”同时我也如梦初醒,我确实不该沉浸自怨自艾的颓废自责之中,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跳出浴缸来,探察异能立即向四周展去。

便发现妈和蓝妮倔强地倚靠在门上,象两只可爱的小猫正熟睡着。如果我一开门,她们必定会醒过来。

但现在我是什么人,我轻轻打开房门,真气托扶住的两位女性仍熟睡着。我先将妈小心地抱起,送到客房去睡,这都是我不敢让她见到我,走到这一步都是我的错。相信她已经知道我突然长大的消息了,只是还不知道我就是她爱上的人,我给她留了张字条,大意是我要在一段时间内不想见任何人。

至于蓝妮我就不用客气了,我不仅把她抱到我床上,还将她身上的衣裙脱去,但我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和心情,为的只是想让她睡得舒服些。

天色渐明,鸟儿清唱。

依惯例现在应该是我练功时间,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不需要再多费功夫。我现在缺的是知识,是对这个世界深入了解的知识,我想知道人的奥秘,如再出现象三奶奶那样类似的情况时我可以轻松应对。

所以我在门上贴了张字条“正在读书,请别打挠!一切饮食,放在门口。如有需要,自会联系。”后,将自己锁在书房内,便完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尤其我自己买回来的那些书。只是没有翻动任何一本书,完全是用探察异能,“阅览”白纸上的墨迹。

从深海修炼回来,我的一心多用的能力已突飞猛进,所以阅览群书时可以做到“一心百书”、“一目千行”。

只有那些印刷精美、制作考究、图文并茂的精装书较费我的探察异能,因为彩墨各种颜色的原料比较接近,很难辩别。

但也更激得我想挑战这难题,于是我不仅极力研究突破办法,还不断地强化自己的脑域,务必使我可以轻松搞定。

试得头晕眼花时,有人在敲门,我知道是十二姑、妈、大妈和一大帮伯母们,挤满了走廊过道,姐妹们只能站在楼梯下。

“什么事?”

“小龙,你出来,我们有话和你说。”大妈道。

“我没空。有话就这样说吧!”

“你三奶奶丧事你不准备参加么?”十二姑道。

“我不想参加。”我断然拒绝,因为我连她都救不了。

“你……我知道你很难过,但……”十二姑已哽咽不已。

“我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你们去吧!替我向三奶奶叩个头,不过路上要小心些,多带些保镖。”

“小龙,我要看看你,听她们说你长大了,我想看看……”妈叫道。

“……过几天再看吧……”

“不!我一定要现在看到你!!”妈坚持道。

那好吧,你不要后悔!“那就你进来吧!”我把门开了道缝。

妈一看到我的脸立即如雷击,整个人呆住了。

我赶紧把妈拉进来后,立即关门,我知道妈一定受很大的刺激,如不好好处理便会造成很大问题。“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

“你……你……”妈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妈,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个好孩子。”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妈开始打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本来只想作弄你们一下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这全是我的错!等我为爸他们报完仇,我会自行了断的。”

“了断?怎么了断?”妈可能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跳入火山。”到那时可能只有那样我才能死得掉吧!

“什么?你想自杀?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洗清我的清白,就能让妈有脸做人?你以为妈忍辱偷生、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你去死吗?你死了花家怎么办?我怎么办?你死还不如让我去死!”

天!我就怕这点,可偏偏说到这点。“好啊!你死完我马上跟你一起去死!”

“你……”妈终于明白她并不了解我,我的一言一行不是一个正常孩子该说的话。

“妈,抛开我们母子身份来谈,我只想说句话真心话:你真的很美,美得令人犯罪,所幸我们并没有铸成什么大错,所以我们及时回头,为时未晚。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忘掉它,不要再提起,好吗?”

“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说罢妈甩门出去,头也不回,任她姐姐我的大妈怎么叫唤都不理,径自下楼,走了。

“小龙,怎么回事?”十二姑问道。

“我惹她生气了。”

“那还不赶快追上去说‘对不起’?”大妈道。

“说了,她没接受。”

“你到底什么惹她了?”

“你问她吧!好了,我不想受打搅,早餐放在门口,人统统离开,都去忙你们自己的事吧!我会照顾自己的。”

“你在书房里要干什么?”

“看书啊!”

“看书?”她们奇怪地面面相觑,一定都在暗想:我怎么转性了?

“你们再不走,我可要不客气了!”我怒道。

“好好好!那我们走了。小芹,赶快给少爷拿早餐来,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听少爷吩咐,尽心服侍,知道吗?”十二姑道。

小芹小茹异口同声道:“是!十二小姐。”

然后所有的人都走了。

不!还有一个人,刚睡眼惺忪地从我卧室出来,她便是我抱她睡我床的蓝妮。我一下把她拉进书房里。

“小龙!真的是你吗?”蓝妮不敢相信地捧着我的脸细细端详起来。

“是我啊,怎么?你认不出我来了?”

“你……你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怎么会这样?”

“以后再告诉你吧!你愿不愿意陪我读书?”

“当然愿意啊!小龙!你知道吗?你变得更英俊更帅了,也更有男人味了。”

我当然知道,我都让妈一见钟情了。“我可能要在这书房里呆十几天,你能受得了吗?”

“只要有你在,天涯海角我也陪着你。”

“嗯!”

刚开始蓝妮还有趣地看着我长时间直挺挺地闭目站着,不翻书,也不坐下,便好奇地东问西问。

可我不回答,也没空回答,完全已被各类知识吸引住了,我第一次觉得学习知识并不是枯燥无味的。蓝妮见我不回答,也就无聊地东看看西翻翻,或者上上网,看得尽是黄色网站,什么成人用品……

我遇着较难问题时,就较集中精神研究攻克,有时一直弄不懂就先做上记号,放在一边,如果还是一直搞不懂就只好打电话问人了。

等到蓝妮实在无聊,想跑出去玩时,看到小芹小茹端着早点站在门口守候着,便自作主张让她们端进来了。

我没有怪蓝妮,而是等小芹小茹将我吃完的碗筷拿出去时,才正色吩咐道:“以后不要自作主张地让人进来!我不想受打挠,我的饮食以后就由你负责了,如果你觉得闷可以出去玩。”

蓝妮立即妩媚地撒娇道:“你可不可以陪我聊会?”

“聊什么?”

“你知不知道人家好想你,一直在担心你,所以人家好想能和你说说话,你都不愿意陪人家……”

“我在学习啊!所以不想受打搅,现在我觉得我时间不够用……”

“瞎说,你骗人家,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吗?你这样直挺挺地站着,不翻书,连眼睛都没睁开,哪是在看书啊?”蓝妮说话真是又娇又嗲。

也许是我叫错人了,怎么能让这么个尤物陪我读书,我哪还能专心啊?不过为了证实给她看,我左手虚挥,一本初中一年级的物理书从书架中飞了出来,落在蓝妮的手中,吓了她一跳。“其实我不用眼睛看,就能知道它们的内容。”

“怎么会?我不信!”

“你不信就随便考我啊!”

“好!我现在翻开的102页,它讲的是关于什么的内容?”

我一字不漏地从第一段起背给她听,听得她目瞪口呆,不过马上她又翻了几页问我,我还是轻松应付自如。这下好了,她不信邪地又找了几本更大更厚的书来考我,结果她愣愣地看着我,象在看外星人似的。

“你有特异功能吗?”

“差不多!”

“这么说你能透视了?”

“差不多吧!”

“哇!那要是你去赌钱,一定保赢,呵呵!太好了!”

“喂!你缺钱花么?”我用手在她眼前一挥,惊醒她美梦。

“谁嫌钱多啊?你说是不是?”蓝妮见我一脸不屑的样子,立即改口道:“其实钱并不是最重要的,我在乎的是那份傲视赌界、百赌百赢的成就感,唉——你不赌钱你就不知道赢钱时的快乐。”

“哦?你说说看。”

“其实赢钱就象男人打架打赢一样高兴、自豪,更象征服一个国家令人兴高采烈和得意骄傲,那是一种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觉。”

“我觉得不会,虽然赢得高兴,但如果让我知道有的输者因想不开而自杀,甚至是带上一家人,我会不开心的,或者输惨的人只会害怕我恨我和别有用心的讨好我,却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真心的朋友。而且以我这样的能力赢别人是胜之不负,更别谈什么成就感了。”

“这……”蓝妮偏头想了一会,突然道:“你说也有道理。但是我真的很羡慕你这特殊能力。”

“其实我的能力还不够完善,比如说我就无法看清这种书。”我拿过一本精装书。“它和扑克牌是一样的道理。”

“怎么会这样?如果……这样……你看不见我裙子里的……了?”

“也不是,我可以感觉到你身材的曲线、轮廓,甚至是毛发、毛孔,但就是无法看到你皮肤的颜色。”

“那也就是说你只可以玩牌九、麻将,却不能玩扑克牌?”这赌迷三句不离赌博。

“差不多吧!”

“可惜!”

“好啦!我要看书了。”

“再陪我聊聊嘛!”

“聊什么?”

“你知不知道人家很想你?”

“知道,你下面都湿了。”

“嗯——你好坏……”艳媚的蓝妮已开始娇靥泛红霞,呼吸也急促起来了。

真是个骚货!“你想怎么样?”

“十几天前你未变成这么高大时,你的……你的宝贝就那么大了……我想……”蓝妮轻咬贝齿后,又道:“你现在一定更大了,所以……我……想……看看……”

唉……真是骚货啊!整天不是想赌钱,便是想被人操,我收留她是不是做对了?算了!反正我应付自如,加上这个骚货不仅不难看,玩起来还很爽,就分一点精神陪你玩玩吧!我取笑道:“好吧!你下面是不是痒了?”

“是啊!怎么样?”蓝妮倒干脆大方,使我反倒没话说了,同时一种刺激也涌上心头。

“那就来吧!不过我不想浪费时间,你自己玩吧!”说着我摆了个奇怪的姿势,这是《男尊阳功》正功里的倾斜偏离重心式“前倾斜立”,也就是单脚立,身子重心挺直前倾60度,另一只脚抱在手中贴在脸边,与站立支撑的腿几乎成直线,就象飞掷出的一支标枪斜插在地上。

蓝妮再次目瞪口呆,我算是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怎么?还不快点。”我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宝贝呈现在她眼前。

惊醒过来的蓝妮立即趋前跪在我眼前,手捧圣物,仔细打量。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变化?”

“是啊!奇怪!怎么回事啊?”

真是个贪心的骚货!对我这样规模的竟还不满足,你可不知道,以前我上你可只是用中号规模,要是我用那晚对付东条雾雪的家伙用在你身上,你下得了床才怪呢!我决定耍耍她,道:“怎么?嫌小?”

“没……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要看书了。”

“好的!唔……”蓝妮已一口将我的宝贝吞入。

就这样,我和蓝妮各用功在自己的事情上,真是各取所需,各得其乐。

当我将五年级全部课程轻松吸收时,我发现蓝妮已放心大胆地爬到我身上,抱着我这棵歪树,摇晃不已,像是非要把我推倒不可似的。

可任她如何努力,我就是纹丝不动。

我现在是头脑在学知识,身体在练功,不知这算不算文武同修,齐头并进?

而宝贝在娱乐,真是学习练功娱乐三不误。

蓝妮算是忙极了,一会母猴爬树,一会(屁股对着我这突出的树梢)母猪拱树,一会又倒挂金钩……

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她浑身大汗,累得气喘嘘嘘时,我才变化了另一个姿势“后曲仰”,就是双脚着地,人后仰,再双手也着地,使整个身子弓起来,象座拱桥。这姿势要是女人用,可以说既刺激又香艳,因为可使女人的私处暴露得特别明显有趣,同样男人用来,使特别挺拔高耸。

蓝妮现在就象骑在古代用来对付淫妇的木驴上一样,因为我的宝贝也能象木驴上受轮子、机括带动的木棒一样弹跳伸缩,连续不断进出捣弄蓝妮的花径。本来依蓝妮的淫性,她是不会安份老实的,但穴内太长,而且又硬挺得非常有劲、出奇,好象要捅穿、子宫,直插肚内,所以蓝妮只能蹲坐在我身上,以减轻“木驴之刑”。

但她是快乐的,毕竟这不是古时候,我不是真木驴,她也不是偷人的淫妇,所以她的手脚不是被捆绑住的,所以自由的她可随意掌控着性爱的节奏和强度,快乐与高潮使她歌唱出最迷人的淫荡之音。

而我却能把主要精神放在六年级的课程上。

手机铃响时,我正好搞定六年级的课程,所以心情大好的我才会去接这个电话。而蓝妮早已爽得全身发软,趴在我身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宝贝虽被她褪出体外,但仍被她挟在双腿间。

“花睿龙,你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啊?”原来是曹杏,她和庄怡已到台北了。然后她嘴巴就象扳机失灵的机关枪响个不停,说个没完,从我那件事做得怎么样,到我什么时候回到台北的,怎么也不跟她们联系等等。

而我说家里死人了,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出门了,对于不能陪她们游逛台北我表示抱歉,不过我会派人好好招待她们的,陪她们逛逛台北,如果想找工作我也能帮忙。

她们立即除了表示理解和体谅外,也劝慰我节哀顺便,不过派人陪她们玩的事就不用了,她们说她们会自己好好玩的,碰上满意的工作自己也会去争取的,不过要求我如果身体好些一定要找她们,而且务必每天都要和她们联系。

然后又闲聊了一会,才挂断。

蓝妮刚想问我电话是谁,送葬的家人都平安回来了,于是我二话不说,放下蓝妮,对着三奶奶安息的方向遥叩默祭。

恢复体力的蓝妮弄来了丰盛的午餐,但见落落寡欢的我依然没有说话的心情,也识趣地不再打搅我。

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不断响起,有同学、老师,有晓玉和她的朋友们,有在上海的玉娇玉芝姐妹,各地的干妈,六姑、七姑,还有在各国的姐姐们,和称想我不已的邱雨虹,她们都听说失踪的我已回家了。我应付之余,告诉她们,这十几天左右我将在家好好读书,所以不想受打搅,她们都表示理解和体谅。

可十二姑又来找我,她有事和我商量。

原来她是想让苏珊娜伯母、圣子伯母、八婶婶、九婶婶们马上回到她们的管理位子上去。我却除了圣子伯母外都表示赞同,因为我需要她为我加强日语和日本方面的知识,在我心里已有去日本的计划。

但十二姑只同意圣子伯母最多只能多逗留五天,因为在日本的公司急需圣子伯母去主持。我想了想,觉得这可能也足够了,便同意了。

末了,我要求她交待下去,一定要家人严格保守我奇异长大的秘密和消息。

然后我接到妹妹睿凤的电话,她说妈妈在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答应她,她感到很害怕,问我怎么回事。我苦笑说是我惹妈妈生气了,不关妹妹的事,我说我会再次向妈妈道歉的,请妹妹现在体谅和让妈清静一下。

可我拨给妈的电话她都不接,最后她用录音电话对我。我只好在再次表示对不起后,告诉她,我们间的事千万不要影响、牵扯到妹妹,她现在很害怕,我希望妈去安慰她一下,不要让妹妹难过。

胡思乱想了一通,我才又慢慢投入到读书的学习之中。

蓝妮不敢打挠我,又开始闲着无聊,在计算机上用Photoshop乱剪切、拼凑我的头像,把我头像移到了一个拥有健健美身材的西方猛男身上,而他的身上、周围满是挨插、待插的金发碧眼美女,这成了拥有强壮肌肉的“我”大战众金发美女的春宫画。

我感到好笑的同时,却因蓝妮的胡为带给了我一丝灵感。原来这原春宫画的背景是西方人的卧室,但经蓝妮处理后,却成了中国的园林美景。

这给我的灵感就是春宫画的背景可以用别的替换,这好比我看不到的被遮挡物,只要我用能想象得出它的颜色,就可以在脑中虚拟出它最可能的原色,再稍作处理,与我探察异能感觉到的三维全息立体无色图像相结合,就可能得出一副清晰有如身临其境般的图像。这带来的后果就是我有如透视眼般可窥尽任何裙底春光,但对这些精装书和电视、计算机屏幕无效,因为我还无法分辨光线。

这是我最大弱点,也是一直无法突破的难题。想想也真可笑,我可以感觉到几十重、上千米外的物体形状和详细情况,却在抛开视觉能力下无法感觉到周遭的光线。

看来不突破此点,我休谈去日本的计划。

但我可以先试验刚得到的灵感,也许能从中得到启示和突破。于是我将周遭物体应该的原色,试探性地与我探察得到的全息图相结合。

依靠记忆中的印象、丰富的想象和虚拟……

哈哈!我成功了,一幅衣裙内美妙诱人的曲线图配以肌肤的颜色、光线明暗,在我脑中越来越清晰,比计算机三维图像还更立体,更富有真实感。

书本里的内容也更直接更快速地反映在我脑中,对于我的吸收提高了效率。

光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看过几本书(其中一本精装书我是用手翻用眼看的)的相关解释和阐述,才有些明白,这个世界的物体都是经过光线的照射和反射作用,反映到人眼内的图像其实都是物体反射光线的作用,才使得我们能用肉眼看到物体的大小、形状和颜色。如果一件物体不反射光线,或反射的光线非常弱,弱到肉眼无法接收的地步,那物体不是非常透明的,便是非常黑暗的。

如果你想做个隐形人,就必须将你身上要反射的光线不仅全部吸收,不让一丝的逃掉,并且还要将周遭的反射光线做复杂的穿透你身体的处理,便可以欺骗过除了特殊摄影摄像机外的肉眼和普通相机,成为各国都寻求做到的隐形人。如果能再屏蔽掉温度、声音、气味和特殊射线的反射,那便可以真正成为隐形人,不过我想那样的人一定是神了。

现在我想得不用那么远,只要能先搞清空气和各种液体中的光线作用,和它的特点、运作方式,我便可以探察到屏幕上反射的光线形成的图像。

于是我极尽所能,搜索、辨别、分析空气中的光线,并结合书本的知识。

费了很长的时间,进行了很多的努力,终于在晚餐时间的3小时后,我用探察异能捕捉到了空气中这种形式的表现体——光线,我感觉到了颜色的运行和存在方式。

光线真如书本里解释的,它是由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不同波长的可见光谱组成。此外是不可见射线,如无线电波、红外线、紫外线、X射线、宇宙(γ)射线,还有放射性元素的射线,如α射线和β射线。为免贪多嚼不烂,我只关注可见光谱,也是人眼通常见到的白色综合光,简称复合光,它的波长是380~780毫微米,在整个辐射波谱中只占有很窄的谱带,但却是太阳辐射的主要部分。所有的光和射线都属于电磁波。

再看对眼睛的介绍,眼睛是由角膜、前室、瞳孔、虹膜、水晶体、玻璃质液体、视网膜(光敏细胞,按其形状分为杆状组胞与锥状细胞两种。前者灵敏度极高,在低照度时,主要靠它来辨别明暗,但对彩色不敏感。锥状细胞既可辨别光的强弱,又可辨别彩色。白天,人的视觉活动主要由锥状细胞来完成。夜间,视觉活动则由杆状细胞起作用。所以,在较暗处只能看见黑白形象而无法辨别彩色。)、黄斑区、盲点构成的,通过这些组织的协调作用和处理下,将收集的图像信息经视神经反馈到大脑中。

而我现在是用另一种形式,一种有别于直接将光线映像进人眼组织的特异形式去接触这些人眼可感知光谱,就象我是在用触觉、听觉和超声波来感知各种波长光谱的存在。但这目前的状况是满脑里尽是各种复杂的光线在尽情、自由地反射着,彼此交越、穿插和混合,形成的图像是重影、重迭、交混,真是混乱极了,与眼睛看到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我没有气馁,我知道这些混乱幻象是我没处理好。

可到底是哪里呢……

啊!好笨!我突然想明白自己是顾此失彼,钻牛角尖了。

其实真实图像的轮廓早在我探察的感知中,我根本不用去管重影、交越、混合的多余部分,只要将多余的部分过滤掉,留下有用的真实部分,再很好地和全息图像结合,就是一幅完美的立体真实图像呈现在我脑中。

反复试验几次后,果然成功!

我太高兴了,睁开眼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蓝妮!我现在好饿,我要吃饭!呵呵……”

“呼……你终于想吃饭了啦?急死我了,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修炼得要成仙,从此不吃饭了。连人家一直叫你摇你你都不答应人家……”

“呵呵!学习得太投入了,这大概就叫废寝忘食吧?”

“好了!快吃吧!这几样菜是我特意吩咐做的,你看满意吗?”

我低头夸张地嗅了一口,笑道:“色、香、味俱全,很好!肯定象你一样可口,令人回味无穷,终身难忘!”

“贫嘴!快吃吧!都快凉了。”

我立即狼吞虎咽起来。

在连呼“好吃”声中,盘碗全部见底,撑得我赶紧分解掉一部分水分,才不致使肚子难受。

但让蓝妮喜翻了心,愉快地哼着歌儿收拾餐具。却不知身穿美丽裙裳、打扮香艳的她在我眼内却有如不着一缕的裸体美人呈现着令人意乱情迷、色授魂与的诱人曲线和迷人光泽。

直到她扭着屁股消失在门口,我才清醒过来,我知道这是饱暖思淫欲,但奇妙的变化实在来得也太快了,竟已直接在我的眼睛上得到体现。

这下还有哪个美女能逃出我的色眼,不过这世界还有许多是我不想看到的丑陋身体,我不会不分好歹地一视同仁吧?如果那样也太污染我的眼睛了。

对了,我应该找些人来试验,如果这特异能力不能自由掌控,那真是喜忧参半。

刚想着,门口便出现玉智、瑷娣、银娣她们三位姐姐,三具曲线优美的玲珑玉体,只不过三人肌肤的光泽明暗不同。

原来三人身着不同质料的衣裙。玉智姐穿的是白色贴体的休闲衣裤,质料是由60%的棉、20%的丝和10%的化纤,里面是真丝内衣和黑底粉花蕾丝小内裤,可透视度中等;瑷娣穿的是花格超短裙,粉色胸罩,白色小底裤,可透视度高;而银娣身着淡青全真丝长裙,连内衣内裤也是真丝的,可透视度低。但我都能看到她们的诱人的三点,而且她们还有个共同点,胸前都别着小白花。

“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你在读书,所以来看看。”银娣挺了挺高耸的酥胸道。

“你们来得正好,我正巧有问题请教你们。”于是我将出现英文上的难题和读音不准的点点滴滴向她们请教。

蓝妮见我们正用心地学和教,便去我房间休息了。

而三位姐姐以为夜深不会再有人来打搅,开始忍不住有意无意地向我挑逗。

向来没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我自然轻易和她们一拍即合,两相有意,三更半夜,四周寂静,五指忙碌,溜进跑出,七上八下,久久不放,十分快乐。正事早忘掉了。

可这时,圣子伯母已上楼梯来,我知道她来的目的,肯定是想问我为何独多留她几天。但我没向玉智她们提出警告。

所以当圣子伯母敲门时,立即把玉智姐她们吓得够呛,一个个迅速从我身上下来,立即钻到了桌下,高翘着雪白嫩臀,很是诱人有趣。

“谁啊?”我已光着身子步向房门,对银娣她们急得直摆手视而不见。

“小龙!我有话和你……”圣子伯母话还没说完,已被我迅速开门拉进书房来。“你……”

“圣子伯母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多留你几天?”

“是的!”圣子伯母不好意思地盯着我高昂的下体。

“我需要你加强我的日语水准,还有……”我故意卖关子起来。

“还有……什么……”圣子伯母的心跳已加快。

“还有就是给后辈做个示范!”

“示范?什么样的示范?”圣子伯母脸色泛霞。

“你蹲下来!你蹲下来我就告诉你!”呵呵!

“咿……”圣子立即明白我要她做什么,但她还是非常温柔顺从地跪下来,在妩媚地横了我一眼,便将横在玲珑小嘴前的大宝贝一口纳入。

可我竟使坏地连连后退,使得圣子不得不紧紧跟随,在地上翘着迷人的屁股四肢。

“当当当……我要你向这几位后辈子展示你正宗的日本吹箫技法——”我挥手揭晓桌下的嫩臀。

立即羞得地上的双方美女无地自容。玉智姐她们缩藏得更进去,而圣子伯母想逃,但被我紧紧抓住她的头,使得无法摆脱我宝贝的淫玩。

最终,藏羞者不得不出来,窘迫面对长辈。而无法逃开的长辈也不得不正视晚辈的存在,逐渐坦然接受既在的事实。

可在我挥撒自如的引领和调动下,很快大家都抛开了羞耻和矜持,暂时忘却了人伦、纲常,只一心将积蓄在体内的熊熊欲火燃烧得更旺,直到灿烂的巅峰后才逐渐熄灭,以期待下一次的精彩和快乐。

所以她们现在不分彼此、长幼和辈份,甚至是种族,在我面前她们是给予和索取快乐与精彩的美丽天使。而我是将她们带到天堂的快乐天使。

直到天使们倦极而眠,美丽快乐的梦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彼岸。

而精神镌烁的我仍精力充沛地保持着旺盛的学习热情和兴趣。刚才忘记的试验也在我聚神和散光下成功地总结出可任意使用自己具有穿透异能的色眼,或者好听地叫神眼吧!

可精装书仍难为着我,因为在不打开放在书架上的状态下,根本没有一丝光线可穿透书页,致使文字、图画的光线反射,所以我的探察异能根本没有捕捉到反射光线的可能。

于是我想到了可见光谱带外的其它两种射线,X射线和宇宙射线。宇宙射线是由质子、氦核、铁核等裸原子核组成的高能粒子流,还含有中性的伽玛射线和能穿过地球的中微子流。据猜测它们的产生可能来自超新星的爆发,或来自遥远的活动星系。它们在星际银河和太阳磁场中得到加速和调制,其中一些最终穿过大气层到达地球,但它是高速运动的粒子流,是光速的99.9999%,虽然穿透性强,可很难捕捉到它的信息(不过据称它倒是探测放射线元素的好帮手,可以预防核材料落入恐怖分子之手),。所以只剩下X射线。

众所周知,X射线早已被运用到医学上,它可以帮助特殊的相机拍摄到人体内部的情况。作用原理是用X射线束对人体的某一截面扫描,再接收扫描光线在这个截面某方向上的投影讯号,并将此投影讯号输入计算机中存贮起来。然后将X光源及接收器转动到另一个方向,作同样的扫描、接收和存贮。这样就得到同一截面在第二个方向上的投影资料。如此每隔一定角度记录一次,一般在180度之内每隔1度记录一次,可收集到X射线通过这一横断面辐射衰减的大量数据,然后依照图像重组理论计算这一横断面,将人体脏器这一部位复原为一张横截面图,显示在荧光屏上。不过过多过强的X射线对体的健康是有害的,可在无所不在的大自然中它的强度是人体可以接受的。

所以说,在我的周遭到处都有X射线的存在,书架上的精装书同样无时不刻地接受着源源不断的自然X射线的穿透,但它与我收放自如的真气穿透的形式是不同的,它是直线的,从一个方向到另外一个方向。我现在要做的便是学如何象CT机那样认识X射线和捕捉到它,并有效地组合成图像,探索出一条路子来。

我想出一个笨办法来,就是布置几道探察异能在书页的两面,从在第一层探察到的X射线与贯穿过书页的第二层所搜集到细微变化的X射线作相比较,模拟组合得出书面上的图像,反映到大脑中,以最后知晓书页上的内容。

可心力憔悴地忙到天亮,所得到的却仍只是黑白图像,就象CT照,不是彩色的。

可精装书的彩色印刷所展示的信息绝不是黑白色所能表达得完整的。所以说这条路要么是死胡同,要么人类对X射线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全面。我对X射线是从无知、陌生到邂逅、接触,但要熟悉它还需要时间和不懈的探索努力。

有没有更方便更快捷方式的道路?

如果真气能迅速探察分辨出各颜色印刷原料的细微区别来,那真是最好的扫描途径,甚至可以代替眼睛的作用。按师父的说法,真气是无所不能的,可以做任何事,具有听觉、味觉、触觉和感觉的能力,甚至第六感(灵觉)、第七感(预感)、第八感……那么说我对真气能量的认识和运用还只是停留在表面。

可我不是没运用真气努力过呀!难道是我探索的方法和努力方向不对?

对!再试试。

结果一试又试了一天。

终于在天黑时,探索试验成功。我反复用真气来回穿透书页,最后才感觉到它们前后的细微变化,于是我不断观察和熟悉这种变化,直到可以瞬间看见并分清精装书一张纸上的正反两页上的完整全部内容。

我真是太高兴了!这研究成果可以代替原先的落后笨拙的方法。

山庄以及周围一切的立体全息彩色图已然在我的脑中,不因光线的明暗而减弱物体本身的色彩,也就是说现在周围环境已进入夜幕,但我仍可以感知到它在大好白天下的原有容貌,连光线无法进入到的地方也可以,而这我还能清楚有如眼睛般的看清天色的变化情况。

这成功太让我兴奋了!以致于我哈哈大笑起来,令虽各自在做自己消遣但暗暗关注我不已的众美女侧目、惊讶着。

圣子伯母温柔地问道:“小龙,什么事这么高兴?”

什么事?哈哈哈!!!当然是大好事,我的修为和造诣无疑又进了一大步,但我不想告诉你们,这些不断出现在我身上的特殊异能还是保密些较好,也许某天还能救自己一命呢。“哦!是我想通了某个问题,我现在肚子好饿,你们陪我吃吧!”

“好啊!”嘻嘻哈哈的众美女赶紧整理出一席之地,和我共同进晚餐,气氛又活跃起来。

“你们都还没吃吧?”

众美女只甜笑,却不答我。

感动之余的我将汤碗举起来道:“谢谢你们!来!我以汤代酒,敬你们一碗!谢谢你们对我的疼爱和关照。”

随着便是一阵乒乒乓乓、嘻嘻哈哈的热闹之声。

汤过三巡,我向圣子伯母道:“不好意思,今天浪费了你一天的时间。”

圣子伯母听罢脸却先红了起来,快活又真诚道:“和你在一起,我不仅没有感觉时光在浪费,而且还觉得非常充实和快乐,何况……”她已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她指的是从早上起,她便和玉智姐她们,还有新增加的玉兰、金娣、玉慧姐,在我默想思考时,爬到我身上主动不已。而我摆出各种奇异姿势来配合她们,如《男尊阳功》正功里的“斜后仰”、“二郎腿腾空坐”、“双手斜倒立”,和昨天用的“前倾斜立”、“后曲仰”,这些姿势可以帮助练腿脚功、腰力、双手力量、人的耐力和精气神,只有“头倒立”暂时不适合练(练的是头、颈)没练。

所以闭门苦读的我并没有放弃对身体极限的挑战,和娱乐于学习之中的放松。可谓劳逸结合,一举三得。

有与圣子伯母同感的众美女也都羞涩得娇艳欲滴,甚是可爱、迷人。只有玉慧没有加入到我们中来,她说她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做这种事,不过后来她偷偷告诉我早已知道的秘密——她还是处女。我没有勉强要她做她不愿意的事,不过我和众美女的精彩画面和情景毫无删剪地通过她的双眼,深刻地贮存在她的记忆中。

“真是胡涂粗心的男人,其实有刚从日本回来的玉慧姐教你日语,哪需要圣子婶婶教啊?唉……一点也不明白圣子婶婶的深情厚……”玉智姐正打趣着,被圣子伯母扑过来呵她的痒,嗔道:“还说!我哪……”却偷偷瞟我一眼(那想假发怒又怕得罪我,想摆出一副长辈教训人的样子却又无从摆起的可爱娇俏模样,很是令我心动喜欢)后,便又继续和玉智嘻笑打闹成一团,并且扩大到了周围人,辈份的界线已荡然无存。

有的只是一群可爱迷人,充满青春气息和活力的美丽女人,在将她们的个性与魅力尽情飞扬。

可快乐的好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到第六天,圣子伯母已离开台湾,飞回东京。

所幸,我书房里伴读陪学的美女人数已大大增加,最多人时竟有17位。

真是闭门不闭!苦读不苦!

但我的收获却是非常巨大,好得令众辅教的美女们吃惊不已,甚至是难以致信。她们对我在这几天进步得竟涉及到高中,甚至是大学的问题感到不可思议,比如有的问题竟涉及到女人不感兴趣的天文科学、材料科学、光电子学、量子力学等,她们只能张目结舌、无言以对。所以这几天向外打的求教电话是一天比一天增多,上网查询数据的次数也一天比一天增多。

说到这,倒不是说我的知识已渊博到如何如何程度,而是我感兴趣的不管它本来应该是什么样的人才该去考虑的问题,我都想弄懂。

不过,由于我突破了在精装书、屏幕问题上的瓶颈,加上每秒阅读量不断提高,我确实看了许多的书,连周围邻居有我感兴趣的书我都不放过,而不感兴趣和不需要看的书都免于我的探察。我可以肯定地说我在这短短的七天内所学的内容绝对比17岁玉娥姐目前所掌握的知识还要多。

但我没感觉学得头昏脑涨,也没有受够了开始讨厌的感觉。

只有快乐的孜孜不倦,和愈发兴味盎然的珍惜每分每秒!

各种书籍源源不断地通过让美女们购买带回来,或者网上购物的方式,增加、堆放到书房的地毯上来。

到第十天,我竟开始感觉自己的书房竟是如此的拥挤和狭小。

以致伴读的美女们在摇头苦笑下,已伸展不开手脚。

“老大!你在干什么?”电话里传来同学兼死党好友伤脑筋的声音。

“在睡觉!”其实我是躺在被我铺得平整的书堆上。

“哦!老大,你知道吗?我们的数学老师吕婉莹她失踪好几天了!”

第38章◆异奇惊险

“什么?怎么回事!伤脑筋,你快说清楚!”到此刻,才发现吕婉莹老师在我心目中竟有很重要的位置。

“我也是昨天听小烈说的,所以我今天还特意去老师家一趟,一打听果然,吕老师都已经失踪七天了……”然后伤脑筋说:在七天前的早上,吕老师的邻居曾看到吕老师抱着孩子出去买菜,可后来好几天她的邻居都一直没再看到吕老师出现。四天前她丈夫回到家,没看到老婆孩子就到处找,连吕老师娘家台南也都问了,但没有结果便报了警,到现在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警方调查吕老师经常去的菜市、超市和商店,都没有结果,就好象人间蒸发了。后来又听说警察暗中调查吕老师的丈夫,但到目前为止同样也没有结果。

怎么会这样?和我有关系并且让我喜欢的美丽老师怎么一个又一个出事?难道我的不好运气都转到她们身上了吗?还是我克她们?克家人?我不知道……

吕老师可是个极温柔善良的人,从不会得罪人,可以肯定说没有仇家。但我不敢肯定没有邪恶男人垂涎吕老师的美色(这经过我的宠爱后愈发美艳动人、魅力四射的尤物),象李登辉之流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说我也是,幸运的是我是中奖者),但这世上真正敢将欲念付诸暴力行动的人少之又有,不过在台北来说应该不少(经常听说这之狼那什么狼的)。所以我现在非常担心吕老师和她女儿的人身安全,我真怕她被人绑架去先奸后杀,或者虐玩至死,再毁尸灭迹,如果那样对吕老师来说那真是太可怕也太残忍了,我不敢再往坏的方面联想。

至于吕老师丈夫,我听吕老师提过,了解他一些情况。他姓陈,是个建筑商,这些年也赚了些钱,自从吕老师怀孕后不让他碰,他更少回家了,常常推托工地上忙,离不开他。等吕老师生下女儿后,她丈夫对她更冷淡了,吕老师怀疑她丈夫在外有情妇了。但如果说她丈夫想要谋害她,及亲生女儿,这不大可能,因为他们还没有破裂到仇恨和除之后快的地步。

那只有一种可能,吕老师遭到不测变故了。“伤脑筋,吕老师家具体在哪里?”我只知道吕老师住在板桥市。

伤脑筋告诉我详细地址后,我迫不及待地挂断了地话,冲进卧室。

“睿龙,你去哪?不好好睡上一觉?你都10天没睡觉了。”众美女中的蓝妮首先站起来关心道。

其她人也围上来。

“我有事出去一趟。”我选了几件美女们为我精心购买的衣服(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迅速换上和(多带了几件)放入包内,然后对蓝妮道:“蓝妮,你的跑车借我用一下。”我边比划着车钥匙的手势。我想我家的车大都已被有心人认识了。

“你会开车么?”蓝妮疑道。

银娣姐提醒道:“你没有驾照……”

“小龙,你从没开过车啊!”

“没关系!警察不会向我要驾照的。”至于驾驶这根本难不到我,而且还能做到自动不接触驾驶哦。

蓝妮见我不容拒绝的坚决神情,只好把车钥匙给我,但乖巧问道:“让我来驾驶好么?你想去哪我都载你……”

“不用了,你陪伯母她们打麻将吧!乖!我去去就回,保证你心肝宝贝的安全。”我调笑道。

“啐!谁要你这样的坏蛋做心肝宝贝,快滚你的吧!”蓝妮啐之后,已风情万种、秋波无限地媚眼抛来。

“好吧!那我就去做别人的心肝宝贝了!再见!”话声未落,我已带着应带随身物品冲出卧室。

在大厅里看到刚工作回来的金菊姐,我边跑边道:“叫我们家的家庭医生来,给每个人做体检……”这几日因读了些医学方面的书,便对全体家人作健康探察,发现有几个人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一些潜在的病症正逐渐显露出来。

“噢!小龙你这么急去哪?”

“有事……”

这是我第一次开车,心中难免有一点点紧张,但同时更多是如愿以偿的兴奋、开心,和长大成熟的成就感。

红色保时捷跑车,在我的控制下,风驰电掣于下山的公路上。

加速,急闪避让,超车,将一辆辆豪华轿车、跑车抛于车后。

对于故意在我前方磨磨蹭蹭、阻人超车的家伙,令其熄火抛锚在路边,不能动弹。

按伤脑筋给的地址,我来到板桥市的实践路,在转向忠义巷前便是吕老师住的福德新村。

在路边我找了个空位停下,下车时立让几个闲着无事的好色阿伯一脸的失望,想来他们猜测驾驶此香车的定是美人,正窃窃私语。

这区域我没来过,按地图所标的,周围是忠孝新村、爱国公寓、诚实新村、美琪新村和后埔小学,再远便是中孝中学、中兴医院、国泰医院、台电台北南区营业处及板桥服务所、仁爱国宅、税务局北区处、重庆中学、和平公园、重庆公园、实践小学和三桥客运板桥站等,可谓是人口稠密区。所以这里的警力相对来说比较充足,治安也较好。

象发生吕老师这样连人带孩子一起失踪的案子非常少见。

探察异能向四周展开,东至新店溪,南至第二高速公路,西至大汉溪西岸,北到华江抽水站,这么大的9公里范围内,一切活物、死尸尽在我感知内,但就是没发现吕老师,连河底、地下室、冰库、草丛、垃圾场、旮旯角落我都探寻遍了。

吕老师的住宅里没有人,她丈夫也不知去哪了。

从她三三两两邻居闲聊中偶尔听到关于吕老师的的话题,但对寻找吕老师没有任何帮助。

不过却看到有三个男人正分别打他们的女人,其中一个下手特别狠,打得那个女人浑身是伤,满地翻滚,不住地苦苦求饶。这在以前我也见过这类的家庭暴力,但现在我的心情和看法已大不相同,现在我只会认为这些无聊、可耻、变态的男人是欺软怕硬的心理畸形者,打女人只能显示他们的无能。可在台湾,家庭暴力好象已形成合法的风气,许多女人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我无法改变这种风气,但“眼前”看到的就不能不管,于是我按这三个男人对待他们女人使用暴力的情节轻重分别给予不同程度的制止与惩罚,下手最重的那个男人除了突然无故上门牙崩断三颗,他使用拳头的那只手大拇指指骨也莫明其妙地粉碎性骨折,再也握不成拳头了。

而只有一个女人在臭骂她窝囊的丈夫,甚至要把她的丈夫赶出家门。本来我不想管这清官也难断的家务事,但那女人挺性感漂亮的,两只丰硕的乳房在内衣里不断摇晃着醉人的乳波,于是我将五级的“催情促欲”功施向那飞扬跋扈的美丽恶婆娘,立即使她全身酥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体温也不断上升,心中的燥热感顿令她很快将自己剥光,开始向她丈夫投去风情万种充满挑逗的媚眼,这巨大的突然变化看得她男人莫名其妙,无从适从,但很快被他欲火焚身的老婆拖上床去。

还有一些大孩子在欺负较小年纪,或是个子较小的孩子,释放着署假多余的精力。对于这我不会去干涉,如何成长是他们自己的事,愿意和想变成什么样的人也由他们自己决定,帮忙是不会有助于这些弱势孩子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和成长的。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象着吕老师那天上午是如何带着女儿出门,下楼,走过通道,转下台阶,和熟悉的人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灿烂、甜美的笑容,踏着轻快的步伐(不知有没有想我?),一边在教着女儿咿呀学语,步向菜市。

但从踏出福德新村,到菜市、商店的一路上都非常热闹,即使是恶劣气侯,路上也都会有人来往,根本不适合歹徒绑架。那吕老师是怎么失踪的?难道她带着女儿不是去菜市场吗?或者吕老师带着女儿先去公园散步?

重庆公园比和平公园近,也大,里面的娱乐设施齐全,供小朋友玩的东西也丰富多彩,而且环境也较优美些,所以玩的人特别多,也不适合绑架人。

那她去哪了?被人拐骗了?这好象也不大可能,再怎么说即使吕老师再胸大没脑不懂得保护自己,但也不可能不顾及自己女儿的安全,就随随便便跟人去?除非她认识的人,比如她遇见同学或同事、朋友了……可她的家人、朋友、亲戚在台南,在台北的朋友很少……

唉——这怎么办?都过去七天了……

警方还一直查不到。

吕老师现在到底是生是死?这附近还能留有多少关于她失踪的蛛丝马迹?我姑且试试她的气息吧!

于是,我从吕老师卧室内的私人用品上寻找到几根长发和一些皮质碎屑,进行化验般的分析。

但很快,我发现自己行为好傻,这方法根本不可取,因为我还做不到象用医学设备化验人DNA那样,也无法象狗鼻子一样敏锐地分辨出气味的细微差别来。

于是,我再努力一次,将探察范围内的感知微观到头皮屑那么细微,看是否有线索。

等等,和平公园的一个角落的地上,泥土砂砾不知被什么高温融化过,现已凝固成玻璃状,上面积了些脏物和水,显示是几天前发生的,周围树、石、墙体还有几处烧痕,象是雷电打的。

嗯?那树梢上象是被人丢弃的废弃玩具竟然活动了起来,象眼睛一样的摄像头对着我观察起来。刚才我以为它是废弃物所以没注意,现在一探察才知它内部其实是非常先进的高科技,它是一个活动的小机器人,除了一些电子、机械、电源设备外,还有一个奇怪的装置,看不出它干什么用的。

依我猜想,这里定是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很可能与吕婉莹有关),所以引起了秘密部门的注意。只是不知遥控这小机器人的究竟属于什么部门?而在我探察的范围内竟没发现遥控监视者的存在。

现在我应该把这东西弄下来研究?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地离开?

正犹豫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探察范围内,原来是司马秀芳老师,正乘坐在一辆出租车内,从浮洲桥而来。

她不断重复摆弄着手上提包带,显示她非常焦虑不安。我立即感觉她的到来定是与吕婉莹老师有关。

于是我决定还是弄下这小机器人,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我的美人牵扯到这莫明其妙的事中来。我转身上车。

当我驶出它的注意范围时,我立即驭起强大的真气,迅速将它吸过来。

但没想到的是,它在半空时,那个奇怪装置竟突然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束,向我射来。还好我探察敏锐,反应够快,遥控中在发现那装置突然奇怪地打开,立即本能地将它掉转偏离我,可只在这不到五分之一秒间,那光束便击中我路旁的一个邮箱和一个消防栓,立即射爆了它们,没有化为灰烬的信件洒落一地,冲天的水柱立即射向半空,浇洒在10多米高的电力线上,又立即导致两条高压电线的短路,噼啪声中,高压电线已被烧断,眼看着就要掉下,落在路边惊慌失措的行人头上。

在这刻我已知道,这小机器人决不是目前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科技产物,如此小巧犀利的镭射武器竟造成消防栓旁一个1米深的洞,这决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能造出来的,象电影007邦德用的手表式镭射武器在目前科技水平还只是科学幻想。

心分一边,眼看着落在行人头上和我车上的高压电线,在我本能反应间,又迅速控制另一端的两条电力线进行碰触,加上我全功力的分解,在电力线即将给人带来伤亡不幸前,已双双断开,落在行人头上已是两根没有带电,而且势能并不大的物体,只造成轻微的皮外伤。

可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过程中,我这知情者在轻嘘一口气后,也吓得一身冷汗。要是那强大的光束射中我,我肯定是死翘翘了。

得赶快离开,不然我这车子迟早引起惊慌过后人们的注意。所以我一边赶快分解拆除掉那小机器人体内的全部连线装置,使它无法再给我一击,一边加大油门离开。

待那已失去功能的小机器人被我吸进车内,我才小心地打量这可恶的小东西。

把包在它外面的伪装布分解后,立即露出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的金属外壳,非常坚硬,现在这样子很象无尾熊,但我知道它似乎还可以变成别的形状,它复杂的各关节、肢体好象能随意组合,也许除了飞它能适应各种环境。这不是目前地球上任何机器人远远做不到的,我不能不佩服这科技的先进,可惜一时心急把所有的连线都破坏了,现在想修复都不可能了,因为它体内的连线太复杂了,真应了那句话:“破坏容易创造难!”

不过它的镭射武器我倒是有非常深厚的兴趣,想办法修复它和它的能源系统,嘿嘿!

在四川路,我终于截住司马秀芳乘坐的出租车。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秀芳!是我。”

秀芳发觉我竟能叫出她的名字,意外中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

“小姐,要不要报警?”出租车司机道。

我不耐烦地扔给司机几张钞票,对秀芳道:“我有事和你谈谈,你到我车上来。”

“你不说你是谁,我决不上你车。”

我无奈道:“你是不是来找吕婉莹老师的?”

“你怎么知道?”

“来吧!上车我就告诉你。”

“小姐,你不要跟他去,他可能是坏人。”司机讨厌地多嘴道。

“闭嘴!没你的事。”我又对秀芳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便转身向我的车走去,我相信秀芳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那……好吧……婉莹老师在哪?”秀芳犹豫了下,开车门下车了。

我不理她,正要开门,手机响了。

“小龙!不好了!你妈那边出事了。”十二姑在电话道。

“什么?”我全身一颤,感觉象灵魂脱离了身体。“发生什么事了?”

“有几个持枪歹徒抢了龙祥公司旁边的银行……因为警察围堵,并发生了枪战……后来歹徒跑进了龙祥公司的大楼……”

“啊?多少个歹徒?多久前发生的事?”担心和愤怒让我杀意爆涨。

“刚刚!你妈刚给我打电话,我便通知你了,她现在躲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很害怕,你现在在哪?”

“我在板桥市,我马上过去……”我已顾不得秀芳了。

正要开车,秀芳急道:“等等我!”说着已跑到车另一边,打开车门。“什么事这么急?”

“我妈有危险!”便不再答话,迅速掉转车头狂飙。

“你究竟是谁?我认识你吗?”秀芳看着木无表情、高速行驶的我,小心问道。

“花睿龙!”

“你是花睿龙?你不要骗人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秀芳不屑地转过头去。

我依然木无表情,现在我懒得作任何解释,一心只想着如何尽快赶到西门町。

只有紧追不舍的警车在后面固执地嘶鸣着警笛。

“这下你可麻烦了,你的驾照肯定会被掉销了,说不定还告你危险驾驶。”

“闭嘴!”我微一用气,后面的一辆警车立即撞到路边的车子。同时我也拨通了妈的电话。

“小龙!你不要来,这里很危险……”妈小声叫道。

“妈!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就到了,你赶快藏好自己!”我心急如焚。

“小龙……呜……如果我……你要坚强地活下去……对于那事……其实错不在你……是妈不好……妈竟……糊涂地爱上你……不过……呜……我不后悔……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会是你的母亲……要是……”妈好象在擦了下鼻涕眼泪,又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要是……算了……不说了……我只想你能快乐……平安地活下去……妈就很高兴了……”

“不要胡说!我一定会救你的,你等我!”我大叫着,车开得更快了,恨不得它飞起来。

“你开慢点!啊——小心啊……啊——”秀芳紧紧抓着手把,紧张得不得了。

“到前面我把你放下来,你还是先回去吧!吕婉莹老师她已经失踪了,我不想你再出事!”

“啊?吕老师真的失踪了?”

“嗯!已经七天了。”

“啊……怎么回事?李晶娜也失踪了,也是七天前……”

“什么?”我全身又是一颤,怎么回事,我的女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都是老师。“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李晶娜也失踪了?”

“我和李老师住得很近,平时关系就不错,加上自从……你真的是睿龙吗?”

“他当然是!”一个熟悉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后面。

我只感觉后面空气中突然有能量变化,便有一个人出现在我车内,象是从空气中突然变出来的,异常诡异。我立即用强大的真气包围住她,却发现她身上充满非常强大的力量,我自愧远远不如,这也许就是师父所说的那种破空的力量——神的境界。

“啊!”秀芳如我所料的尖叫,因为后座突然出现的人和司马秀芳长得一模一样,根本找不出任何不同,如果硬要分别,那就是后座的“秀芳”具有神的气势和韵质。而我知道在司马秀芳身上有任何不够完美的在这位新出现的秀芳身上根本看不到,象是一切都统统经过重新雕塑似的。

“你是谁?怎么上我车的?”我万分戒备,车速也慢多了,刚才那样的车速根本不可能有人上得了车,我心中莫名的恐惧,还好她长得象秀芳,这让我安心许多。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先带走她!还有……”

“不行!”我不仅断然拒绝,也开始对她进行阻止行动。

可强大的真气竟对她产生不了作用,“秀芳”破气而至,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亲爱的!不要乱来!小心开你的车,还有快去救你妈。至于这外星机器人你千万不要乱动,它的能量系统要是爆炸开来,这板桥市只怕会被夷为平地,还好你处理得及时,且没有弄错,不然……”

“你究竟是谁?我不跟你去!”秀芳对拉住她的手推搡不已。

“你不想知道李晶娜的下落吗?”

“当然!可……”

“那就来吧!亲爱的!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啵!”她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这下使我完全相信她对我不但没有恶意,还颇有意思!“那你知道吕婉莹在哪吗?”

“当然知道!”

“她好么?”

“当然是好得不得了!再见!”

车内空间中的能量又波动起来,可还没等我看清,两个秀芳已瞬间消失在我身边,只残留动听甜美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我虽一时猜不透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她们都没有危险,我相信她,这是直觉。现在有危险的是妈,我又重新加速。

“小龙,你那边怎么啦?刚才和谁说话?”妈竟担心我这边来。

“没什么,是我们的几个老师,她们现在闲着没事干,在玩失踪!好了,妈!你还是关心自己的安全吧!拿个东西防身……”

“可我这……什么也没有啊!”

“那就躲到柜子里。”

“小龙!咦?你是小龙吗?声音怎么不对?”施胜男警官疑惑道。

“我当然是,因为最近我的嗓子发生了点事。”何止是点事,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多着呢。

“算了!不管了,不管你是不是花睿龙,我只想告诉你,你妈这里出事了!”

“我知道,我现在正在赶来!”

“西门町这里道路已经封锁了……”

“你在现场?”

“是的,我刚刚才到……”

“现场情况怎么样?”

“死了几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是从龙祥大厦里被扔出来……”

“啊?男的女的?”

“一男一女……”

明知道不大可能是我妈,但我还是很紧张。“女的有什么特征?”

“是个中年肥胖女人。”

“哦……”我暂时松了口气,但又问道:“大厦里还有枪声么?”此时我已接近西门町,探察异能立即集中过去。

只见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封锁了进出西门町的各条街道,施胜男在一辆警车后面和我通话,几具尸体躺在血泊中,远处的围观者则好奇地探头探脑。

龙祥大厦里有7名持枪歹徒,其中5人分别在一二三层持枪看押着大批已集中在一起的无辜人质(顾客和龙祥公司的雇员),另2人正在第四层逐间逐室地搜寻,不断有惊恐万分的雇员被发现带出,眼前就要搜到我妈的办公室了。

我赶紧聚起全部真气,随时给那胆敢冒范我妈的歹徒致命一击。

“小龙,你别来,这里就交给警方处理……我……”

我已关掉了手机,我不相信警方的办事能力,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处理。

正想致那在踹我妈办公室门的歹徙于死命时,另一头的排练房里的众美女正被另一持枪匪徙调戏着,惊恐万分得涕哭不已。气得我火冒三丈!我挑选的美女连手指都还没碰过,他竟敢……我怒哼一声,真气御劲改袭向那不长眼的家伙。

这不等于说我不重视妈,而是我有自信可以保护周全她们全部,现在妈还不到危险时刻。

眼看那家伙就要被我爆裂而亡,一个闪念出现在我脑中。如果干掉他,不说美女们受不住血腥刺激,就算经得起,警方也会调查起这奇异怪事时,不说会联想到与我花家有什么牵扯,和最近一连串奇事血案,就怕引起有心人,如李登辉、黑龙会之流,甚至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注意,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花家从此便会真正的麻烦不断了。所以一定要找个最好的办法,既不会引起各方面注意的方法,还要不会招至这批抢匪后台靠山的报复。

那只有……用人们敬畏的鬼神方式来化解,这一招对台湾人来说尤其有效,我不管日本人或美国人信不信,现在先解决过去再说。

可以说才生出这念头,便探察见大楼里的三处神、佛龛中便有一个神龛供奉的是青面獠牙的降魔伏鬼尊者,它有点类似于东南亚国家(印度)崇拜的食鬼王,供奉在这大楼里的目的是驱魔避邪,起镇宅拒小人保一方平安的的意思。当即我在排练房里用真气振荡起空气,制造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厉号,就象是鬼片里的鬼怪妖魔的尖锐声音。

这下不禁立即惊呆了逞凶施暴者,连众美女也吓坏了。所以我不敢再往下制造更恐怖的气氛,便制造了个有如真有那么个身材高大的鬼神,一把将还在发愣中的抢匪一下子象抓小鸡似的拎到了空中。

可能是那“伏鬼尊者”下手重了点,那抢匪在半空就已去了半条命,胁骨在无形的爪子下断裂数根,跟着掉落枪械的是滴滴嗒嗒从口鼻流出的鲜血。

美女们本能地紧掩双眼时,“伏鬼尊者”提着抢匪破门而出,门其实是开的,只是“伏鬼尊者”实在太高大,并不小的门就象卡通里常出现被撞破的门,出现了个高十五六尺人形大洞,旁边的小缺口是抢匪半截的形状,不用探察证实我也知道那抢匪肯定没气了。

这时一脚已踹开我妈办公室门的抢匪正准备进门搜寻有价值的目标时,立即用眼角看到了恐怖吓人的一幕,他的同伴不仅诡异虚浮在半空中,而且象被折断的树技搭拉着后垂,鲜血从他折断的地方汹涌而出,且正向他这边移来。

“啊——”一声尖叫,抢匪已顾不得看清楚,魂飞魄散、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看样子恨自己的腿太短太少了,电梯也不敢搭乘,连滚带爬地翻下楼梯了。

可我制造的“伏鬼尊者”如影随形,追下了三楼。

我怕吓到更多的人,所以我迅速加快速度,一下子便将三楼看押人质的家伙(已因极度惊恐陷入大脑空白地步)和正屁滚尿流狂奔的抢匪,抓到了无形的手中,向二楼飞下,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人质,心脏不好的人已昏过去。

如法炮制,不到几秒钟,便将二楼和一楼的所有抢匪全部抓在“伏鬼尊者”的手中,未造成人质的损失。

这时,我车子也已停在警察封锁街区的外一条街边,我冲下车门时,那“伏鬼尊者”也正好撞破大楼一层大门的玻璃门,一手抓着三个,一手提着四人,落在了街中心,扇形展开的警车面前,一声厉吼,那抓着三个的无形手已举了起来,大概在“伏鬼尊者”头部的高度。

举枪警戒的警察、特警们立即看到,在阳光下出现一个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的身材巨大(有两层楼那么高)的人形虚影,在虚形似乎是头部高度的地方,三个人的两个头和一双脚,象是被一张无形的大嘴一口咬断吞进,然后在无形的口中咀嚼变成肉浆肉糊。

许多人在第一下看到没有头的脖颈和失去小腿的大腿在狂喷鲜红液体时,已紧闭双眼不敢再看,更有甚者将胃中的食物已呕了出来,只有少数人强忍着恶心继续观察,但头上的汗已变冷,浑身颤抖不已。施胜男警官便属于这一类。

却不知四条街外的我多精心炮制这一切,御能我已能掌握四五成火侯,但象把分解力量运用到如此地步不知费了我多大的心思和精神,被御能弄断弄碎的血肉骨皮连带衣服鞋袜,在分解的作用下逐渐向下消失,就象顺着这无形巨人的喉管流进了肠胃,渐渐消失了踪影,象是被消化掉了一样,其实是被分解成肉眼看不到的细微分子,被真气操控着飘散在空气中。要没有深海的修练,和这些天对人体的微观认识,还有不断进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成如此的威力。现在我有待加强的是对密度大的物质进行快速有效的分解修练。

再然后,看到同伴被可怕地咬掉了头和脚后,又重重地扔在地上,另外四人疯狂无助地挣扎着,一切都是徒劳的,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咬掉了脑袋。

“崩——”一声枪响,可能是因为极度恐惧,一名警察在失神下擅自抠动了扳机,这下引发了大部分警察也都跟着开枪,向那虚影密集开火。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制造的“伏鬼尊者”当然是不会有生命问题的,不过却让大厦的许多玻璃无辜遭殃,所幸那些刚获得自由的人质没有好奇地探出脑袋,不然可有的伤亡了。

可我却生气了,这些没用的警察打击罪犯、维护治安不行,却很会不分清红皂白乱来一气,要是那是我,哼!

可仔细想想,算了!还是不用跟这些人计较吧!不过小小惩罚还是要的,不然以后还真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于是控制的“伏鬼尊者”一边将肢体不全的抢匪身体砸向那个带头开枪的无知警察,一边凝聚起“伏鬼尊者”周围的空气,很快形成一个极高空气密度的空间,有如实质的坚韧气墙,任何射击的子弹只打进几公分,便纷纷镶嵌气人的周围,这下让所有的人看得更清楚,在他们眼前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现场指挥的警官总算有几分清醒,立即下令停止开火。

那带头开枪的警察因及时躲在车后,所以没被尸体砸中,不过警车上的警灯可没那么幸运,连车顶也都凹了一块,鲜血更洒满了周围。

此时,我想也该适可而止了,所以一边寻找溜进封锁线的缺口,一边遥控那“伏鬼尊者”仰天长啸一声,他身上的弹丸纷纷坠落,紧接着平地乱起一阵奇怪的龙卷旋风,直冲向天空。

“透明巨人”消失了,只留下一对恐龙般的巨大三趾脚印在柏油路面上。

“嗨!施警官。”

“你是……”施胜男仔细打量着我。

这下我才想起她不认得我,我犹豫着是否要告诉她真相时,发现追我车的警察正在检查我的车,完了!那个神秘的机器人我还丢在车上。另外,在一幢大厦的顶上,一个我原本以为是警方狙击手的人,将正爬到楼顶的两名警方狙击手一一击毙,且没发出任何声响,我才猜他可能是抢匪一方的人,是支援抢匪撤离的。怎么办?我是自己解决,还是让施警官帮忙?“呃……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可不可以到旁边?”

施警官暗摸了下自己的腰上的枪,然后跟我到了旁边,“有什么话说吧!”

“我是花睿龙。”这时,那边刚要拿我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残破机器人的警察,被我适时遥控车门挟了下他的脚,吃痛的他暂时忘记了他的工作,抱脚大叫。

“什么?你是花睿龙?呵!”施胜男冷笑一声。

我亮出手机,自报号码后道:“你刚才打电话给我,忘了?”我潇洒地微笑。

施胜男惊讶道:“你真是花睿龙?这怎么可能?”

“先别管可不可能,现在两件紧急事需要你先处理,以后再告诉你详细情况。”

“什么紧急事?”

“刚才我从板桥市驾车过来,超速行驶,所以现在有点麻烦……”

“车子在哪里?”

“哦!在那条街边,红色保时捷,车牌子是……”

施胜男即刻拿起对讲机道:“义信街的兄弟,请注意!停在街边的红色保时捷是我征用市民的车子,请不要碰车子。”

“是!知道了,施警官。喂!那两位弟兄……”那边已有人在制止对我车的搜查。

“很好!谢谢你的帮助。另一件事是你的两位同事在那座大厦上出事了,他们被一个穿得很象你们警察服装的人枪杀了,现在正乘电梯下楼来,快到楼下了,你……”我话还没说完,施胜男已掏枪冲向那大厦,并向其他正准备收队的警察请求支援。

我相信施胜男的能力,加上那么多同事,如果再不行,我也会助她一臂之力的。所以我轻松地向妈的大厦行去。

大厦里所有的人在经警方证实真实身份后,被疏散撤离出大厦,妈也在人群中。

我刚向她挥手时,她旁边的许多美女倒自作多情起来,早忘了刚才的凶险和血腥,一个个顾盼流波、卖弄起风情来,纷纷说是对自己招手的。我顿时觉得很开心也很自豪。

妈其实也看到我了,只是因为十天前的尴尬和刚才电话里的话,使得她羞于面对我,所以她没有向我招手,加上周围姑娘的话更让她叫不出口,所以她现在装作不认识我。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我也装着是向美女搭讪的多情帅哥。

那边,那杀警察的家伙在一出电梯时,因拒捕立即被射杀成了马蜂窝。

第39章◆艳福法师

“干杯!”

“干杯!!”

我们举杯相碰,尽情欢饮。今天的事真是太曲折太起伏了!

经过生死考验的美女们更懂得了自由生活的快乐,和生命的意义,所以她们尽情享用眼前的一切。

只有妈放不开,经常是不敢看我。

这里是三德饭店,名义上是我这个想泡她们的帅哥在给她们压惊,其实从一开始她们就创造了机会给我,所以一拍而就。

“帅哥,你做哪一行的啊?”杜青笑问,这也是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她们虽然都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叫“林鸿飞(我不可能再用十天前骗妈的假名)”,却更愿意叫我帅哥,好象只有“帅哥”这个称呼更衬我似的。

“你们猜!”我笑而不答,其实在想应该编个什么样的职业。

“他是和尚!”妈不出声便罢,一开口便一语惊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我。可能她是怕我欺骗这些美女的感情,或者是在报复我十天前对她的欺骗,不想我接近这些美女。

“什么?你是和尚?”

“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么?”

“……”

我看着妈的眼睛,却无法反驳,但急中生智,将错就错道:“何总说的没错,我是和尚,只是我没有剃度受戒,从十岁起我就跟‘光远大师’学佛法。今天救你们的便是我师父‘光远大师’为你们公司请的‘伏鬼尊者’真身显灵。”

“啊!原来你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美女们兴奋地尖叫着,一齐抓着我不放,全不顾周围人妒忌和异样的目光。

我暗暗苦笑,要真是这样,“伏鬼尊者”才是你们的救命之神,不过算了,这些美女既然更愿意我是她们的救命恩人,那正合我意,何况真实情况我确实是她们的救命恩人,我受之无愧!呵呵!不过妈想让姑娘们远离我,却让我扭转乾坤,更使美女们对我感兴趣,现在她们多情的目光中饱含感激之意,这是妈始料未及的。

妈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地瞪我一眼,却拿我没办法,好象是从没见过象我如此脸皮厚且大胆的人。但我却从细微中发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不要啊!”我故作挣扎,以惊恐的表情道:“你们不会想一起以身相许吧?”玩闹之意溢于言表。

但得到的却是三种性格三种不同的回答。大方率真的美女表现出夸张的热情,发骚似的缠着我要立即以身相许;温柔贤淑型的美女却笑骂道:“臭美!谁会要你啊!也不照照镜子!呵呵……”但眼中却春情流露,娇美无限;而内向文静者除一言不发,未置可否外,一个个都秋波荡漾,情意绵绵。

到这刻,我才真的发现自己的魅力对女人来说真是不可抵挡。要是我真象十多天前那个星探说的走娱乐圈的路子,那还了得!

唉!想什么哪!自己的仇还未报完,日本黑龙会还没杀光,那么多事还要等着我做……还是默默无闻的好……

想要美女还不容易吗!眼前就是一批高素质的一流美女。

“那还好!那还好……”

然后我和美女们玩闹着拼酒、猜拳。

不怎么喝酒也没什么表情的妈突然站起来道:“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这餐我请客。”便脚步匆匆地要离开了。

“我去送送何总,你们继续!”我追了上去。

“干嘛不陪她们?”妈根本不看我,一点也没有停步的意思。

“怎么?吃醋了?”

“谁吃醋了!你……”妈终于停下脚步,生气地盯着我,“这是和妈妈说话的口气吗?”

“对不起哦!妈,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如果能让你心情好起来,我愿意做任何事!”

妈无奈地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但表情已缓和许多,道:“小龙!忘了……那事吧……我们……你还是回去陪她们吧!你看,她们正看着我们。有空我们好好谈谈,好么?”

“好的!”我点点头。

“嗯!那就好!你回去陪她们吧,不过……你可不要骗她们,她们都是好女孩!知道吗?”

“知道,我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我就怕她们对我怎么样,呵呵……”刚笑出口,见妈严肃的表情便及时打住,可见我的玩笑并不好笑。

妈白了我一眼,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玩得太晚,也不要喝太多的酒!”

“知道了!妈!你放心吧!”我热情地地搀妈的手臂。

“嗯……对了!”妈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脸来问道:“你老实说,今天公司里‘尊者显灵’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当然是我干的,不然哪有那么凑巧和神奇。”

“你这‘坏东西’!我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妈还是忍不住撒娇的味道。

“看不看得清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的平安,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连天王老子都不行!”

“好啦!我知道你乖你孝顺,但你自己还是要小心点,不要做伤阴德的事,现在花家和我就你这么个宝贝男丁……”

妈的嘴已被我用手指轻轻捂住,轻声道:“一切我都知道,我会小心点,你的儿子已经长大,正日趋成熟,做任何事我都会三思而行的,请您放心吧!妈!”我可以看到那些美女对我和妈如此亲近感到惊奇。

“嗯!那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吧!”

“嗯!我送你上车吧。”

我们默默地步向车子,突然我笑问道:“妈!你想不想做奶奶,抱孙子啊?”

妈顿时呆住了,一会后才尖叫:“不要!我绝不允许我这么年青就做奶奶,小龙!你要是敢搞出什么花样来,我绝不答应。”

“哈哈,妈!开玩笑啦!我哪会做那种傻事?给自己找束缚!呵呵……”

妈一把抓住我的鼻子,揪了两下,警告道:“哼!你这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会注意你的……”

“呵呵……我知道啦……”逗弄妈也是件挺好玩的事。

“哇!真看不出,你和我们的何总关系可不一般呢!”外表天真纯美的林立慧囔道。

“是啊!老实说,你和我们的何总什么关系?”

呵!什么关系,当然是母子关系啦,但怎么能现在告诉你们呢!我清了一下嗓门,故作神秘道:“其实我和你们何总是干姐弟,不过你们可不要到外面乱说喔!”

“不会吧?关系这么特殊?”黎韵雅着美丽的大眼睛。

另一个胸大没脑的美女,事后诸葛亮道:“我早就猜他们是这关系了,呵呵……”笑时胸部轻摇不已。

惹得我火起,再不用蓄意撤去双目神光,顿时一幅美丽动人火辣的青春性感图印入我的大脑中,在座所有的美女在我眼内,人再无裙裳的碍眼遮挡,燕瘦环肥,白玉精雕,呈现出极致的诱人春光,使我的眼睛大吃冰淇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热血上涌,都快流鼻血了。

“林大师……林大师……你怎么啦?”倪贞见我双目呆滞。

我瞬间清醒过来,暗笑自己也是闹过花丛的人,竟出这等丑,不过本人有的是急智。“哦!刚刚突然灵觉大开,竟能看清诸位佳人的前途命运,可惜让你这么一叫,就打断了,可惜——唉……”

顿时引起众佳人对倪贞的不满,使得倪贞也自责不已。

“算了!这就是命,天意注定!不能勉强。”

“啊!那大师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命运会怎样?”张慧美急切地问道。

“你……”我故意仔细打量着她,顺便拉过她的玉手,莫测高深地点头道:“你可厉害了,从今年起你将在歌坛上大红大紫,在未来的几年成为一代歌后……”我还没摸够,又有人迫不及待问道:

“那我呢?”是宁洁,她不是我亲手挑选的。

“你嘛……唉……”我卖关子时,宁洁拉着我的手撒娇不已,让我快说,看得出她非常紧张。“你呀……”我摇摇头,续道:“在娱乐圈是没什么发展前途了。”

“不会吧?啊——我不要啊!大师,有没有办法改我的运啊?”宁洁快要哭了。

“改是可以改!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改,你虽然在娱乐圈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但你的情运命却很好,你会嫁一个很好的老公,他很爱你,而且也很有钱,你一辈子都衣食无忧。如果你坚持要改运,我只能把握你几年的命运,但过几年后你将……”我肃然地摇摇头,感觉自己越说越真似了,好象自己真有种看穿未来的能力,已经完全投入进去这大师的角色中去。

“那……”宁洁开始犹豫不决了。

但其她的美女已急得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便争着问我。

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和自己对她们的直觉,一一回答她们,当然是喜多忧少,且都有“解救”办法。

当我刚要为最后五位佳人解说她们的命运时,门外拥进一大群人。

依我能力,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当中一人也是我的“同行”,正被一大群善男信女簇拥而至,只不过那大光头已步入中年,虽没披袈纱身着僧衣,但一身素白布衣,手捻佛珠,慈眉善目的样子显得他超凡脱俗,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样。哪象我众美环绕,推杯过盏,简直一个“酒肉花和尚”。

因为我们两群人都很引人注目,所以当两个群体相遇时,立即引起对方的注意。所以现在,美女们忘了问我问题,呆呆地注视来人,而来人也被我身边众多的美女所震住,惊艳不已。只有那大师依然一脸和气安祥,不为所动,显得修行很高,可他周围的弟子们对我不是羡慕不已,就是妒忌得眼睛要喷出火来,色眯眯地直盯着我的美人们。

哼!老家伙,还挺会装!心不知跳得加快了多少,还偷偷咽了几口口水,这根本瞒不过我识觉。不过我应该感到得意和骄傲,现在和这些美女最亲近的是我。

于是我轻咳一声,顿时唤回了美女们的意识,便已不把来人当回事,围着我继续听我解运。但除了林立慧,其余四位美女好象并不象别的女孩那样急切想知道自己的命运,这让我奇怪不已,便更加留意起她们来。

其实从一开始,从我一个多月前招聘挑选女师父起,我便对这四位美女中三位(另一位是最近刚被录用)暗暗留意了,只是当时有太多的事牵绊着我,使我一直无法去亲近她们。这四位美女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不仅是因为她们在这22位美女中是最漂亮的,而是她们有别的女孩所没有的超越尘世的圣洁之气,这最明显体现在别的女孩在借娇羞、妩媚和性感向我大抛魅力时,她们四人却眨着清灵的明眸,只注意我的一言一行,却很少说话,象冷静的旁观者。

所以我对她们的好奇心越来越大,刚想对她们其中一位叫蔡诗柔说话,林立慧已先急切问道:“大师,快说我的运气,我会怎么样?”

我不得不回答道:“你啊!嗯……”但要刚卖弄相士们的一套时,已在附近几桌落座的人,其中一个显然是那大法师的得意弟子站起来,冷笑道:“哦?是什么大师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林立慧可能是不满有人打断她渴望知道自己命运的急切心情,不悦地顶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连‘光远大师’的弟子……”她这时才意识我还只是别人的“方外弟子”,还根本没什么自己的名气,不由得一下子理不直气不壮起来,无言以对。

“呵呵!这位女施主,光远大师虽精通佛理,但一向并不爱管凡尘俗事,所以我根本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带发修行的弟子,而且这么年青;第二,光远大师修的是清心禅,可不会为人相命看运。我想你们是碰上骗子了!”这言辞不善的家伙冷冷盯着我。

我满不在乎笑道:“哦?请问你是何人?”

那家伙旁边又站起一人,显然是他的师弟,嗤笑道:“哈!你连我们都不知,那你可知我们这位大师法号?”他指的当然是那位为首的大光头。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可我这边中的张怡圆好象知道似的,震惊中拉拉我的手臂,轻声对我道:“他就是‘宏智大师’……”

哦!我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宏智大师,在台北,乃至整个台湾他都非常有名气的,他不仅常出入上流社会,为豪门巨富大公司等看风水(我爷爷便请过他看风水)、相理、批命、改运、做道场等,据说非常灵验,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他。现在他就有许多眩目的头衔,什么佛学会的副主席,佛教的什么,最了不得的他还是议员,与许多政要名流关系密切。难怪他这么……嗯!从外表看他还不拽,可我知道,他的拽都让手下去为他表现了。哼!看来这好色的大光头还不是一般的虚伪

可想想,算了!虚伪只是人类的其中一种表现方式,他爱怎么不关我的事。好色嘛……其实也很正常,每个男人要是看到我身边的这些漂亮MM不起色心才不正常呢!

但是,我无害人心,他却有犯我意。“呵呵!你总算知道我们是谁了吧?这真是李鬼遇上李逵,你还有什么话说?”最先站起的家伙一幅得意忘形的恶心丑样。

我顿时来气,冷笑道:“哼!光远大师不喜欢出山不代表他就不收俗家弟子,他难道收我做弟子还敲锣打鼓让满天下人知道?他修清心禅也不代表他不就涉猎其他知识,谁规定光远大师只能修行清心禅?呵!你俩个真是鼠目寸光,不值一提!”

这两个一直还没自我介绍的家伙正要发怒,那宏智大师倒先开口道:“光远大师可好?”

“挺好的!要是没这样的两个家伙小瞧师父他,他会更好。”想来他们认识。

“他现在在哪修行?”宏智大师这是将我一军,他的两个弟子悻悻坐下。

我确实不知道,连光远大师这名号我今天也是第二次听说,哪知道他在哪个庙里敲木鱼。“在他喜欢呆的地方。”我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回答。

“哦!我好久不见他了,他最近做什么?”

“还不是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呵……”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很无赖。

“你跟光远大师学习多久了?”

“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好象上辈子就跟光远大师学习佛法了。”哼!就不如你的意,我偏要胡搅蛮缠。

他竟不动气,呵呵笑道:“我好想光远大师啊!真希望有机会和他交流佛理啊!”

“那就去找他啊!免得红尘呆久了,都不知道回山的路了。”我还是冷嘲热讽。

“呵!言之有理,我会去找光远大师切磋。哦!对了,光远大师有赐你法号吗?”

妈的!这家伙真是纠缠不清,打听那么多烦不烦!“没有,师父他说我非池中之物,不愿赐我法号。”我淡淡笑答。

“哦!这样啊……”宏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突然又问道:“光远大师高寿了?我都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哼!真讨厌,你还不死心啊!还是想揭穿我,看来我没必要休战。“师父他老人家只知佛理,不知寒暑。可在弟子眼里,他正值青壮,朝气蓬勃。”

“答得好!呵呵!我真是羡慕他有你这么个好弟子啊!”

“不敢当!大师过奖了。”我道了个佛号。

“你跟光远大师学了些什么?”

“弟子愚钝,只学了些相人看命的微技,在这里招摇撞骗,便被各位大师撞破,呵呵……”笑视他的那两弟子。

顿时令那两个家伙悻悻然在大生闷气。

可宏智却话题一转道:“刚才听你似乎在给这几位女施主批命?”

“呵呵,是啊!”

“哦?我倒有兴趣一听,请赐教。”

“啊?弟子怎敢在各位大师面前班门弄斧,还是大师为她们批命解运吧!也好弟子垂询受教。”

“不!还是你请。”

我双掌合什,肃道:“那弟子现丑啦!”便转身对林立慧道:“这位小姐天庭藏福,灵秀逼人,今年事业必有很大突破,从此一炮而红,一鸣惊人,只是欠一贵人相引……”

“啊?贵人在哪?”林立慧急道:“什么样的贵人?”

我装模作样地掐指乱算,突然正色道:“你的贵人在西方,只是路途遥远……”

“路途遥远?”宏智大师不觉问道。

林立慧也问道:“在哪啊?有多远?”

“穿云过海,香江之畔。”

“香港?”林立慧果然不笨。

“是啊!”

“但……算了,此处不便相告……”我适时地卖弄莫测高深,这也叫言多必失,适可而止,并留有余地。

“高明!老衲见识了。”显然宏智言不由衷。

“不敢!弟子现丑了,还请大师指正。”

正所谓同行是怨家,但作为一个得道高僧,实不便在公开场合与“同行”兼后进晚辈唱反调,那样显得他没气度,不能容物,毕竟他还是要给(那无辜的)光远大师面子。可他却有办法另辟蹊径,直指我软胁,很慈祥地问道:“请你看看我的命相如何?”

靠!这老家伙真是太阴险了,让我给他算命,这无疑是逼我向他挑战嘛!我无论如何做,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落人话柄,不(敢)给他看,我在他面前便是矮了一截,在佳人面前我还哪有面子?

哼!但我是谁啊!怕你?小子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个老色鬼?!看就看,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想定后,我合掌先是客气、礼貌了番。

“既然大师坚持,弟子就斗胆放肆了。大师的法力高深,德行风范,众所周知,弟子就不累言盛赞了。但见大师可能是为大众操劳成疾,可从脸上窥见一斑。”

“哦?请指教。”他一定没想到我突然当起了郎中。

“那好吧!我就干脆直接一点了。大师有胃病,双肩常酸痛,血管有堵塞,但不严重……”

他弟子立即插话,不屑道:“这些大家都知道,要你说?”

“哦?这位大师,既然你有高论,那你来为宏智大师来看,我走了。”我可是凭本事看出你的问题,可没空从什么频道的采访上注意你的身体。

“弘林!退下,让……哦!还未请教这位大师贵姓大名。”

林立慧抢先道:“林鸿飞!”

“哦!林大师,请继续。”看得出,宏智并不是真心叱责他的弟子,他是存心想看我笑话。

但我是谁啊!哼!我会让你后悔让我给你看命的,没有也弄点事出来,呵呵!于是我又道:“还有,肾有亏虚……”我还没讲完,在场的人立即炸开了,一片哗然。

宏智的另一弟子立即不服,喝道:“胡说!宏智大师怎会肾亏,你简直胡说八道。”

我微笑不理,继续道:“双肩酸痛便是因此而起,大师的那里……”我故意盯了他下身一眼,接道:“已微有不洁之疾,并有异臭……”

“胡说!”宏智大师终于撕破得道高僧面具,怒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些……”这对他的名气将是多么大的影响。

我好整以暇地笑道:“不信?那好,你的下腹这里会有隐痛,而且日趋严重……”我话还未落,道貌岸然的宏智大师已在我的隔空点穴下,已忍不住疼痛,呼痛出声。

这下不用争辩,在场的所有人也已看清所谓的宏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宏智双目圆睁,怒火直烧,现在他恨不得杀了我。

“对不起喔!是你要我说的,我只是说了实话!”我表情显得很无辜。

“你……你……”宏智大师已气得说不上话来。

看来我真是他的克星!呵呵!“你是不是要我继续为你批命?那我就继续了?”

“不!够了——”宏智大师非常生气地咆哮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指了指我,便拂袖而去。

他的弟子也灰溜溜地尾随而去。

“有机会再向大师请教啊!”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下留下的宏智大师的善男信女们全围了过来,要对我产生兴趣。

我立知麻烦要来,这不说会破坏我的好事,还很烦人,于是我先发制人道:“不要意思!各位,今日本人命硬,会克许多人,你们若不想有事,请速速离去,否则后果各位自负。阿弥陀佛!”我肃然合什。

许多人还在迟疑,已有个男人的衣角无故着燃起火,等到发现时,他尖叫着冲出门去。

而这同时,一个侍应男端着热汤从另一扇门进来,突然无故绊了一跤,那碗热汤直飞向那些善男信女们,眼看着就要波及许多人,烫着将不是好受的。我眼痴手快,抽起一块餐布,卷向空中,立即挡住了这无妄之灾。

“各位还不赶快离开?”我话音未落,餐厅天花板上的消防装置又奇怪地同时打开了消防喷头,水象下雨似的喷洒而下,顿时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浇个清凉。

这下,那些善男信女象见了鬼似的,呼啦的一下瞬间消失在我视线内,连句客气话也没留下。

如果了解我的人便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亲自策划和导演的,但现在没有人知道。对我来说,现在还有了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我可以请美女们到楼上去,把衣服弄干。

“林大师,你会不会克我们啊?”翁秀问出了所有佳人的担心。

“当然不会了!而且我还会益你们!不然我早叫你们走了。”我摸了把脸上的水。

“刚才这些是不是大师你的杰作啊?”谁想到许虹洁竟有这么大胆的猜测,而且还完全正确。

其实这一切也真是太凑巧了,哪有这么刚好的事情一下子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除非撞鬼了。“你说呢?”我耸耸肩,不置可否,然后岔开话题道:“大家都淋湿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了再走,好么?”

这时三德饭店的餐厅经理赶来,不住地向我们陪礼道歉,一边引我们来到大堂,一边说要免了饭钱,算是致歉。我说不用,酒饭我们已经用过了,而且妈已付了钱,现在我只希望他们三德饭店能拿出几间大房间,等我们衣服干了之后再离开。

于是。经餐厅经理向大堂经理交涉商量后,又征求了饭店经理的意见,同意了我们的要求,不过因为最近是旅游旺季,客房基本上都住满,或订下了,只剩总统套房闲置。我表示可以将就,这下把三德饭店的几位经理气得牙痒痒的,不过表面上他们满脸堆笑,尽现他们的待客之道。

但依我看,是他们妒忌我竟有这么多的美女相随围绕。

“哇!好大啊!”美女们欢叫着冲向主卧室,争相跳上大床,把一张偌大的床挤得满满的,尽是一流美女。

我想这张床这辈子也够自豪得意的了,一次竟有如此多这么漂亮的美女与它亲近。但是,有四个美女并不为所动,她们就是我感到好奇的四位绝色佳人……

她们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女,只是自然淡定地欣赏着房间里的豪华装饰,和精美的艺术品,好象她们是来自哪个国家的皇室公主,对这眼前的一切已见惯不怪了。

但我观察知道,不是如此,她们不仅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房间,而且她们中有三个人来自中下阶层,另一个虽好些,但也只是家里地多些而已。

“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但是什么了吧?”林立慧接着刚才在电梯里问我的问题,我推说一会再说,现在她从床上跳起,一下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嘻笑不已,她是个爱笑的可爱女孩。

“好吧!我说……”趁机双手伸到后面,托抱住她浑圆充满弹性的双臀,轻轻摸弄不已,我知道她不会在意,因为是她主动跳到我身上的,说明她早有思想准备,现在她盈盈一握的双乳,只隔着薄裳小布在我背上不住地厮磨,令我好不舒爽。我驮着她步向大厅,一边道:“你在事业起步时,你会牺牲色相……”

“牺牲色相?牺牲什么样的色相?我……”

从她语气上我知道她早已明白,现在只是在装傻,看来她对进入娱乐圈这大染缸早有思想准备,以一圆明星梦。“比如拍三级片、写真集什么的……”我干脆挑明了。

“那我……”

“之后你当然是大红大紫啦!并逐渐走上正轨,在爱情上也会有很大收获……”

“真的?”

“当然是真的,也不看看谁算的命!”其实这是必然的,只要你是一个美丽出色的女人,并且勇敢地大脱特脱,不红才怪呢!

“如果那样,我值得么?”

“这要问你这当事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做个普通人,找份普通的工作,嫁个普通的人,然后过着普通的日子,等着慢慢变老?还是更愿意付出点代价,成名获利后,并在万千人心中留下记忆?这取决于你对平凡和不平凡的态度。”接着我就把她轻轻放下,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便去接触那四位特别的佳人。

“你们四个在这里吹风啊?”我来到阳台,找话题道:“你们不怕着凉啊?”

“呵!你倒会装好人,刚才那一切分明是你弄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赵芳芸淡淡,却听不出有责怪的意思。

但我不免还暗吃一惊,这四女还真是不简单,既然能这么肯定。我也就大方道:“是啊!呵呵,还真瞒不了四位女中豪杰。”

“哼!而且你根本不是和尚,连俗家和尚也不是,宏智大师遇上你这假大师真是他走霉运。”李冰月摇头道。

“哇!这么说我想诱骗你们上来,想占你们便宜,你们也知道了?”

“当然!”四女异口同声。

“那这么说,你们跟我上来已有思想准备了?”

四女顿时羞红双颊,美不胜收,却无言以对,可见我的口才已有一定火侯。

“那你们不当面揭穿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企图个鬼,根本是我们受命运的摆布,无法自主而已!”陈丹倩恨恨道。

我惊异道:“怎么回事?”见林彩星正要诉说时,其余的佳人正好找来,被我一摆手,拒之在内。

没想到竟有这事!

林彩星说她小的时候,她父亲就请了高人为她看相,当时那高人说林彩星命中早已有主,只是那真命天子还未出世。且任何异性最好不要太亲近彩星,不然轻则倒霉、得病,重则丧命。彩星稍大些后不信,便与男生要好,可最终凡是和彩星接近的异性不是无故出事,便是倒了大霉,最后没人敢再接近彩星。慢慢的,她不由得不认命,所以按法师指点,一年前她从台中来台北来寻找她的真命天子,唯一一个不会被她克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了,因为我符合那高人的所有条件:我只有十岁,但非常英俊潇洒了,已是大人模样,且是姓花。原来她们早猜出我不叫林鸿飞,而是当初挑选她们的花家少爷。

我表示不相信这荒唐事时,赵芳芸又向我诉说她的故事。赵芳芸说她从小做一直重复在做同样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男孩和她做游戏,突然小男孩和她一起长大了,变成金童玉女,如天生的一对,所以芳芸小时候很痛苦,也很有压力,因为她的梦给她非常强烈的真实感,那小男孩和变成大人后的青年的模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最令她惊奇的是她小时候梦到自己长大的模样果然和她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连一些细节特征都丝毫不差。半年前,梦里的青年要她来台北找他,看到我的样子后,便明白我就是她要寻找的梦里人。

我更感到不可思议,赵芳芸却拿出一张微黄的画纸,纸上跃然分别是我生日时和我现在的模样,她说这是她凭梦里的记忆画的。我无法可说!因为我确实是今天才让赵芳芸见到我的,世上再凑巧的事也不可能这么刚好。我只能暗惊冥冥中的力量!同时也怪我太君子,为何不早探察她们的私人物品,到现在给我一个又一个的震惊。

然后是李冰月的事:她说她在十一岁的时候,在海边捡到一个漂流瓶,瓶中有封信,可令李冰月吃惊的是,那信竟直呼李冰月名字,李冰月说着她递过一张纸,我一看上面赫然写道:

亲爱的李冰月:

你好,我叫花睿龙,现在还未出生,但命运已将我们联系。十年后我们会在台北相会,那时我已长成大人,请你来找我!

花睿龙

1986年3月

字是我的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比我现在写得好许多,但其中字的许多细微特征并无多大变化,我想也只有我才那样写,信纸显然有段岁月了,所以不象是伪造的,再说谁会这么无聊,去制造个接近我的理由,那多费事,且也没人想象力这么丰富吧。所以我无话可说,心却有点渐渐承受不住这样一个又一个的震憾了。不知陈丹倩给我什么样的震惊,在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呀。

可陈丹倩的故事更让我震惊。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在放学的途中,她遇到一件意外,因为雨季,山坡上突然出现了泥石流,眼看着就要将她吞没,当时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可她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抱着飞离地面,腾空而起,到她敢睁开眼时,她已站在一处安全地带,而救她的人竟是一位非常英俊潇洒的青年,当时便令她心砰砰乱跳。后来通过交谈,她才知道恩人叫花睿龙,他是特意从遥远的地方专程赶来救她的。后来恩人要走,情窦初开的李冰月自然舍不得,不过那花睿龙让她六年后到台北来找他,所以她就来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总之我现在一时还无法接受这离奇怪诞的故事。“等等!让我一个人静一下……”我大口地喘着气,可还是感觉胸口气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六年前、十年前竟然有另外的一个我?

不会真象科幻小说,和师父星雨里说的,力量强大到到某一程度,可以自由穿梭过去和未来吧?

如果那样的话,那个我就是未来强大后的我,穿越了时空,回到从前,那我岂不是可以救我的家人,和我亲爱的薛老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办不到?

我感觉全身血液沸腾,心剧烈跳动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未知大门仿佛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但一切还是一无所知。

我该怎么办?

我会……

我……

哈!我突然笑了起来,人顿时轻松了。我想通了,如果一切真想她们所说的,我还需要担心什么?

我只要做好自己,过我自己快乐自由的生活就行了!根本无需瞻前顾后,没必要!一切到时自为水到渠成,花开蒂落。

现在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良宵美景,莫负佳缘!只做个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风流花少便行。

下面的情节如我所料,进行得不仅顺利,还很美妙,甚至有点“可怕”!

喝过酒的众佳人不知是杖着人多势众,还是人凭酒劲,完全是反客为主,就差把我生吞活咽了。我哪还是闹花丛者,整个一羊入狼群,不够分配!

到此时此刻我才知道,玩与被玩,根本是说不清的,唉——只要大家都快乐就好。

当然,其实也是有“善良”之狼的,以四佳人为首的六位美女只在一边偷看着,没有加入到这荒唐大胆的混战中来。经我好奇一扫瞄,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们六女全是处子之身。

不是处子之身的十六位美女可没那么客气了,她们教懂我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同时招惹这么多美女,尤其是单枪终难挑群雌。

呵呵!其实我是谦虚了,我不是难敌她们,而是十六个同时春情勃发的美女让我一时难以招架应付,唉!可怜的宝贝被这些热情如火的酒美人抢来抢去是何等的辛苦。我不知道她们怎么会一个比一个会喝酒,一个比一个能喝,到现在总统套房里所有的各国高级名酒都被她们喝得只剩下空瓶,令我咋舌。

使得我最终只能使用舞弊做法,施展起“催情促欲”功让一部分美女莫明其妙的先行进入高潮,得到满足,再催化她们的倦意,让她们进入梦乡,丧失了战斗力,这算是使对方减员,也就减轻了我的压力。然后依靠我坚强的意志,强壮的体魄,不屈不挠的精神,加上持久战术的巧妙运用,终使我取得了最后胜利。

“你们不来吗?”我色眯眯盯着六位美丽绝仑的佳人,一边炫耀着我旺盛的精力和体力,在刘菱真身上仍活动不已。

“哼!你想得美……”林彩星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李冰月则妩媚地白我一眼,羞不自禁。

而赵芳芝、陈丹倩、贺洁霞、涂无双她们不是不敢看我,便是装着没听到我说的话。可以看得出来,每个人都没有恼怒,而且对我都很有意思,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或者是缺少一个放开的机会吧!

我喜欢!我喜欢这样,这样千姿百态,各不相同的美和味道才不叫人腻味和烦闷,才永远保持新奇,让我乐此不疲!

当我刚轻轻放过爽晕的刘菱真,要悄悄起身时,却弄醒旁边的林立慧(只怪床上人太多)。

“啊!大师,你要去哪?”

“去洗个澡啊,浑身粘粘的。你怎么不和她们一样多睡会?”我趁机摸了她一把。

“我陪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搓背,好吗?”

“好啊!”我轻轻搂起她。

“小姐!你不是说帮我搓背吗?怎么对它一直爱不释手?”我调侃道。

立慧吐出我的宝贝,喘气道:“谁叫它这么可爱、雄伟!”

“这么说你想要了?”我对她上下其手。

“是又怎么样!谁叫你刚才手摸过来……我就高潮了……然后糊里糊涂就睡着了……”说着她便起身,分腿扒穴对着我坐下来。“噢!太大了——它真是怪物啊……”

“呵呵!喜欢怪物吗?”

“喜欢!喔……呀……简直……爱死它……了……噢……”

“那就不要客气了!”我双手交叉到脑后,得意地欣赏这热情骚媚的美女,和她大胆的行径。

一会后,正激烈运动的立慧突然停止消魂的呻吟,和起伏的动作,问道:“我要是成为明星,你看我用什么样的艺名才好?”

“哦……让我想想……嗯……你看叫‘舒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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