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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山乡合欢曲(全)-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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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日得半响有人来

欲望就像一团火,这团火燃烧起来,只有燃烧完成,才会哑然熄灭。

王钥在餐馆因为打电话而错失激情燃烧,身子仍然蓄积着火一般的热量。在这一刻,两人独处的气氛便如一根引信,或者一根火烛,任她的身子再次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来,过来,姐有话跟你说。王钥笑着,脸上绽开了迎春花。

她欠了欠身子,拉过春桃的手,一屁股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坐好后,又将站立的春桃揽到自已怀里,任春桃那双粗燥的双手触碰到自已酥软的奶子之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春桃刚才被自已口吹箫吹得硬起来的大肉棒。

姐爱死了,春桃,真大。王钥浪笑着来回撸动那大东西。

是吗?春桃浅笑着,看着王钥。身子被她这么一弄,也热乎起来。

虽说在晚餐之前,他还朝着王钥这蜜道里贡献了一次。但经过一次晚餐的休整,又喝了点热乎的汤,填充了些能量,那东西里边多少又有了一些存货。这会儿被王钥一吹,被她用细嫩的手一撸,那肉杆子抬起来了龙头,一晃一晃的,随着王钥的手来回撸动而颤动。

再加上她那骚情的话,让春桃感觉吃了一味春药一样,更让他有种想要爆发的欲念。 他索性将自已的手,顺势从她的衣领处伸进去,两只手一手捏着一个奶子,手掌轻轻地托住,手指头则来回揉搓着王钥膨胀而鼓大的奶头。

王姐,你的奶头,也硬了。春桃一边搓着奶子,一边吃吃的笑着跟王钥说话。

是吗,再硬,也硬不过弟弟的宝贝,弟弟的宝贝真是大,姐姐爱死了。说着,王钥将舌头伸得老长,在春桃那晶亮发光的龟头上一舔。哧的深深一吸,让春桃脑中一怔,快感十足。

姐,它是想你的肉缝缝哩。春桃已经将一只手从抚搓她的酥胸,变成了用手按往她的头,紧紧地住自己的裤裆中间压,另一只手揉捏着奶头,一边挑逗她。

王钥被春桃这么一压,也知道这男人想要自己给吞深一点,想要自己将那归头往喉结处挤。知道男人的想法,她将嘴张得老大,直将春桃的肉根往最深处吞,吞得巨大的肉棒不见踪影,只余下一撮毛毛刺到她的嘴唇。这样的招式,也弄得春桃嗷嗷直叫唤,真他妈的太爽了。

嗯,嗯,姐,我要进来了。春桃将王钥的头扳起来,示意她弄爽了。

嗯,那进来吧,姐姐也想死你啦。 说着,王钥猛的将春桃的大肉根吐出来,又骚情地往春桃那简易床上一躺,小内内顺腿一脱,双腿呈反八字上扬,双手放在腿弯处抬着双腿,那双腿中间黑乎乎的毛鲍鱼,以及鲍鱼唇,鲍鱼唇中的小花蕊,小花蕊的蜜液,展现得一览无遗。

春桃看到王钥这么骚情地躺在那里,也顾不得多想,只想将自已的大鸡腿放进去,放到她的肉穴里挤挤,将万千兄弟发射出去,将身下的这个女人送上颠峰。这成为他脑海里唯一想的事情。这样想,他的手脚差不多是并用,只几十秒钟,就将下半身脱了个精光,那挂在裆上的肉棒威武着,发着狞狰而又得意的神色,王钥残留在肉棒上的口水,湿漉漉的泛着光泽。

来吧,来,来,宝贝儿,快进来……王钥看着春桃那异于常人之粗的巨棒,心里早就期盼许久,身子更是濡湿一片,那春穴里的浪水,早就不知道流了多少,这会儿已经顺着屁眼沟流到床单上去了。

春桃听着王钥的召唤,将肉棒挥了挥,对着她那春水穴,运了运气,准备狠狠地一捅到底。

刚将归头抵在春穴门口,偌大的卷帘门便传来敲门的声响。

卟卟卟,砰砰砰。

几声沉重的声响过来。

我日你妈,这关键时刻哪个来破坏老子好事!

春桃和王钥的心里差不多同时这样骂。

虽然心里骂,但毕竟两人也不是正常关系,心里骂过之后,却是一惊。两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春桃小声问,谁呢?敲门?

门外边传来李月娥纤细的声音。李月娥停止了捶门,说,李春桃,你开门,开门呐,你昨天在我那换的创口药贴,今天还要换一次呢。

我日,你早不来晚不来,刚刚在人家要日穴的时候来,这安得什么好心?要你这么好的运气,都能中福利彩票了。

春桃在心里埋怨,但更是一团混乱。春桃赶紧穿自己的衣服,然后朝王钥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也赶紧将衣服穿好,从后门闪人。

等,等会儿啊,我已经睡觉了,要穿衣服。春桃一边胡乱的穿衣,一边朝着喊门的回应。王钥自然是心神领会,赶紧起身在床上找衣服。但刚刚裸下来的小内内,不知道揉成一团弄哪儿去了,王钥将床上凌乱的被子抖了抖,也没看到,便将裙子一套,也不穿内裤了,任它挂空裆,任它骚穴吹凉风。

春桃见王钥的衣装也整理齐了,便用手指了指洗手间后面的那道侧门,示意她从那里出去。春桃租住杨二牛的这地方用来作门面后,平时洗点衣服,择个菜什么的,每次都需要从门面内进出,平时端点水,弄得店得水垢满面,污迹横流,为了免得每次都要从店内进里屋,许雪丽就让房东杨二牛组织人在厕所旁开了道侧门,方便春桃进出。杨二牛开个侧门,安装了个新门,一共花了三百元钱,杨二牛的媳妇黑妞也知道租出去的这房子整改一下,认为这三百元钱要租户出,她便来店里问春桃要,当时许雪丽也在,许雪丽二话没说,便将三百元给了黑妞,第二天,她又杨二牛将三百元钱要了回来。这其中的绕道弯弯其实大家都晓得,这许雪丽和杨二牛啥关系?除了她黑妞不知道外,杨二牛、许雪丽、春桃,哪个不知道。

事后,许雪丽还笑着跟春桃说,她黑妞要一千我也给她,什么人呢,她要一千,我找杨二牛要二千。春桃捂着嘴笑着说,妈你真历害。许雪丽见春桃笑,脸红红的,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和春桃有过那么一层事,知道春桃的大东西让她舒爽,但被人知道自己偷别个男人,而且苟欢之事被别个看到,这总觉得心里有阴影。

春桃给王钥指好了退路,他才吸着拖鞋,噔噔跑去开门,将卷帘门稍稍拉起,春桃一看,真是春水大药房的医生李月娥,不过李月娥并没有像那天一样,穿着件白大卦,而是穿着条紧身碎花裙子,这裙子让她的腰肢看起来纤细,面前的两垛肉肉更加丰满,更加圆滑,更加紧实,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淑女的美。


161:托住奶头往嘴里送

春桃朝化着淡妆的李月娥看了看,心里一惊,想不到这李月娥平日里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显眼的女人,这会儿略施淡妆后,竟有这般姿色。 想来俗话所说,女人三分靠天生,七分靠打扮,也是一成不变的事实。春桃倚着门,笑着看着李月娥说,李医生,是你呀。

李月娥背着个药箱,不待春桃将门打开完成,便弯腰一闪就从卷帘门里闪了进来。她朝春桃的店内看了看,看到几排货架上摆满了货,笑着说,春桃你小子生意还做得可以嘛。

春桃说哪里哪里,混口饭吃而已。

李月娥也笑笑,却用鼻子在空气中闻闻,说,春桃,你这里还有女人?

春桃说,哪里有人呀,就我一个人呢。

李月娥又笑笑,说,我怎么闻着有股女人的骚味呢。说着,她探头朝春桃的里屋望了望,或许是出于职业的习惯,她对气味,特别的敏感。春桃心想这王钥也早就闪了人,随你怎么看这屋内都没有人了,便故意调侃李月娥,说月娥姐,这骚味是你的吧!

听春桃这样说,李月娥也笑笑,将一个妩媚的眼神抛给春桃。坏小子,肯定下午在这里和女人弄炮了吧,骗不过我的。

春桃自然辨解,真没有弄过,老婆还在月子里,跟谁弄去?

李月娥道,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过我?

春桃说,我真不骗你。

李月娥:你少来了,你说你老婆在月子里,那你还买女用催情喷剂?你说说,你给谁用去?难道你自个用不成,还是给母狗用?

说到这,李月娥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春桃听李月娥这样说,也就无力辨解,你在人家那买的药,你老婆又在月子里,这种事情怎么说,也不可能说得清楚,而且,这男人有个把相好的女人,也是最常有的事。

我就想放在月娥姐身上用,我朝月娥姐那一喷,让月娥姐自已将肥臀挺得老高,让她又骚又浪,水水流一地。春桃无话可说,便说起流氓话。

这一说,不仅迎来李月娥的一通乱打,还引来她一阵嗔骂。

骂春桃是流氓,是地痞,是银棍……

说实话,李月娥这次来,表面上是来给春桃换创伤的药的,但她心里想的,掂念的,却是春桃的那根大肉根。自从在自已的小诊所里和春桃抚弄一翻后,李月娥对春桃就是念念不忘,特别是春桃那根大东西,粗粗壮壮的就像硌进了她的心底。

这虽然才两天时间,但这两天的时每天晚上,她的脑海中就浮现春桃的那肉棒巨粗握在手里的感受,这种感受,让她每晚都睡不好,辗转而侧,怎么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不说,一想起那里就是水水流了一大片。

就在昨天早上,她的老公老书还关心而又是笑话那样对她说,月娥,你近期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你看,你都夜尿了,尿在床上。李月娥说,哪会呢,我身子好好的。她的老公老书又进一步凑过来,笑着说,老婆,那,那肯定是侧漏了吧,要不,你身子不好,这脏被子,将就着再睡几天吧,待你月事过后,再去洗。

李月娥白了老书一眼,本来她想骂老书,连自已老婆的月事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还算什么男人的。但一想这老书也是一片好心好意,不仅关心自己的身子,而且还叮嘱自已不要在月事期下水洗被子,就冲这份好心,她也不会骂他了。

李月娥返身一看,果然自已睡过那地儿还真有湿湿的水迹,她的春液历来多,但没想到想到春桃那小子的巨棒后,会多这么多。唉,春桃这小子,可将人害惨了。

今天她老公老书,去了底下乡镇的老家吃酒,是他舅舅嫁女儿,要两天才回来。李月娥便瞅准机会,想着春桃的媳妇也在月子里,便想来春情一回,待晚上好好享受大棒的爱抚后,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免得天天在被窝里掂念得水水直流。

春桃,你过来,姐看看,你那创口好点了没有?

嬉打累了,骂累了,李月娥喘着气,信步进到里屋,一屁股坐在那简易床上,朝春桃说。

那细小的腰腿,随着她的坐下,而吱吱作响。听李月娥这样说,春桃也到李月娥的身边,探长脖子,先给她看脖子上的那边创伤。那是林乐清叫来的那个黄毛的指甲划伤的,长长的一条,而且还有点深,很明晰的血印子。李月娥看了看,说,抹过药后,那血印子已经不明显了,我再给你上点药,过些时候就好了。说着,李月娥就打开药箱子,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在春桃身上抹开来。

姐,这么晚来,姐夫不怪你呀。春桃故意找话题。

他还怪我?没在家呢。李月娥说。

他没在家呀,那不是我有机会,嘻嘻。

死小子,贫嘴,你有啥机会哩。

侍弄你的机会呐!

侍弄我,怎么个侍弄我?

就是让你舒服呗!

让我舒服,好啊,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李月娥重重的用棉签在春桃的伤口处一压,痛得他嘴直咧咧。

姐,你轻点哟。

我才不呢,我看你嘴还贫不?

好了好了,你不贫了,你轻点行不?

春桃身上还有几处,其中两处在春桃的后腰上,李月娥说,你先躺下,趴着,我看看。

说着,李月娥起来,示意春桃躺下,趴过身子给她看。春桃听李月娥的话,便将身子趴到床,将屁股拱起。李月娥将春桃的衣服抚了上去,然后看了看那抹了云南白药的创口,然后笑着说,没事了,应当没事了。因为春桃那里,已经明显得消肿,看不出有什么化脓呀什么的迹象。

没事啦?

没事。

那太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我是来找你有事的。

什么事呀,月娥姐,你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定然答应。

是吗,你可要答应哟。

嗯。

姐,姐想……你不是刚才说,让姐舒服的嘛!姐就想要舒服呢!

李月娥扭捏了一阵,又朝卷帘门那望了望,不胜娇羞的一手朝春桃的裆里抓去,又准又快之势,准确地将春桃刚刚被王钥吹得和抚弄得粗大的肉棒给抓住了。

她的出手之快,出手之狠,出手之麻利,真的让春桃都想不到。常说的话,这男人精虫上脑了,见个墙壁缝缝,都想将鸡巴日进去搞一搞插一插,其实这女人的欲望上来了,或许也是见了木棒茄瓜黄瓜,都想放进去捅一捅。从李月娥这出手之快,可见这欲望的力量有多强!

嘻嘻,姐,是我姐夫,满足不了你吧。春桃嘻嘻笑着,将李月娥的身子拉近来,任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一只手,把着她的小细腰,摩莎和抚摸着。

谁说呢,你姐夫昨晚上想要我,我还没有给他呢。李月娥将春桃的脸扳过来,在他的额头上亲吻着。李月娥说的是实话,昨天晚上老书还向她发出求爱信号,用脚在她有肚皮上磨来磨去,还用脚勾进她双腿中间的茅草地里,但她就是没有配合他完成任务,她觉得和老书怎么搞,也搞不出激情,搞不出火花,她的脑海里,只有春桃的那根大肉棒,那东西,让她心跳加快,血液激喷,头脑空白,这种感觉,才让她有种做爱的感觉。

春桃任李月娥坐在自已腿上,任她捧着自已的头亲吻,他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的圆润上面划着圈圈抚摸着,一边亲昵地聊着天,姐,你们一周做几次哩?

在春桃的思维里,像李月娥这种三十六七的轻熟女,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一周不做到五六次,她是喂不饱的,就是一匹恶狼一样,你丢根骨头,有什么用?

李月娥将舌头在春桃的眉角探了探,又急不可耐的游走下来探索春桃的嘴唇,嘴里已经无暇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是一边吻一边说,什么……几次……有时……一次……有时……没有。

春桃一边迎着李月娥的香舌,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裙子。李月娥看得出是个和王钥一样讲究的女人,这种讲究,是种城里人特有的,春桃的手在触碰到她们的衣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王钥和眼前的李月娥,她们的身子都带着一股浅浅的香水味,不浓冽,不冲鼻,不像山乡林场里那帮老女人一样,虽然有些也爱打扮,但那股味道,就像抹了香精一样,熏人;再有一点,这王钥和李月娥身上的裙装,看起来仍然是普普通通,但手感就不一样了,那是一种棉质的舒服,不滑手,又贴肉,从这点上,区别也是蛮大的。

春桃手伸到李月娥的裙子里,本能地沿着大腿根部往上滑。到了春穴门口,春桃才记起李月娥的骚穴是白虎,就是没有一根毛的那类。这要放在以前,白虎的女人没有敢睡,说睡了会倒霉运,也没有人敢娶,说娶了会克夫。更有些老人说,这白虎穴,穴道道儿会拐弯,男人的那东西进去了,就绕着圈吸着你,吸得你精尽而亡。

但现在不一样了,哪个男人,不想日白虎穴呢?白虎穴没有毛,多干净,日起来没有毛毛碴碴,滑不溜秋的,也多使得上劲。现在的人,不说不是白虎了,就是那些不是白虎的,也想弄成白虎,什么除毛剂,什么除毛膏,好多女人们还不是偷偷藏着,有些人又想玩新鲜,又没有胆量将自已的穴毛除得一干二净,便想些馊办法,用男人的刮胡刀给刮干净。

春桃抑着激动的心情,向李月娥的内内中间探去。一探,就直接探到李月娥的光板上面去了。我靠,这李月娥,压根儿来的时候,就没有穿内裤呢。不过现在的好多女人,都不兴穿内这裤了,有些女人嫌穿内裤热,有些女人则嫌穿内裤影响穿衣服,说穿了内裤显不出身材。

管她穿不穿呢!现在的女人个个不穿才好呢。春桃的手在李月娥的光板上来回抚弄着,李月娥的身子便在这种抚摸中颤动了,她吻春桃的舌头,开始是细细的吻,这会儿就变成了钻,对,是钻,便劲在他的舌头根部钻,往他的心里钻,直让他呼吸不过来。

嗯嗯……春桃的嘴里低咕着,他本来想说自己的腿被李月娥压麻了,让她起来,自已好脱衣服的。但舌根被李月娥压住,却怎么也说不出话,他只得用手一边抠弄着李月娥的那里,一边用手绕到李月娥的后背上,将她的裙子拉链,从后面给拉开来。

李月娥的后背感觉一阵凉意,心里早就知道是春桃解开了裙子,这边便迫不及待的双肩左一甩,右一甩,肩膀上两根胸衣的带子轻盈地掉落下来,一对有些松驰和下垂的奶子便呈现出来。曾经,李月娥的奶子也是紧凑的,奶型也很好,生小孩后,这奶子就下垂历害,奶头垂搭搭的往下,这让她甚至动过去丰胸的打算。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虽然这奶型不好,还有下垂,奶头也低垂着没有硬挺起来,可这奶头和乳房里边的欲望,却是蓬勃而又强烈的。她自个用手将双乳一夹,一只手托住奶头,就往春桃的嘴里送。


162:吻舔双腿间

李月娥的骚情是潜隐在骨子里的,那是一个成熟少妇特有的风韵。

经过女孩的生涩,新婚初性的调教,三十已过的李月娥就像饱浸了汤汁的泡膜,身上每一处都盈满香浓的汁液,似乎只要一吮,一吸,一掐,一捏,就能溢出水珠来,就能让这块泡膜成为汤汁中游离的碎片。

这个时阶的女人,是女人一生中最黄金最宝贵的时光。她们更懂得享受男人,享受性爱,享受上天赠给她们的厚爱。

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能媚到男人的骨子里,让男人的心酥软,让男人的那里坚硬,让男人都想将那肉棒,挤到那多汁的肉缝缝里。

李月娥一只手拢着胸衣往上扒的时候,另一只手就托住自己白嫩的奶子往春桃的嘴里边送,轻盈的身子更是往春桃的身上凑,嘴里还有喃喃有语的挑逗。

“春桃,你吃吃,给你吃吃……”李月娥浅笑含腮,腰肢微微前倾,双峰前挺,乳头直抵春桃的鼻翼。

春桃迎着李月娥的乳香,将脸伏在她的胸衣,伸出舌头绕着她的乳晕游走了一圈,然后细砸着她的乳豆。

“嗯,好舒服,舒服。”李月娥的双手反过来,绕到春桃的脖子上,将更春桃的头用力的往自己的怀里搂。

春桃在李月娥的胸前咂味了分把钟,直吮得李月娥的香唇轻启,粉腮浅显,嘴里直哼哼,作为一个经历过几个女人的男人,春桃也知道此时的李月娥就像那春日里盛开的花,是秋日里成熟的果,她的绽放,她的娇艳,她的喘息,都是因为他,都是为他而来。

春桃在李月娥的盛放中,开始对她的下面发起进攻。

春桃的手再次探到李月娥的光板附近时,手指还没有探到那幽深而又光洁的洞口,就感觉到一股潮湿自她那里汩汩而出一股浓液,像条小河沟一样,在她的大腿根部泛滥开来。

“月娥姐,你湿了。”春桃的手碰到她的那里,有那隔着内内仍然湿濡一片的两片湿唇上抚了一把,又将手上的湿液往她的腿根部一抹,嘴里似笑非笑的调侃她。

“还不都是你弄的嘛!”李月娥三十多的人了,被春桃这样一弄,竟还有几分娇羞,手里轻摇着春桃,有些嗔怪的样子。

春桃嘿嘿地笑了笑,说,姐,这可不能怪我哟。

李月娥说,就怪你,你要摸我。

春桃说,我摸你倒是摸你,但没有没这里,我是摸这里。

春桃说着,又用嘴吸了一下乳头。

李月娥的小粉拳打了春桃一下,说,这里和那里,还不是一样的。

春桃狡辨道:这哪是一样呢,要不,你那里也给我这样吸吸,吮吮,舔舔?

李月娥花枝乱颤,嘻嘻笑道,死鬼,我才不要呢,好痒的。

春桃说,哪会痒嘛,好舒服的,我就舔一下,行吗?

李月娥用手阻止:不行,哪有这样的……

也是,在阴泉河在奶子山这一片,哪有男人去给女人舔那里呢,自古以来,女人的那里,就被认为是脏污的地方,是卑贱的地方,哪有高贵且健康的男人,愿意自己伏下身子,将嘴唇往那里凑呢!?

在阴泉河在奶子山这一片,只有那些老女人骂人,骂男人没用,才会这样说男人:你这个没用的,舔女人的穴舔多了吧!

或者是:你这个没用的,自小舔麻屁的……在这一带的土话里,麻屁,就是女人的那东西。

但现在时代不一样了,特别是随着欧美爱情战斗片和岛国爱情战斗片的流入,很多小镇的青年,很多小镇的老青年,都偷偷的到河口县城的影碟出租小屋里,花个几元钱,买几张爱情战斗片到家里两口子切磋或者过过干瘾。

这个过程,直接改变了小镇人头脑中对女人那里的看法,特别是女人们的看法。

以前的时候,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们连她们自己,也对这分开双腿任人舔这事持拒绝态度,也看不起自己的那里。

但有爱情战斗片作为“榜样”,男人也想尝试这种粉鲍的味道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男人会说:

——你看看人家那高鼻子蓝眼睛的洋人,你看看人家和咱们没有区别的小日本,还不是将那里洗得干干净净后,男人直接将女人双腿分开,将那粉鲍分开,男人的胡子拉碴的红唇还不是亲切而又深入地印在那粉唇之上,你看看人家那舒服样,太爽了。

男人还说:你再看看人家,人家还不是两条腿,还不是高大槐梧,还不是经济建设都比咱们搞得好,比咱们富裕,他们都没有倒霉,咱怕什么,咱也要解放思想,勇于尝试新鲜的东西,要不,你张开腿,我试下给你舔舔,看舒服不舒服,行不?

有了几次尝试,小镇上青年男女都尝到了这种互相抚慰的快乐。男人找到了初尝肉鲍的快乐,女人找到了被男人抚慰的快乐。这其实直接的,提升了小镇青年的性福感,间接的,改变了小镇人的思潮,也改变了小镇人骂人的话语。现在,很多妇女骂,也不再骂这个舔穴的没用的,而是骂,你这个舔死人穴的。

呵呵,舔死人穴,自然就不是那股情感了,就不是那滋味了,就是骂人了。

李月娥想不到春桃竟提出想舔自己的那里,这让她既有一种期待,又有一些忐忑,更有一丝甜蜜。李月娥伸手护在裆前,娇羞着阻止的神情,更是激起了春桃进一步的欲望。

他用双手环到李月娥的裤子后面,开始脱李月娥的短裙。李月娥的短裙是从侧面有拉链的,拉链一拉,短裙很能很轻松就脱下来。

但李月娥并没有让春桃这么简单就将她的裙子脱下来,而是用手拉着,不让春桃往下裸。

春桃用手扯了两下,没脱下来,心里便想,你不让我脱是吧,我揉你的胸,搓你的奶头,让你发情发浪发骚,我看你还脱不脱?

春桃失意的没脱下李月娥的裙子后,得意的双手一手握住李月娥的一只酥奶,就像揉发面膜一样,来回揉搓,只揉得李月娥的身子荡了起来,飘了起来,搓得她理智全无,浑身酥软,像烂醉如泥,底下更是水流潺潺,浸湿内内。

见李月娥春情泛滥,春桃再腾出一只手,利索地轻拉着李月娥的短裙拉链,嘴里适时附到她的耳垂边,在她滚烫的耳际哈了口气,然后低声说,姐,我想舔……


163:吻舔双腿间(2)

李月娥本来开始还有些拒绝,还坚守着那块光洁的圣地,双腿紧夹着,让内内都绷成一条线,腰肢扭捏着,努力闪避着春桃伸到她双腿间的粗大的手。

现在被春桃像揉馒头一样揉搓了双乳后,她的身子的防线便失守了,本来还夹紧的双腿,渐渐松懈力量,左腿右腿,很自然的分开来。春桃自然没有放过这大好时机,灵动的手指,沿着李月娥的大腿内侧慢慢上爬,直爬至那潮润之处,轻压着那丰满肥唇。

“姐姐,你就给弟弟弄一下嘛!”春桃以央求的口吻对李月娥说。

手指的抚慰,让李月娥将春桃的头抱住,嘴里轻轻唤出了声:“臭小子,你真坏,你真的想舔啊?”

春桃用手指抠弄进那潮润之处,摩莎了几下,嘻嘻笑着回应她:“是啊,姐姐蜜液横流,春桃当然想了。”

李月娥也不说话,只将春桃伏在她身上的耳朵温柔地拧了拧。

这无声的语言春桃自然懂,任何一个男人都懂。

春桃得了暗示,将李月娥的身子一扳,将她放倒在简易床沿。

李月娥那已经裸到脚裸的短裙,被春桃一扯,就扔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一条正中间已经湿透的白色的小内内,在李月娥的双腿间成为最后一道防线。

要不是李月娥是光板,是白虎,这会儿,这李月娥那蓬乱的阴毛,早该从那白色的内内周边,探出头来。

说实话,就凭李月娥身上那小内内,窄小不说,还因刚才的挣扎和抚摸而在双腿中间绷成一条缝,内内的布条早就陷入那两腿中间的沟壑深处。逢上毛重的女人,那单薄的布条似乎就要拧成一条线。

但李月娥是天生的光板,是白虎,她的那里,除了那大小唇隆起来之外,仍然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只是皮肤的颜色较其它的地方黑一些。

春桃将李月娥的内内推到一边,看着李月娥流着白液的白虎穴,嘴里嘿嘿的笑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这大家都是男人,男人都图个新鲜,他春桃也不是没有舔过女人的那里,李美艳的,郑彤彤的,都舔过。

但要舔没有毛的,弄光板,还真是第一次,这味道怎么样?她的那里会不会有异味?

弄她一下是什么反应?

这像一道谜,等待着春桃去解开。

这种好奇心,让春桃的心早就迫不及待。

也让李月娥既期待,又激情。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任男人伏在双腿间,尽情地品咂那里。

“我来了哟”,春桃嘻笑着说着,将李月娥放倒在床,又将她的双腿打开,然后蹲下身子,将头埋在李月娥的双腿间。

李月娥的那里被春桃的嘴唇一碰,春桃浅浅的胡碴触碰到那里,碰得李月娥咯咯地笑,她明显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将一只手掌挡在那关键位置,身子弯曲起来,央求春桃说,春桃,别,别了,姐不好意思,那里好痒的呢,好痒!

春桃嘿嘿地朝她一笑,说,姐,你放松就是,弟弟一定服侍得你舒舒服服,你没和姐夫看过那些欧美片吧,哪一场不是这样!

李月娥说,那黄片倒看过,但那是人家的嘛,我不好意思。

春桃将她的手拿开,说有什么不好意思,我都好意思!

李月娥还想说什么,但春桃一个伏身,嘴唇已经印在那肥唇之上。

“噢,我的天啊,哦,哦……”李月娥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嘴唇弄到自己的潮湿之处,竟也是那般生猛和激情,更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嘴唇舔过大小唇的时候,会是那么的舒服和快乐,特别是他的舌头,拂过自己中心点那颗豆豆的时候,以至于让她不觉间都轻轻嗯出了声,身子都不由间抖动和战颤起来。

“啊……啊……啊……好,好爽。”春桃还在下面继续工作,李月娥开始还持拒绝的态度,将春桃的头往外抵,这下尝到被舔的美妙后,竟双手将他的头往双腿间拢,双腿也因此打开得更宽,以任中心点更加曝露。

春桃在吸吮一阵后,也感受李月娥的白虎带给自已的美妙滋味。——以前吮李美艳的肥唇也好,吸郑彤彤的鲍鱼也罢,都不如李月娥的这里这般美味。

在奶子山林场的时候,那个邻居李美艳倒是他记忆里最深情的一个女人,但李美艳的毛发过盛,双腿间是黑乎乎的一丛,春桃第一次扳开她的双腿,除了看到中心间那块粉红之外,其余都没有看清楚,反正是一片看不仔细的黑。那一次,李美艳被蛇咬了腿弯靠到屁部的地方,李美艳还穿着那宽大的内内,她的毛毛就从内内边缘给伸展出来,像凌乱的茅草。春桃吻着那里的时候,那又长又粗的毛发碴碴,在他的嘴下,还感受到有些扎嘴唇。

自已媳妇郑彤彤的那里也一样,虽然她的那里没有李美艳的那里那么凌乱,那隆起来的鲍鱼也丰满肥美一些,但浅浅的毛发还是让人在亲吻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像干净的街面上有垃圾一样。

李月娥的那里,是一种滑溜的干净,是一种纯粹的光洁。

除了中间两片唇有些黑裸的色泽之外,那灿若粉红的中心点也分外清晰的展现出来。

春桃用舌头自下而上地沿着那沟涧一吻,让李月娥的身子像一滩水一样漫了开来,嘴里要命的呻吟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啊,啊,啊”的声音是那么销魂,那么浪荡,那么淫痱。

再说李月娥不松懈也没有办法,这下面被春桃一吻舔,脑子早就不听使唤,心里头除了感受到一股子火热之外,便是对春桃那大东西的渴望,她渴望春桃上来,渴望春桃将大东西放到她的那里,渴望春桃有力的撞击……

男女间的那回事,就是情绪的集积与爆发,感情蕴酝到一定的程度,不爆发才不正常。

春桃的头部感受到李月娥本来夹紧的双腿的力量,更感受李月娥泉眼内那奔涌的泉源的美味。

而对李月娥来讲,呼唤春桃进入自己的身子,将自己送上云端,才是她脑中唯一的想法。

“春桃,你上来,上来,姐,姐要,要你”……李月娥红唇轻启,面色潮红,呼唤春桃。

春桃将头从李月娥的腿间抬起来,冲着她笑了笑,又伏身一通乱舔,这才挥着大棒,挺着莲花落里。


164:搞出“滋啦滋啦”的水响声

春桃被李月娥这样深情的一召唤,当即就无心再吻舔她那红粉白唇的大小肥阴,而是伏起身子,将胸贴在她的酥胸之上,底下的硬挺的南傍国自然地挺起来,迎着李月娥双腿分到极致,呈外八字张开的小穴,就要进到那粉穴幽深之处。

可到了李月娥的那里,也就是密道门上,春桃虽见李月娥那里春水四溢,有微白稠浓之物附于阴泉河道,但他的南傍国抵到她的粉唇时,却不着急进去,而是将硕大的龟头放到那流水潺潺的密穴处,来回摩擦,摩了一半进去,又抽出来,磨了大唇,又磨小唇,磨啊小蒂,又蹭进去半截。

春桃这样做的目地,就是去沾染李月娥那香溢的春水,让自己的肉棒棒保持在潮润的状态,这样,才能保证进入的时候,能滑滑溜溜,能一探到底。

对这一招,春桃已经有了些许的经验,这主要缘于他曾经吃过一次亏。早些时候,办理李美艳的骚婆婆的时候,眼见她骚穴大开,浓白的体液已经沿着沟沟壑壑流了出来,可谓洞门大开,只等一探龙洞,同欢嬉戏,可待他急不可待得用猛力狠插进去的时候,却不知李美艳年近五十的骚婆婆却那里由于常年没有人耕耘,外湿内干,生涩狭窄,春桃由于用力过猛,包皮后拉严重,差点就疼得喊出了声。当时他只得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硬生生的将这份疼痛隐在心里。从那之后,他在进入女人身体这一关时,就有了些许经验,让自己的前端沾染一些女人的春水,这样才能更顺利更滑溜地进入女人的体内。

春桃将龟头在李月娥的外阴上摩莎着,只弄得李月娥万分痒痒,嘴里忍不住直叫唤:“快,快进来,春桃,死,死人,痒,痒死,痒死我了,快进来。”说着,李月娥纤细的手指已经伸探过来,将春桃的那根南傍国抬住,直往春水四溢的那里送。

春桃的那里沾了水液,进入李月娥的时候,就顺畅了,就舒服。一溜进去,李月娥的心里就开了花,身子就开了花。春桃那东西的大,那东西的硬,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她的整个通道,塞满了她的整颗心。即便他放在里边,不动,她也感动舒服,感到愉悦,可春桃放进去怎么会不动呢,这一动,就要了李月娥的命。

春桃站在床下,李月娥的身子摊在床沿,这样的姿势,让春桃更好动作,更加贴切李月娥的身子。

春桃硬着腰肢,将裆下的巨物在滑溜的阴泉河中探动,来回的插送中,李月娥的身子酥软开来,嘴里的哼叫,弥漫开来。

“啊,啊……舒服,用力,再用力,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娥的身子枕在简易床上,她反手将简易床上的被子缩起来,垫到脑袋上,这样,她保持着斜躺的姿势,底下更好地迎合着春桃的插送,身子的花开得更红更艳。

“月娥姐,舒服不?”春桃一手掌着李月娥的腿,一只手抚着她的酥奶子,挑逗地问。

“舒服,死春桃,姐舒服死了,哦,哦,用力点,搞死,弄死,我,算了……”李月娥娇喘着,嘴唇微张,眼色迷离,任春桃的粗暴的插送,任他粗燥的大手,将她的酥奶抓出一条条红痕。

作为李月娥来说,结婚这些年来,她和自己的老公做爱,新婚的激情裸去,这抽插就成了一种仪式,一个过程,再也感受不到生命中最原始的那种悸动,心里也没有那种欲望的激情。所以,每次她和老公弄的时候,就躺在床上,任他在那里劳动,她只是配合着哼哼,尽一个妻子的义务,配合着他射完精为止。

可和一个健壮的小青年弄,和春桃弄,那就不一样,他的粗暴,他的粗枝大叶,他的狠劲,他的身份,看起来与她有着小小的不般配,可正是他的精暴,他的年轻,他的硬挺,让她找到了生命的激情,激起了她心中最原始的欲望。那种消失已久的对性爱的渴望,让她的身子着了火似的燃烧,让她的心碎了一地。

“弄死我,插死我,搞死我,春桃,用力,用力,用力……”,李月娥有着一份歇斯底里的疯狂,有着一种义无反顾的执着。

春桃抽送了一阵子后,已经喘息如牛,长长的气息,呼出来,“嗬嗬,嗬,嗬”,让李月娥感到春桃的体力上已经不能送自己最后一程,便直起腰肢,将春桃的双肩抓住,示意春桃坐下来,她上来。

春桃在李月娥妖魅的眼神及肢体语言中,自然领会到她的意思。他会意的嘴角一裂,浅浅的朝着李月娥一笑,便将李月娥的整个身子抱起来,任李月娥的双腿盘绕于他的腰际,任她的双手挽着他的脖子,任她的唇,贴在他有唇的之上。

抱起来后,两人亲吻了一阵子,春桃便返身坐在床沿,李月娥坐在春桃之上,丰胰的屁股轻轻的抬起来,又坐下。春桃立起来的大南傍国,在李月娥的坐下又抬起来,迎着春水洞帘,挤压出“滋啦滋啦”水响。

这样主动的进攻,让李月娥的身子如澎湃的汪洋,一会儿处在浪潮尖端,一会儿低在深海幽谷。“啊……啊……啊”的欢快呻吟,不仅让她自己情不自已,更让春桃更加欢欣投入,那底下的南傍国,就在李月娥这一起一伏的坐下抬起中,有种爆发的冲动。

“月娥姐,我,受,受不了,要,要射了。”春桃被李月娥如此反复地套弄了近百回,终于坚持不住,那粗大的血管中,奔涌着如海啸般的子子孙孙,马上就要挤爆最后一道防线,朝着李月娥的那幽深处冲刺。

李月娥正处在最尖端的兴头,眼见身子底下的男人就要爆发,那密道中的挤压力道也越来越大,她的身子便加快运动,抬起来坐下去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嘴里的呻吟也更加癫狂。“春桃,宝贝,你,射我,射我,射死我,啊啊,姐要死了,要死了。”

李月娥忘情的叫唤着,双手将春桃的脖子抱得更紧,嘴唇碰到春桃的肩膀之后,死死得咬了下去,不管不顾,只咬得春桃在交货的那一刻,快感伴着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在千子万孙奔出来的那一刻,李月娥感到下身那里一阵湿热,那东西奔涌的力量,终于让她奔袭到了高潮,更让她如僵尸一般,将春桃紧紧的抱住。

“呵呵,呵呵,舒服死了,弄得姐舒服死了。”李月娥在春桃的耳边轻叹着气,面色潮红的娇笑道。

春桃将李月娥也紧紧抱着,胸部挨着李月娥的奶子,下面那疲软的东西,仍然紧拴在她的下体里,湿淋淋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穿梭回荡。同时到达颠峰的快乐,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稍稍过了会儿,春桃将李月娥松了开来,然后又将湿湿的南傍国从她的密道里拔出来。想将那上面浓白之物擦去时,春桃才发现,这简易床上,没有纸巾,他胡乱翻找了一会,还是没有,便对正在发愁下面淫液横流的李月娥说,月娥姐,我去厕所拿点纸,你等着。

李月娥会意,点点头,便将身子仰着,免得下面的春水流到床上。

春桃汲着拖鞋,起身便往厕所走,推开门一看,他傻了眼,娘卖匹的,厕所里竟有人。 04-22
165:连放二炮累惨了

这厕所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刚刚被春桃送走的王钥。

就在待在床上等着用纸的李月娥进来的时候,这王钥正与春桃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两人的火都发起来了,情也调起来了,少妇王钥的下面,也湿得一踏糊涂,想不到正在这关键时刻,半路上杀出一个搅事的李月娥。

李月娥进来的时候,春桃只得急急地让王钥整理好衣服先走,快走,让她从后面走。想不到的是,春桃只指了指后门,便到前门去给李月娥开门,哪知道这时候王钥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过道尽头的厕所里,偷看到春桃和李月娥在床上进行肉博战的大戏。

在王钥来说,她被春桃抚摸得春情难耐的时候,以为只稍到厕所躲躲,避避,这人进来或许拿个东西,或许买个东西,就会走人的,届时,她再出来,与春桃重续之前的激情故事。哪知道,那臭不要脸的骚货李月娥,不仅没有走人,还将春桃给吃了,自己好不容易相中的大粗棒,好不容易将气氛酝酿到水到渠成的地步,就这样被她给爽了,胜利果实被她抢了。

春桃一见厕所里的王钥,嘴巴惊得老大,就要“啊”地叫出声。

倒是王钥眼疾手快,身子闪过来时,一只手探到春桃的嘴巴上,轻轻的将他的嘴巴给捂着了。

“叫什么呢?奇怪吗?”王钥笑着,将嘴唇探到春桃的耳畔,轻声说。

“你,你,你怎么没有走呀?”春桃对王钥藏身自家的厕所,感到不理解。

王钥嘴一嘟,说,我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门,她就进来了,我怎么走?

“那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走?”春桃有点气愤,知道王钥这不走还不是借口,就算你当时不走,怕人看到,可刚才他们两人在床上大战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走,机会岂不多得是?

王钥嘻嘻一笑,腥红色的唇在厕所的灯柱下,显得更加腥红耀眼。

春桃正欲再责怪王钥几句,忽听外边李月娥已经在大叫了:“春桃,你怎么拿点纸都去那么久啊,都流出来了啦!”

“来了,来了,撒尿呢!”春桃信口胡扯,在卫生间里拿了团纸,就往外跑,到了门边,他又折返里边,对王钥说:“王姐,这她马上就会走的,你现在就呆在这别动呀,到时让你们碰了面,多难堪呀!”

王钥听丛的点了点头,然后规规矩矩地呆在厕所里。

春桃返回李月娥身边后,李月娥双腿还是朝天举着,任那又光又洁但又撞击得彤红的红唇肥鲍,裂开口朝天狂笑,那粉鲍中间的液体,正汩汩而鼓冒出来。春桃将一团纸递到她的手中,然后低头顾自收拾自己的残局。

李月娥爽了爽了,弄也弄舒服了,在用纸巾擦试了一会儿后,又收拾了自己衣装,然后就向春桃告了别,独自回家去了。

春桃也知道这李月娥弄舒服了必定很快会走的,她是这镇上的人,出来偷腥的时候,大不了就是跟老公说来给自己换个贴子,换回草药,给清理一个创口,这用得了多长时间呢,时间长了,她的老公就必定起疑心了。

李月娥走后,王钥才从厕所出来。

嘴里皮笑肉不笑的笑着,说:“你小子还真有艳福啊,有这么鲜靓的送上门的菜!”

春桃朝王钥看了看,示意她自己不正也是送上门的菜吗!

王钥意会到这层意思,也没见怪,又说,怎么,她那里没毛,怎么,是自个刮的吗?

春桃说,应当是天生的吧,白虎?光板!

王钥说,白虎,还真有白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春桃说,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王钥说,你混小子,在我面前充门面,装是吧?

王钥说着,身子已经近到春桃的身边,一只手将春桃刚刚爆发过的软肉团给拔弄了一把。无奈王钥见春桃那里确实软如棉花,没有丝毫立即爬起来了的意思,也就没有再拔弄的意思,而是将手放上来搭在春桃的肩上,说,春桃,你跟姐说,是姐的身子舒服,还是刚才这个骚女人的身子舒服?

在这点上,王钥还有着莫大的自信,虽然她比李月娥大那么三四岁,但她保养得好,平素里用着昂贵的保养品,还时常到县城的女人会所去做做子宫保养什么的,她那肌肤,那份饱满,是李月娥这个小镇的诊所医生所不能比的。这自然是她的得意之处。

春桃听王钥这样说,也不违心,实事求事的说,还是王姐你的身子舒服一些,手感摸上去,那上滑溜溜的,那里也丰满一点,摸起来,一手还抓不下。说着,春桃将手探到王钥的胸前,隔着衣服给揉了揉。

啧啧,还真动起手来了,你小子还要搞得动,老娘就奉陪到底!王钥朝春桃的那里瞅了一眼,以鄙夷的神色望着他。

听王钥这样一激,春桃真的泄了气,今天晚上和王钥一起吃饭时,放了一炮,这晚饭后,李月娥送上门来,又放了一炮。两个下来,虽然没有手发抖腿打飘,但里边确实已经没有了货。那里没有货,对女人也就不感兴趣。

春桃将手从王钥的身上拿开,然后一个仰天斜躺到床上。“哟嗬,可给我累死了”。

王钥站在床沿,看着春桃长嘘短叹一会,然后心痛得将他的鞋子给脱掉,将他的双腿盘上床,这才提起手包,说你睡觉吧,我回去了。

春桃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回应她,说王姐你从后门走吧,我懒得起床关卷帘门,

走到后门的门口,王钥又不放心,回过来交待春桃,说,咱们说好了哈,今天的事儿,你也别出去张扬,不然我要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春桃说,王姐你别罗嗦了,我知道了,你再说说,我将你拉回来再弄一次。

被春桃这样说,王钥笑了,说你要再弄得动,你就弄二次都行,我都给你。

春桃被王钥这一噎,反而没了脾性,连连摆手,说你快走,我要睡了。

王钥看到春桃躲进了被窝,也就从后门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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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的媳妇郑彤彤从医院回来后,春桃找女人,吃野味也就没有那么方便了。郑彤彤带着孩子,天天住在大顺发五金店里,春桃卖货守店的时候,郑彤彤就在带孩子的间隙,帮着做做饭,洗洗衣,拖拖地,打扫打扫货架什么的。

那些和春桃有些瓜葛的女人一见他老婆都在店里,都躲得远远的,唯有镇长的女儿谢佳芸和邻居曾敏敏,还时常来春桃的店里,与春桃聊天,与春桃的媳妇郑彤彤聊天。谢佳芸如今在河口县团委工作,星期六星期天回肥水镇的时候,偶尔还帮着郑彤彤做做饭,扫扫地,带带小孩。

这天,谢佳芸又来到春桃的店里。恰巧,这郑彤彤带着小孩,和她的母亲许雪丽一起走亲戚去了,春桃一见她进来,就热情得不得了,心想这谢佳芸肯定是春情难耐,又想找他春桃抚慰抚慰了。


166:白天亲亲就行,别的不能想

镇长谢大财的女儿谢佳芸走进大顺发五金商行的时候,春桃正趴在货架上眯着眼睛打迷糊。

谢佳芸进来,也没有打招呼,而是悄悄绕到他的身后,用纤纤玉手将他的双眼蒙住,然后娇滴滴地问:你猜猜我是谁?

春桃被谢佳芸的双手一捂,顿时睡意全无,脑中一个激灵,这是谁呢?

但这只是几秒钟的疑虑后,他马上就知道这是谁了。谁的手,有这么滑溜细腻呢?谁的声音有这么轻柔无骨呢?谁的身子这样香馨迷人呢?

哈哈,谢佳芸这小妞还想戏弄我,我得好好调戏一下她。

春桃装作不知道是谁,嘴里叽咕着,这谁呢?谁呢?

手却不老实起来,他将双手反剪回去,先将谢佳芸的腿抚了抚,摸了摸,整得谢佳芸崩跳着闪避躲开。

春桃见谢佳芸的脚已经躲开来,便猛然将身子反转过来,一把就将谢佳芸给搂住了。

谁呢谁呢?原来是你这小鬼!春桃哈哈笑着,紧紧挽着谢佳芸的腰肢,任她胸前的大东西,往自己的胸前压。

谢佳芸被春桃将腰肢一搂,嘴里禁不住咯咯的笑,一对粉拳朝着春桃的双肩捶去,嘴里娇羞地嗔骂,坏死了,春桃哥哥,你真是坏死了,快松开,快松开。

春桃被谢佳芸这一捶打,马上将搭在谢佳芸腰肢上的双手松开。这样的情形,被别人看到,被这左邻右舍看到,毕竟不是很好,影响自己的声誉不说,对谢佳芸的形象也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对镇长的形象也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现在,她可是县里边的人,好歹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呢,也是镇长的女儿呢。

春桃将双手松开手,谢佳芸跳开来,站在春桃对面,整理她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件齐膝的天蓝色短裙,上面是紫绿的风衣,里边缕空的短衫让胸衣看起来鼓胀而饱满。春桃看着满脸羞红的谢佳芸,说,谢副书记,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呢?

谢佳芸自从考上县直机关的公务员后,一直在河口县团委工作。 这几年,政府机关一直精兵简政,河口县团委现在就只有五个人,其中县团委书记还是河口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兼的。

谢佳芸到县团委工作一年,凭着她老爸谢大财在河口政坛的影响力,很顺利的升为县团委的副书记。

谢佳芸将衣服整理好了,自个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问:彤彤姐呢?

随她妈走亲戚去了!春桃答。

那你怎么没去?谢佳芸问。

我要看店,而且那是人家的满月酒,我一个大男人去干吗?春桃答。

在河口这一带,人家妇女生娃,人家坐月子,那是晦气之事,男人一般对这样的酒席,都避而远之。

谢佳芸嘿嘿的笑了笑,说春桃哥,看你一个大男人,思想观念,却还相当保守啊。

春桃色迷迷的瞄了谢佳芸一眼,说,我还保守吗?我保守还会背你呀?

谢佳芸被春桃这样一望,马上就想到自已在奶子山上摔倒时,被春桃背着下山的情形,当时自己的酥胸压在他的肩膀上,他粗大的双手反剪回来提着自己的屁部,而且自己的那里,被他的手蹭得液体直流——

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亲近男人,春桃身上那股雄性的健康的体味,是那么好闻,是那么让她兴奋。

让她忘不掉!一辈子忘不掉。

春桃见谢佳芸的脸都红了,知道再说下去,谢佳芸定然会不好意思跑开,他便叉开话题,问谢佳芸,要喝茶吗?自个倒去。

谢佳芸正在不好意思,感觉双脸发烫,听到这话正好走开,她忙站起来,朝着里屋走,边走边问,是今天烧的开水吧,正好口渴呢。春桃回答她,是今天烧的开水,刚烧的,茶叶还在老地方。

春桃这店里,谢佳芸也来过多次,也不将她如客一样对待。

谢佳芸走进里屋,一次性水杯找到了,开水也找到了,但茶叶却没有找到。

她在里屋喊,春桃哥,你们家茶叶放哪了?

春桃答,不是放在那壁橱里边的吗?

谢佳芸说,没找到。

没找到?春桃只好从椅子上起身,到里屋去找谢佳芸找。

到了里屋,春桃打开以前放茶叶的壁橱,还真没有茶叶。茶叶以前就放在这里,那会哪儿去了呢?

春桃环视一周,又打开这壁橱旁边的几个柜子,还是没有茶叶,可明明他记得,自己家的茶叶还没有喝完,今早自己泡茶时,就放在这里的呀?

正在春桃纳闷的时候,谢佳芸笑嘻嘻的,从一个酒盒里将茶叶掏了出来,然后扑腹大笑,说,这会儿上当了吧?

春桃看到谢佳芸这样笑,顿时明白这是她的恶作剧,这小妮子,哥不整死你才怪。

春桃一步上前,将谢佳芸纤细的手腕抓住,嘴里嚷着,看你还敢戏弄哥?

谢佳芸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喊着疼:哟,哟,疼死了,快,快松手。

你得向我道歉,不然我就不松手!春桃在手上暗暗用力,直疼得谢佳芸撕唇裂嘴。

哈哈,哈哈,你要我松手可以,你亲我一口。春桃将嘴嘟起来,迎着谢佳芸,示意她只要亲一口,就立即放了她。

谢佳芸挣扎了两下,无奈春桃的手粗大有力,任她怎么用力,却无法和春桃抗衡,只得很委屈那样,说,只亲一口哟?

嗯,就亲一口。春桃答。

好,那你先放了我。

不行,你先亲!

亲就亲,你看着。谢佳芸近得春桃的身边来,掂起脚,朝着春桃的脸上就啵了一口。

春桃自然对谢佳芸这种蜻蜓点水不满意,他将谢佳芸的手一位,谢佳芸就来了个狼扑,身子扑进春桃的怀里。

你要干吗?干吗呢?谢佳芸嘴里挣扎着,身子却已经将春桃的身子环住,嘴唇迎着春桃的嘴里凑上去。

自从那次被春桃从奶子山破了身子,又背回来后,谢佳芸就对春桃有了别样的感情。这种感情,是种感恩,更是一种掂念。因为,这个男人,是有别于她现在所交的那些男朋友的,那些男人,算什么男人呢?生活得比女人更女人,哪有春桃的这种粗枝大叶,哪有他的这种大气粗犷。在谢佳芸的眼里,像春桃这样的男人,才真正的像个男人,才够爷们。

谢佳芸被春桃搂到他的怀里,反而不挣扎了,而是任他紧紧的抱着,任自己的酥胸,压在他的胸前,任他的唇,在自己的额头上如雨点般坠落。

春桃见自己这样亲吻谢佳芸,她也没有意见,胆子瞬间就大了。

他的嘴唇在谢佳芸的脸上搜索着,亲吻着,手却不老实起来,那原来捏住她的手腕的手,早就变成了在她身上的摩莎,变成了游走的抚摸。

就在春桃的手,准备伸到谢佳芸的衣服里边,去端详她的那只小白兔时,谢佳芸挣扎了,嗔骂着:“春桃哥,别,别了,不能。”

怎么啦?春桃停下手,感受着谢佳芸的身子也是那般发烫发热,不解的问道。

谢佳芸凝着浅眸,风情万种的回答:“大白天呢,还乱摸摸,亲亲就行了,这要人看到了,多不好。”

听谢佳芸这样说,春桃才明白,是这么回事。

不过,谢佳芸说得也不无道理,这自己开的是店,是邻街的店,人来人往的,自己在里间跟人瞎搅和,人家来买东西,会怎么看?

这样想,春桃将伸进谢佳芸内衣里的手伸了出来,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又迎着她的唇吻了吻,然后松了手。

谢佳芸整理衣服的时候,春桃将她的茶也泡好了。

春桃将茶杯端到店里的时候,谢佳芸跟着出来,她说,春桃哥,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事的。

你找我有事?莫不是请我吃饭吧?春桃嘻嘻笑着,将茶杯递给谢佳芸。

谢佳芸说,你就知道吃吃吃,我找你,是我们县团委有个项目,就是扶持青年创业的项目,为了扶持青年创业,县团委向上级申请到100万的扶持资金,准备扶持20个青年创业者,也就是每人五万元扶持款,在县里来说,差不多每个乡镇都有名额,在肥水镇这一块,我准备跟我爸说,就将你的名字给报上去。

将我的名字报上去?我能达到青年创业者的标准吗?春桃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谢佳芸今天来,竟给自己带来这么好的事,五万元的扶持款呢,在肥水镇这一块来说,五万元对任何人都不是小数目。

是啊,就是想将我的名字报上去。谢佳芸缀了一口茶,慢慢地说。

那,那要什么要求啊?春桃也知道,申请这样的款项,也是有要求的,有杠杠的,不是任何人想要就能要到的。

哦……这事啊,要不,过些天我拿资料给你看,你看就会明白了……哦,你有客人来了。谢佳芸示意春桃,去招呼客人。

……春桃顺着她的背影朝店门外望,果然真有一个美艳的女孩和男人,款款身自己的店内走来。

见有人进了春桃的店里,谢佳芸站起身来,与进店的人错身朝着店外走,边走边说,春桃哥,这会儿有人进来买东西,我先走好不好,今天正好同学结婚,我也要去随礼呢!晚去了她可责怪我了。谢佳芸一边看表,一边就朝往外走了。

那,那你去吧……春桃摆摆手,准备回头招呼那进了店的男女。可他将目光扫到进店来的那女人时,目光顿时就僵住了。

是她?是她吗?怎么会是她呢?


167:东莞小姐做不下去,回乡开店

这一男一女挽着手进入到春桃的五金店内,也没有看正在与谢佳芸告别的春桃,而是自个站在货架前,挑些电源开关和控制器之类的东西。

春桃因站在门口与镇长的女儿谢佳芸告别,更没有理会进店的这对男女,而是等谢佳芸走远后,这才回头准备问问站在货架前挑东西的一男一女要些什么,电源开关的话,要什么型号?这五金店里的货架有限,不是全部货品都摆放出来。

当他张开口,准备问时,目光触及那个娇艳的女子,眼珠子顿时转不动,傻掉了。

这女的中等个儿,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她穿着束领的白线衣,下身那修长的细腿在缕空黑丝袜里若隐若现;沿着黑丝细腿往上瞄,是浅绿色的超短裙,对,就是那郭美美曾经穿过的齐B的那种,短裙的裙边直漫到大腿根部开叉的地方。

女子的纤纤玉手挽着男子的胳膊,背对着春桃,短裙在她身子不断的走动中摇曳,雪白的屁部就那样时有时无的展现,那短裙遮不住诱人春光,春光里现着浅粉色的内内,让春桃的喉咙禁不住硬生生的吞咽了几口口水。

“我Kao,这谁啊,穿得这么洋气!”

春桃自从在肥水镇开店以后,少说也是好几个月近一年了,还从来没有人穿得这么暴露这么清爽出现过,即便是镇上那些有名的风情少妇,她们风骚归风骚,但那种风骚是骨子里的,是内敛的,她们即使是有名的“公交车”,是饥渴着见了男人就上的女人,可她们没有人敢这么穿,也没有人敢穿这么清爽?

要这样穿,镇上的老少爷们的眼球子还不将你给看死!

这到底是谁呢?春桃再沿着短裙往上看,是女子青黑中带点棕红的发丝,是一个精致的发卡。

很明显,这女的头发也精心的打理过,或许是刚刚从哪个美发机构出来的吧!这样的女子,不是这镇上的吧?

正当春桃还在思忖着这女子的身份时,这一男一女反转身来,男的手中拿着两个公牛插座电源,问,老板,这个怎么卖?

这名男子和春桃年纪相仿,但人家着装精致。

男子问话的时候,这女子也转过身来……

怎么是你?……女子禁不住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怎么是你?……春桃正准备答那男人的话,见女人转过身来,当即怔着,感到是那么地不可思议。

两人都感到不知所措……

眼前的这个女子,他春桃就是成了灰,搅成了泥,也会认得——她叫蒋洁芸,就是这肥水镇附近蒋家庄的,也是他春桃人生中第一个相亲对象。她们家穷,她妈死得早,她爸在建设地工做活时落下残疾,这才想到将她给嫁了,换取一些彩礼。春桃就是那个去她家说媒的人,二万块的彩礼都送了,结婚的日子都差点送了,要不是偶然之间自己到镇上上网,和喝醉酒的郑彤彤发生关系,并让她怀了孕,说不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李春桃的妻,是他娃的娘。

让蒋洁芸骇然的是,想不到自己就这个样子见了他,这个她一辈子忘不掉的男人,这个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她体内的男人,这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到东莞去?要不是欠着他们家的二万块彩礼钱,自己怎么会背着心里负担去夜总会做小姐?李春桃啊李春桃,真是冤家路窄啊!

你们,你们,认识?

站在一旁的男子见两人都不说话,都像傻瓜一样看着对方,便摇晃了几下蒋洁芸的手,问她。

是,是啊,他,我的老同学呢?李春桃……想不到啊,你都当老板了!蒋洁芸挣脱那个男人的手,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老同学,越长越……漂亮了啊!春桃迎着蒋洁芸的话,这样咐和她。

站在蒋洁芸旁边的男子并没发觉其中的异样,反而大大方方的说,买东西找老同学,可要优惠一点哟。

春桃笑着说,那当然,那当然。

蒋洁芸对同行的男子说,阿杰,你先去将我们要买的东西挑好,我跟我老同学说说话,你一会再过来。

蒋洁芸这样说,换成肥水镇的男人,定然会不高兴,但那男人也不在意,反而很听蒋洁芸的,笑嘻嘻的就去春桃店对的水暖器材商行走去。

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春桃一边给蒋洁芸搬椅子,一边跟她开玩笑说,小芸,两年不见,你变化真快啊。

蒋洁芸环顾着店内的东西,说,我变化快?你才变化快呢!

春桃嘿嘿的努力笑了笑,说,现在你也不错嘛,找了个男朋友,这么听你的话,真是男人典范!

蒋洁芸将屁股的短裙顺了顺,坐在春桃搬来的椅子上,却仍然露出里边挡道的浅粉色内内,以及露出内内中间鼓起的小包包。

她坐下后,白了那男子一眼,不屑的说,他靠着我养,难道还不听我话?

春桃一听蒋洁芸这样说,以为她开玩笑,说你吹牛吧,他靠你养?

蒋洁芸“嘘”了声,说道:你别说他了行吗?你说说你?你当初到我家彩礼都送了,为什么不娶我?


168:在东莞做小姐做不下去,回乡开店

这个问题,春桃真不知如何回答,他满脸通红,吞吞吐吐答不上话,是实话实说的告诉她,还是含含糊糊着刻意隐瞒她,他拿不定主意。

看到眼前美艳妖娆的蒋洁芸,看着她春波一眼的眼眸,看到她期盼的目光,春桃一下子又失去了继续欺骗她的勇气。他含糊着说:“洁芸,对,对不起哦,我,我,我,当时嘛,当时的情况,是,是这样的,我,现在结婚的老婆,怀孕了,她妈找到我家里,要我负起责来,非得让我娶了她。”

蒋洁芸看着眼前的春桃,又环顾四周,“哦”了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后,又说:“她现在就在这里吧?你喊她出来,我倒要看看,她比我漂亮多少?”

“没,没有在这,她跟随她妈去吃酒去了。”春桃答。

蒋洁芸听说春桃的老婆没在,便将目光收回来,也将笑容收起来,又问:“这店就是你们开的?”

“是呀。”

“不错嘛。”

“哪有不错,混日子,讨生活。”

“别谦虚了,她是镇上人吧?”

“是”。

“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你会娶了人家。”

“话不能这样说。”

“不能这样说还能怎么说,我能说你嫌贫爱富,或者说你是小人伪君子?”蒋洁芸说着,眼眶已经红润起来。

“别,洁芸,当时我,我不是告诉你实情了吗,她怀孕了。”春桃到货架上的纸巾筒里扯了几张纸巾,递给蒋洁芸。

“你别装了,这是借口”,蒋洁芸有些气愤。

“你明知道不能娶我,为什么还带着我骑摩托兜风,为什么还要将我推到我家的旧房里?”

让春桃真的想不到,蒋洁芸对自己推倒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当时蒋洁芸的父亲刚好不在家,自己和蒋洁芸浓情蜜意,那事,那事不就水到渠成了嘛,当时蒋洁芸虽有反对,但哪个女人第一次不是半推半就呢,既然是你情我愿,这处男女朋友时发生那回事,也是正常的呀,想不到这几年过去,蒋洁芸还掂在心上,而且能感受得到她是那么地在乎,真的让春桃想不到。

“唉,我当时,当时,实在对不起你。”话说到这,春桃也不知说什么好,蒋洁芸那妖艳得过份的眼眶里闪着晶莹的东西,更让他手足无措。

“对不起有什么用?”蒋洁芸低咕了一句,然后顾自用春桃递去的纸巾,轻轻的擦试着眼角的湿润。

蒋洁芸说完这句,不再说话。

良久地沉默着。

春桃见蒋洁芸这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按说这本来有些感情的人重归在一起,有着说不尽的话,有着诉不完的情,可春桃感到,眼前的蒋洁芸,已经不是二年前的蒋洁芸,两年前那个如出水芙蓉般清秀的乡村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带刺的、娇艳的玫瑰花,她火红着,艳丽着,却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你不问问我,现在是怎么回事?”蒋洁芸从手包里掏出一支笔,在刚刚擦试的眼角涂抹着。

“你?……”春桃正准备问,蒋洁芸已经答了。

“你走之后,我离开村里去了东莞,开始在工厂里打工,后来,我到常平的夜总会里做了小姐。”蒋洁芸说,没有看春桃一眼。

“你,你骗人吧?”春桃有些不相信,你说哪个在外做小姐的小姐,回到家,会说自己是小姐呢,以前,他也有几个女同学,一看就是在外乱搞事,不是傍大款,就是做小姐,可她们回到家里,不是说自己在外做白领,当主管,就是在外当什么经理人,月薪几万几万,她们的话,狗屁人才相信呢,在这大学生都多得像蚂蚁的年代,你一个高职毕业生,你凭什么几万几万的赚?可蒋洁芸你就算是在外做小姐,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呢?你胡编自己在外认识了有钱的男朋友,或者最不济的,说自己中了彩票,不行吗?

“我不骗你,我真在东莞做小姐,我是那个夜总会的头牌。”蒋洁芸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漂亮得有点过份的指甲,一边淡淡的说,好像说得这样的丑事,没有跟她有关似的。

面对她的这一份淡定,这种从容,这种事不关己,春桃相反不知说什么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做小姐吗?”蒋洁芸抬起头,修长的眉毛闪烁着,望着春桃:“你不知道吧,不,你应当知道的。”

蒋洁芸继续说:“我家里穷,需要钱,我爸为了弄点钱给我弟弟读书,才收了你们家二万块钱的彩礼钱。你当时离我而去,我恨你,从心底和骨子里恨你,你知道吗?为了早日还上你的钱,我才去了夜总会。”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的心里也很难过,很不好受。他知道蒋洁芸说得是真的,当时她只是纯情的姑娘,她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给了他,可他却无情的抛弃了她,让她的生命和感情无处安放,他伤害了她。如今,这个被他伤害的人,故意说自己在东莞做小姐,只为报复他,让他心里同样难受。

春桃看到蒋洁芸这样,只得低声安抚她说:“洁芸,咱不说这事好吗?你爸现在的伤情,怎么样,好了吧?”

春桃想叉开话题,毕竟这一个女孩儿在他的店里,哭哭啼啼,会引来很多人看笑话的目光,更何况,此时的蒋洁芸是那么耀眼。

春桃的这招还真起了作用,蒋洁芸甩了一个头发,说:“好了,不过现在我也没有让他去工地上做活了,你知道的,你爷爷奶奶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春桃点点头,示意这样最好不过,想到自己去蒋洁芸家,看到两位老人的情形,便感叹着:两位老人的年纪大了,你常回来看看他们,也是很好的,毕竟他们在世上的日子,过一日少一日了。

蒋洁芸接过话,说道:我现在不去东莞做小姐了,我想回来开个高档的发屋,怎么样?

春桃有些不相信似的,望着她,真的?

真的?我这次回来,就是不打算走了,做小姐,总不可能做一辈子吧,是吧?

蒋洁芸说到这,自个脸上的笑容也绽开了。看样子,她对自己做小姐不忌晦,这并不是在每个人面前,而是她要这样说,只为让春桃心里难受,让这个伤害他的男人难受。

而且,从事实来说,她在东莞做小姐不假,赚了些钱不假,但现在黄业也不好混,全国扫黄这么历害,这回乡开个店,正正经经的做点生意,不想着赚多大的钱,但维持生活,小有节余,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才是长久之计。

那,你们的店面,什么的,都找好了?春桃不相信蒋洁芸所说的话似的。

找好了,就在镇高中门口,有时间了,你过去玩。蒋洁芸说得很淡然,就像邀请一个老朋友一样。

一定的,一定的。春桃满口满应地答着,听着蒋洁芸的语气,他揪着的心落了下来,看着她的表情,听她的语气,她总归在自己不娶她这件事上释然了,放下了。这让他的心头包袱,重重的解下来。

“还有,我家欠你家的那两万块彩礼钱,稍晚时候,我亲自给你送到店里来”……蒋洁芸眨巴着眼正说着,手提包里的电话嗡嗡响起来。


169:在东莞做小姐做不下去,回乡开店

蒋洁芸一接电话,是聘请的装修工头打来的,装修工头在电话中问她,所要采购的灯具,水笼头什么的,怎么还不送过来?

蒋洁芸一听,才知这与春桃聊天,耽误了采购东西,便赶忙和春桃中断了陈叙家常和感情的话题,转而将自己所要采购的东西清单给春桃看。

春桃一看,这蒋洁芸手中所持的清单,虽然只是一些水暖器材,电器开关之类,但看到那工头所开列的采购地址,春桃瞬然明白了,这地址是个偏僻的小店,东西劣质,还奇贵。

春桃看着这单子,脸上为这狗日的工头的拙劣表演,哑然失笑。

“这工头,先将东西给开列出来,然后让你这样的业主到指定的地点指定的商家去采购,完了这工头再到指点的商家去拿回扣”。

“不会吧,这也要拿回扣?”

“是啊,就是拿回扣,东西贵出一大截呢。”

“那怎么办呀?”蒋洁芸没有办法。

春桃将蒋洁芸手中所持的清单看了看,然后说:“你这样,洁芸,你先到那个商家那里去看看,就说要弄个预算,让他将你清单上货品的价格,给算一算,看看要多少钱?完了,你将清单给我看看,再行交付货款,免得吃哑巴亏。”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会意的一笑,说,你说得也对,要他那边价格太高,错得离谱,我就在你这里拿一部货,你再想办法帮我从县城发一部分货回来。

蒋洁芸朝春桃店里看时,也知道春桃的店内只有五金这类商品,水暖器材这类商品没有,但他是在镇上做生意的人,自然也认识一些做生意的商家,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互相照顾,价格自然就好说话。

春桃点点头,答应下来。蒋洁芸这才到春桃的店门外,挡了辆三轮车,然后直奔这工头所开清单指定的商家那里,到了那商家那,让那人将自己手中清单划好价,然后却以带的钱不够为名,溜了出来。

回到春桃的店内,蒋洁芸挥着清单说,春桃哥,你给看看。

说着,伸手将清单给春桃。

春桃拿过来一看,破口大骂:我日他娘,怎么高出那么多?一根下水道接头的连接管,我岳父那卖30元,这里就要70元,真他娘的没有天理!

真贵这么多?蒋洁芸对这商家能贵出这么多感到不可思议。

真贵这么多,我,还骗你不成?我以前就算骗了你,但现在绝不会骗你,你放心!春桃保证。

两人正在讨论着这清单太贵的问题时,与蒋洁芸随行的那男人回来了,那男人走到两人的中间,看到两人正头接头拿着一纸单子在讨论,便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蒋洁芸说,阿杰,我同学说,这装修的包工头所开的这些货品,比起市场价,要贵出一大截呢,他宰我们!

阿杰从蒋洁芸手中抢过清单一看,说,是吗?可要不在他这里采购,那包工头会不会有想法?

春桃说,有想法又怎么样,什么都按合同来办,没有达标不给钱!

蒋洁芸一听春桃这样说,便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春桃说,现在我店里也没有这么齐全的货品,要不,你让阿杰租个车,到河口县城去跑一趟,然后到我熟人的一个店内,将这价清单给他,让他给你采购齐全,然后再租车回来。

春桃已经在心里算过了,就算蒋洁芸租个车来回跑一趟河口县城,除去这租车的费用,还比这工头开列的价格要低,花费要少。而且,质量方面还更有保障。

一听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和阿杰自然感激不尽,两人一合计,蒋洁芸便回去先稳住工头,她的男朋友阿杰便租车去河口县城。春桃在纸上将自已岳父郑连生的店的地址写下来,然后让阿杰到他的店里去。郑连生的店货品全,店就处在装修市场,旁边水暖器材,装修材料,齐全得很。完了,他给岳父郑连生打了电话,说自己的同学要装修店面,现在县城采购材料,你帮着照顾一下,能在你店里采购的,你给个优惠价,你店内没有货的,你领着到别的地方看看。郑连生接到电话后,也是高兴地应下来。

忙完这一切,阿杰挡车就走了。

蒋洁芸也要回去稳住包工头,便跟春桃告别。

春桃看着准备走的蒋洁芸,说,洁芸,以前的事,我真的对不起你。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蒋洁芸的眼圈就红红的,她深情的望着春桃,说,李春桃,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春桃说,我知道。

蒋洁芸说,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春桃说,你就要忘掉,你要开始接受别的男人。

蒋洁芸说道,你说得倒轻松,可我做不到。

春桃说,洁芸你别这样,你现在这个男友,就挺不错,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挺好的。

蒋洁芸愠色道,我说了,你别提他,其实,其实,我不爱他。

春桃道,你不爱他,为什么又要与他在一起?

蒋洁芸说,你不理解的,你别问了。

春桃说,我怎么就不理解,我不理解你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将他带回来?为什么要与他在一起?

蒋洁芸被春桃这一问,顿时语塞。

她想努力地说些什么,挤挤嘴,喉咙动了动,却始终没有挤出半句话。

“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我现在也没有空跟你说”。蒋洁芸边说边往外走:“待有空的时候,我将欠你们家的彩礼钱送过来,我再跟你说。”

春桃说,你刚回来,这开店装修什么的,都需要钱,我家那钱,就先放在你那,不着急。

蒋洁芸回头说,我不喜欢欠人家的人情!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无话可说,只交待她,那你有什么事了,就来找我。

蒋洁芸嗯一声,又转身要了春桃的电话,这才挥挥手,快步消失在街道尽头。

春桃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时还没有从那种不真实的恍惚中反应过来,蒋洁芸,多么清纯的女子,怎么会这样,难道女人的第一次性,第一段情,真的对她们这么重要?

春桃坐在店内望着街道发了会愣,又接了几个生意,弄了点中午饭吃,下午的时候,蒋洁芸打来电话,说阿杰已经将货弄回来了,省了二千多块钱呢,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算感谢你。

春桃说,你刚回来,要不,还是我请你吧?

蒋洁芸说,你少来了,我请你就是我请你,你过来吧,在春福酒楼,我等你。

蒋洁芸后面还说了一句话,说,我一个人……

170:他拍我艳照,逼我卖淫

春桃望了望店外小镇并不璀璨的路灯,以及路灯下昏黄的街道,心知蒋洁芸既然叫自己去春福酒楼,那么她一定是已经安排妥当了。 或许,此时她早就到了春福酒楼,正等着他呢。

想到这,春桃拿起桌上的电话,给估约已经去随礼回家的妻子郑彤彤打电话,他想告诉她,自己要去一个同学家里吃饭,同学买了新房,想请他去参考怎么着装修。

郑彤彤当时正在客厅里哄小孩,她的妈妈许雪丽在厨房做饭。

听到电话响后,郑彤彤接起来,一听说春桃不回来吃饭,她也没有特别在意,像春桃这样的生意,做五金件的,装修什么的都要用,有个同学让帮且参考房子装修,也是生意上的事。

于是,她交待他,到同学家里后,不要喝太多酒,或者少喝些,免得醉了,骑车危险。

春桃挂了电话,心里叨念着媳妇郑彤彤自从生下孩子后,性格也有了一个大的转变。以前的她,骄扬跋扈,说一不二,很有大小姐脾性,现在呢,特别是自己与她的前任男友打了一架后,她有了转变,说话变得轻柔,也懂得关心别人,关心家人,让他少喝些酒,出门时叮嘱他骑车慢一点,真的让人想不到。

看样子,一个女人,在生产后,或者在经历一些世事后,总是会有所改变的。

春桃一边想着媳妇的改变,一边将摩托车推出来,点着了,然后向着春福酒楼驶去。

春福酒楼位于肥水镇的东端,春桃的店位于镇政府旁,是镇子的西边。他去春福酒楼,差不多都要穿过整个镇子。

春桃骑着车,路过镇中心的肥水镇中学的时候,特意将摩托车慢慢的,目光搜寻蒋洁芸所开的发屋。

果然,就在肥水中学的左侧,一间叫“花都时尚造型”的霓虹灯管已经装好了,修整一新的门面,重新刷上了浅绿色的漆。门道边,两株高大的常青植物或许被水淋过,正青翠欲滴。

看样子,蒋洁芸要开的发屋,还挺大的,挺气派的,挺正规的。要是开那前面洗头后面干炮的发屋,就挂个霓虹灯厢,写着按摩洗头就行了。

一路上,春桃这样想。

到了春福酒楼,见大厅几桌人中,没有蒋洁芸,便问老板,有没有一个女孩儿,独自一人在这用餐?

老板胖胖的,站在收银台前,连连说,有有,就在二楼。

春桃正准备问二楼的第几间?蒋洁芸已经站在楼梯口朝春桃招手了:“上来,在这呢。”

蒋洁芸浅浅的笑着,与上午时分判若两人。 上午的时候,她穿着齐逼的短裙,大腿根部都要露出来了,那浓艳的睫毛,那白惨惨的粉底,那缕空的丝袜,真让人注目,让人浮想联连,让人鸡巴往上挺。

可眼前的她,却是另一幅模样,墨色的短衫加上灰白的牛仔裤,银白的球鞋,让她看起来是那么地干炼,那么的清纯,如一朵刚出水的荷花,有一股子清新的味道。

春桃上了楼,蒋洁芸款款走在前面,进了二楼一个叫得月阁的房间。

这房间不大,却有一排宽大的廊道。

蒋洁芸回过头,笑着说,李春桃,今晚叫你来,就是让你陪我看月亮的。

说着,蒋洁芸将那宽大的落地帘子一拉,窗外真的有帘弯弯月亮斜斜地投了进来。

是吗?那好啊,还从没有跟女的这样浪漫一回呢!

春桃这样回答,想将气氛整得轻松一些。

蒋洁芸咯咯笑了一阵,埋怨着说,谁叫你当初不娶我嘛,不然我天天陪你看月光。

春桃嘿嘿的笑了一阵,不再接她的话。

蒋洁芸见春桃已经在座位上坐下了,便叫来服务员,又问他,想吃些什么呢?

春桃说,随便。

蒋洁芸说,哪有随便?

春桃便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蒋洁芸没了办法,说李春桃你有点个性好不好,你平日里就过得这么怂?

春桃嘿嘿笑起来,说洁芸我,我平时下馆子少,真不知吃什么好。而且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有什么吃不下,有什么不合胃的,粗米稀饭,都吃得下。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觉得也合理合理,于是,她做主,点了个回锅肉,点了个宫爆鸡丁,然后要个酸菜瘦肉汤。

酸菜瘦肉汤算是肥水镇这一带的特别饮食,将少少的酸菜叶片与细嫩的瘦肉煮在一起,又酸又辣又香,蛮开胃的,河口县这一方的人,都衷爱这样的口味。

等待菜上来的时候,春桃才想起上午那个叫阿杰的男人没有来,便问蒋洁芸,说,你男朋友呢?他怎么不来?

一问起这个男人,蒋洁芸就似乎有些不高兴,说,我没叫他来。

春桃滴沽,说,怎么不叫他来呢。

蒋洁芸就有些生气了,说,我不想叫他来行吗?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爱他吗?

春桃见蒋洁芸一说阿杰,就心头上气,想想自己是问错了,但一想到蒋洁芸所说,又忍不住问:你不爱他,那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这一问,蒋洁芸的泪水就出来了。

她说,李春桃,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春桃不知所措,心里想知道,但又怕自己继续问下去,她会控制不住情绪。

蒋洁芸低着头,任泪水在眼眶里流,她喃喃着说:李春桃,就是我说了,你也不定明白的,真的?

蒋洁芸见春桃没有说话,继续说:他是我在东莞认识的,是一个流氓团伙的人,他们,他们有的我艳照。

什么,他们有你的艳照?李春桃怎么也想不到,这在电视中在网络中看到的新闻,会那么真切发生在她的身上。

是的,我刚到东莞的时候,本来我就是在厂里打工吗?就是那永成鞋厂,做代加工的,生产球鞋的,全球知名的,我在那里上班到第三个月时,有天晚上,我和另一名女工去工业区的溜冰场溜冰,在那里,我遇上了他……蒋洁芸娓娓道来。

当时,我还不会溜冰,他说会,他教我,我就听信了他的话,让我教我溜冰。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也就成了朋友。有一天晚上,他到我们厂门口约我,说约我去看电影,说实话,在工厂里打工,其实挺寂寞的,我就,我就……

蒋洁芸有点说不下去了。 04-22


170:他拍我艳照,逼我卖淫(2)

蒋洁芸还没有说完,春桃就已经猜到了下面她要说的话:这该死的阿杰,肯定借着去看电影的时候,欺骗她,死缠烂打,将她哄上了床。

要这样的话,在春桃的性观念里,认为这样做也是不特别出格的事。

要说这男女朋友第一次上床,哪个女孩儿的第一次,不是被男孩儿哄着,被骗着,半推半就着就脱了裤子,然后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入体内,然后完成从女孩儿到女人的过程。要说主动出击,自愿献身,自愿双腿叉开任男人进入喷射,这事儿倒也有,这样的人也有,但毕竟这样的女人,在世上要很少吧。

哪知道春桃只是猜到了其中的一部分,却没有猜到另一部分。

蒋洁芸见春桃没有说话,以为他还想听,便继续说了下去,她低头揉着眼眶里的湿润,说,阿杰那个狗日的,那天,那天,那天,他给我喝了迷药,也就是一瓶饮料,他给我喝的时候,是在电影院出来的时候,我刚喝下去,没有什么感觉,可等我喝下去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妈的泡妞手法真的卑劣!春桃差不一点说出口,但话到嘴边,觉得这样说太粗鲁了,便说,这样的男人,真怂!

蒋洁芸继续说,等我醒来,我才知道下体很疼,剧烈的疼,但房间里只有阿杰一个人,我以为自己只与阿杰有了那么回事,以为他那东西很大,或者他很变态什么的,当时从心里来讲,我真的也没有怪他,毕竟自己的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喜欢他,喜欢他这个人,以为一个女人,为他疼一点,算不得什么。

“你知道的,你在我身体里的那一次,也疼得要了我的命”。蒋洁芸这样说着,头低到胸口上去了。

她这样说话,她不好意思,春桃也不好意思,脸一下就红起来。

但春桃知道,毕竟那一次,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疼,也是正常的。

春桃以为蒋洁芸会继续回顾他与她的那一次的,哪知道,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说:“可是,可是,就在这事过后几天,阿杰的一个同乡找到我,说让我去夜总会坐台,说那儿赚钱多一点。”

蒋洁芸说着,眼泪就已经流出来了:“初听这话,我怎么会跟他去,我怎么能相信他,何况,我根本就不是那种想卖身赚钱的人!”

蒋洁芸说得很气愤,鼻翼里的气息,一抽一抽的:“但他从手机里拿出几张照片,我就傻眼了。”

春桃听到这里,才知道蒋洁芸的事,根本就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这背后藏着阴谋,藏着龌龊,藏着利欲熏心。

蒋洁芸继续说:“他那手机里,拍的是我与陌生男人光着身子的照片,淫猥连我自己都不忍看下去。 ”

“就是那天晚上和阿杰去看电影时拍的?”春桃未免好奇。

“开始,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陌生男人拍过这样的照片,什么时候见过自己与他拍照片的男子。后来,我想啊想,就想到了与阿杰在一起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之后,自已的下面那么疼,难道是不止他一人?”

春桃听蒋洁芸说到这里,将拳头一拳打在桌面上,恨恨的说,这狗日的,我揍他一顿去。

蒋洁芸看春桃的脾性如此火爆,忙将擦泪眼的手伸出来,拉着春桃的袖口,说算了算了,这事他说不上话,他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是别的人谋划,不管他的事。

真是那晚拍的?春桃问。

是,就是那晚拍的,五个人,拍了有五个人!蒋洁芸终于控制不住,抽泣起来。

妈的,这狗日的,我现在就将他赶出肥水镇,滚他的蛋!春桃的血性又上来了。

蒋洁芸伸出抹眼泪的手,拉着春桃,抽泣着说,这,这真不关阿杰的事!

春桃问,这事就是他勾搭你的,怎么就不关他的事了。

蒋洁芸说,就是没有阿杰的勾搭,也会有别的人,在东莞,你不知道,那些所谓的鸡头,有专职的专门勾引打工妹的团伙,他们将一些打工妹勾引后,然后胁迫她们在夜总会从事皮肉活动,夜总会就给他们提成,然后他们再向小姐要保护费,几乎每个小姐的背后,都有这样的人!

春桃不解的问,还真有这样的事?

蒋洁芸说,真的。我遇上阿杰,还算好的,他们也是一个团伙,老大是广西人,阿杰只是其中的马仔,这伙人看阿杰喜欢我,还没有打我骂我,只要我将每天收入的一半,交给他们就行了,他们保护我的安全。

春桃相信蒋洁芸的话了,他哦了一声。

蒋洁芸说,我曾见过一个姐妹,她也是被一个这样的黑社会团伙控制的,那个团伙的人残忍粗暴,只要她不听话,便会受到打骂,每天接客的钱财,只能留一百,其余的必须上交。后来,这女孩儿恍惚着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车撞死了。

蒋洁芸说得很悲伤,好像说的这事,就是她自己的人生经历一样。

春桃想不到,这蒋洁芸真的在外边做小姐,并且还将做小姐这事,大大方方地告诉他。

看着眼前的蒋洁芸,春桃有些心疼,更为她的坎坷遭遇而唏嘘感叹,他更知道,现在在外面做小姐的女孩儿,哪个回来,不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一样,她蒋洁芸要这样说,心头多多少少,还对他李春桃存有怨恨,存有不可化解的情恋。

春桃用手弄了弄餐桌上的筷子,说,洁芸,其实,其实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当初,你就不会这样子了。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反而笑了,说,李春桃,你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我,未免也太迟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末了,她擦擦眼泪,说,春桃哥,咱,今天不说这个了,我请你吃饭,不是请你来听我的悲惨故事的。

春桃见蒋洁芸笑了,也跟着呵呵呵呵,脸上溢出一丝笑容,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你现在回来了,就好了,以前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蒋洁芸说,这还得感谢中国***呢,现在东莞扫黄,让夜总会不敢开门了,夜总会不开门了,这团伙的老大,总不可能养着我们吧,在东莞停留了两个月,见严打的势头越来越历害,这团伙的老大还冒险让几个姐妹去别的酒店试水,结果不仅那几个姐妹抓了,这组织卖淫的老大,也因组织卖淫罪,被东莞市人民检察院给起诉了,你说,现在哪还能在那里呆?老大一被抓,他手下的姐妹自然作鸟兽散!

春桃听蒋洁芸这样说,知道她回乡发展,也是迫不及已,但是,怎么说呢,做小姐总不是一辈子的事,现在总归是回家了,回家来了就好。她就不会受人家的管束了,不受人家的胁迫了,她可以做自己的主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样想,春桃便鼓励蒋洁芸,说洁芸,现在肥水镇的生意,也好做,待你的生意做起来了,照样日进斗金,你到时就开个公司,弄个连锁产业!做大老板!


171:你是不是嫌我从东莞回来,身子脏?

蒋洁芸嘴角溢着笑容,斜着凤眼,瞄着春桃自信的 说,我开这个高端的发屋,也是经过调查的,现在,咱们肥水镇的经济状况改善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日益提升,大家的口袋里有钱了,年青的女孩,漂亮的嫂子,端庄的少妇,爱美的老太太,都可以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有,婚嫁的新娘,都需要化妆,需要盘发,我相信,我这发屋一定能做起来!

春桃将手举起来,望着蒋洁芸,作拳头状,给她打气,说洁芸,我相信!我百分之一万相信!你一定可以将发屋做起来!嘿嘿,等你的发屋做大了,做强了,做成连锁了,可记得给我们施碗饭吃。

春桃听蒋洁芸所描绘的蓝图,确实很有前景。就肥水镇来说,这发屋倒也有,但全是夫妻档,或者女孩们一个人既当师傅又当洗头工的小店,这肥水镇的人们要迎娶媳妇,要过喜事,主人家要化化妆,盘个头什么的,都要到河口县去。如果蒋洁芸的发屋真开了,服务又好,价格又到位的话,谁愿意跑上几十里去县城?

不过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就耐不住了,而是移步过来,朝着春桃身上就一通乱打,嘴里直嚷着,李春桃,你这是作贱我吗损我吗?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春桃被蒋洁芸打了几下,就将她的手捉住了。

蒋洁芸的手,仍然如两年前的一样,纤弱,瘦小,白皙,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那修长指甲,抹上了光鲜的指甲油,变得更加漂亮了。 春桃捉住她的手时,就感觉一股电波从她的手中辐射过来,让春桃的心一阵颤动,也让蒋洁芸的腮边飞上一缕红霞。

“咚咚咚”,门边传来敲门的声响。春桃知道,这是服务员站在包间外敲门,她们送菜上来了。

蒋洁芸也听到了,赶紧将双手抽了回去,又朝门边说:“进来”。

得到应声后,服务员端着菜,端着餐具进来了。服务员将菜端到桌子上,摆好后,便准备撤人。

蒋洁芸朝一位扎着马尾的服务员说,小妹,再请给我们来瓶酒,好吗!

春桃疑惑地看着蒋洁芸,说,咱们,还喝酒?

蒋洁芸笑笑,说,又不是要你出钱?

春桃朝马尾小妹说,那喝啤酒,来两瓶。

蒋洁芸挥了挥手,示意不是要啤酒,而是说,来白的,就那肥水大曲,行吧?

朝服务员说完后,她又反过身来,对春桃说,李春桃,我知道你喝酒的。

春桃说,我倒是喝酒,但以前你不是不喝吗?

蒋洁芸说,人,总是要变的吧,我以前不喝,现在喝,况且,今天我见了你,我想喝。

说着,蒋洁芸低下头去。春桃见她不说话,也不知说什么好。

很快,服务员便将两人要的白酒给送来了,春桃给蒋洁芸倒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了酒。

春桃端起酒来,对蒋洁芸说,洁芸,你回来了,我也高兴,当年,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说着,他拿着酒杯里蒋洁芸的酒杯一碰。

蒋洁芸嘻嘻笑着,说你现在才良心发现,才知道歉疚啊。来,咱们喝一杯,其实,怎么说,我也早没怪你了。

蒋洁芸说完,将杯子一碰,和春桃干了。

……两人将肥水大曲收拾了大半瓶,春桃的脸红红的,蒋洁芸就有些醉了,不仅说起来话来吞吞吐吐,而且眼神也迷离起来。春桃一见这情形,便说,洁芸你明天还要安排人装修,我们就不喝了吧,我送你回去。

蒋洁芸酒意上头,浑身没劲,一把手搭在春桃身上,说李春桃,你就这样送我回去了?

春桃说是啊,就送你回去。

蒋洁芸瞪着迷朦的眼睛望着春桃,说,你不带我开房?

春桃哈哈笑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带你开房了?

蒋洁芸脸一沉,醉意朦朦的说,李春桃你是不是嫌我从东莞回来的,身子脏。

春桃说,洁芸你说到哪儿去了,我,我怎么能嫌你……

说到这,春桃又觉得说这话不合适,便改口说,洁芸,你真的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蒋洁芸手一拦,将春桃抱住,说,李春桃,你是,是……我爱过的第一个男人。

说着,蒋洁芸将春桃的脖子绕住,嘴唇在他的脸上搜寻亲吻着。

春桃知道蒋洁芸确实喝多了,便扶着她,朝酒店外走去。可走出包间的时候,蒋洁芸就瘫软在地了,春桃也不知道现在蒋洁芸住在哪里?更不可能将她带回去,想了想,他便对酒店的前台说,就在这开个房间吧,我扶到楼上去。

扶着蒋洁芸进了房间,春桃将蒋洁芸拍了拍,问她,你手机呢?

你要我手机干吗?蒋洁芸含糊不清地问。

我给阿杰打电话,让他来照顾你呗!春桃答。

去!去!你就在这照顾我就行,你要他,他来干什么?蒋洁芸一屁股坐在春桃的腿子,身子东倒西歪的,双手却将他的脖子抱住,胸前的两团大奶球,隔着衣服的那团酥软直顶春桃的下巴。

我,我……让我在这,这样不好吧。春桃也知道,假若自己留在这房间,会发生什么,郎有情妹有意,这样的故事,就毫无悬念。

哈哈,我知道了,李春桃,你是不是怕老婆?蒋洁芸用手抚着春桃的脸,激将她。

春桃倒不是怕老婆,而是总觉得这样,对蒋洁芸不好,她留宿在外,她男友怎么办?她男友怎么看?

春桃这样想,可蒋洁芸却不是这样想,自从东莞回来后,她觉得自已就像破罐子一样,很多人嫌弃她,很多人躲避她,连她初中时上学的女同学,看她化着妖艳的妆,都躲得远远的。如果此时春桃都不理她,不陪她,她觉得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不要她了,心底就觉得自己很悲伤,很凄凉。说真的,她怕他嫌弃她身子脏,她自卑……

春桃哥,老婆有什么好怕的,她要欺负你,你离她,娶我就是了……蒋洁芸脸上火辣辣的烫,她嘻嘻笑着,将手伸到春桃的裆下,将春桃裆下的那根肉肉的东西,抠动了几下,任那东西连着的筋,在春桃的脑海里颤动。

抓了几手后,春桃的肉东西就有些反应了,谁叫这蒋洁芸,叉开双腿坐在他的双腿上呢,谁叫她滚圆得有点不像话的胸前的两垛肉肉,抵着自己的下唇呢,而且,谁叫她身上的馨香,轻飘飘的刺着他的鼻翼呢。

春桃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蒋洁芸还将红艳的双唇又凑到春桃的耳畔,轻盈地说,春桃哥,你听说过东莞的ISO服务没?


172:莞式口技(1)

说实话,春桃对性都东莞倒早有所闻,知道那里的黄业世界闻名,服务很好,很地道。

这有所闻全是依托从东莞打工回来的二狗子,和刘大牛他们探讨时,他耳闻的。

曾在东莞打过三年工的二狗子在回乡时自豪地说过,作为中国男人,没到过东莞,没享受过东莞的莞式服务,枉为男人!

奶子山林场的大椿树下,当时围了一帮老少爷们。

抽的抽烟,抠的抠脚,挖的挖鼻。大家很多都没出过远门,见二狗子吹吹上天,故意损他说,那二狗,依你那样说,我们这些没有去过东莞的人,真不是男人?

二狗子也就是二狗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听不出话里的意思,仍然大声地说,真不是男人!

有人问,那你说说,怎么个不是男人法?

二狗子说,你们就不是男人!要我说,你们懂得什么,只知道日老婆那皮皱皱的穴?

那算个毛球?!二狗子强调。

当时,说这话时,大家围坐的一圈子人都火了,非得听二狗子说个所以然来。

二狗子说,要我说吧,我说给你们听。他说得唾沫横飞双眼鼓了起来,说得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

二狗子说,你们不知道东莞的服务有多么好吗?可以这么说,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东莞妹子不会做的。

这时,就有人颤颤地说,那,东莞的女人会吃鸡巴!

二狗子白眼一翻,说,我靠,我说你们怂吧你们还不信,在东莞,吃鸡巴算个啥?你们说说,你们说说,怎么会说吃鸡巴呢?说出这样的话,好粗鲁,好俗气!人家那里可不是这样说,人家说吹箫,吹箫懂吗?就是这样。二狗子模拟了吹箫的动作,再接着说,再直白点,人家也会说,吃香蕉,美女吃香蕉,懂了吧!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又有人怯生生地问,那女的,你说要干啥就干啥,难道她们还舔屁眼?

他的话一出口,众人又哄堂大笑。

说这话的是林场的老光棍刘大牛,刘大牛虽是老光棍,也只是名义上的没有媳妇。有空闲了,他常到河口县,到肥水镇嫖,这名义上虽然没有媳妇,其实这花钱的媳妇,多去了。他本来说出这句话,也只是故意堵一下二狗子,让二狗子牛不起来。

他心底想,你说得东莞女人再牛,也不可能舔男人的屁眼吧,这舔屁眼了,还是人吗?那不是狗子做的事吗!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就笑起来,就笑着想看二狗子的笑话。

二狗子几乎没假思索,就肯定的对大家说,有啊有啊,这东莞的小姐,怎么不舔?

我靠,你们有点知识有点长进好不好,人家那不叫舔屁眼,人家那有专业的术语的,叫毒龙,或毒龙钻,你们知道不?

二狗子这样一说,奶子山围成一圈的老少爷们还真是开了眼界,增长了知识。

春桃当时还真不知道,一个女人,帮男人吹下,就能叫吹箫,帮着舔下屁眼,就叫毒龙钻。

事就是那么回事,要说这事,奶子山的男人还真有很多没享受过,因为奶子山的女人,根本就不会做。

再说,这东莞人真聪明,将这么脏不拉叽的事,取的名字倒挺雅观的。

大家一听二狗子说得这么神乎,更有人问他,那二狗,你有没有去享受过?

二狗子头望天,想了想,说去过三回。有一回,是工友请客,有一回,是自个寻去的,还有一回,是请人家。

那你也享受过东莞的服务啦?

是啊是啊,那是肯定的啦!再说。二狗子很冷静很沉着地对大家说:东莞服务可不分年龄大年龄小的,也不欺客的,管你有没有钱,反正服务要做到位,没做到位的话,就会扣小姐的钱的。

二狗子还举了个例子,说,就比如说吧,这小姐本来有舔屁眼,不,毒龙这一项的,但是,如果你去那了,这小姐没有给你搞这一个项目,那你就投诉了,人家经理就扣她的钱,就退你的钱。

众人一听,个个嘴巴都张得老大,“啊,还真有这样的啊”,艳羡得不得了。

大家都恨不得马上就能到东莞去,去享受享受二狗子所说的服务。

更有两个二逼小青年,还不待二狗子的话说完,他们就缠上他了,说“二狗哥,二狗哥,咱也随你出去东莞打工得了吧”。这两人非得让他过年之后,带他们去东莞打工,也好享受享受东莞的服务。

二狗子此时就装逼了,傲慢得很不说,还非得缠着那两个小青年给他买香烟,买到香烟来了,还得给他敬上,给他点火。

……

不过,此时此刻,春桃被蒋佳芸这样迷糊着问有没有耳闻过东莞服务?他确实不好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回答说知道那ISO服务,人家岂不说你是流氓,是坏人,是想沾人家便宜。

但要是回答说不知道那服务呢,人家会说你是草包,是深山老妖,连东莞服务都不知道。

正在春桃为难的时候,喝醉了酒的蒋洁芸已经支撑不住了,她的头一歪,就趴在春桃的腿上,哇哇地呕了起来。

春桃本来以为蒋洁芸会哗啦啦地吐的吐一地,他都做好准备了,想着任她吐去,她吐了,或许就舒服了。哪知道,蒋洁芸呕了几下,便没事了,她将凌乱的头发给理了理,然后又将头歪起来望着春桃。

没事了,蒋洁芸说。

她的身子却趴在春桃的双腿间,粉嫩的脸刚好蹭在春桃的那重要部位,这让春桃很难受,想努力动动身子,让蒋洁芸将脸移动,免得他难受,也让她难受。春桃也知道,这蒋洁芸的脸定然也感受到他裆部的东西慢慢有了反应。

春桃越是这样,蒋洁芸就越放得开,越有调戏春桃的想法。

春桃将腿往后一缩,蒋洁芸更是将头埋在春桃的双腿间,那粉嫩的唇,都凑在春桃那顶起来的东西上。

“嘻嘻,它硬了。”蒋洁芸将手也搭回来,弄在春桃的裆部,轻柔地隔着裤子,拔弄着里边的肉茎。

“别,别,洁芸,这样不好。”蒋洁芸这样弄,春桃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毕竞这分离这么久,自己也是有媳妇的人,一见面就弄这事,多不好。

蒋洁芸拔弄了一下,朝春桃嘻嘻笑了声,酒意未消的她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爱,她用手放在春桃的那里,抓了一把,说,春桃哥,我知道你也听过东莞服务,这,妹妹就给你服务一下,免费的哟!


173:莞式口技(2)

春桃连连嚷着:“洁芸,你开玩笑吧,别,别,别这样子,别这样子,洁芸……。”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裤裆给遮住,将蒋洁芸的手阻在裤裆之外。

蒋洁芸疯癫疯癫地嘻嘻笑着,一把将春桃的手捉住,一手往他的裆里掏,她头仰起来,秀发遮住春桃的双眼。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春桃,说:“怎么啦,春桃哥,还不好意思吗!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春桃慌不择道一样,又将蒋洁芸的手捉住,说,洁芸,这样子,多不好,你听哥哥的话,咱们聊聊天,等你醒了酒了,就送你回去。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却不干了,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嘟哝着,不嘛不嘛。

她将身子微微直起来,说,春桃哥,你还是嫌弃我在东莞做过小姐吗?我跟你说,我没病,我在那做小姐,都注意的,每次都要求人家戴套的,我也不给人家吹,要给人家吹时,我就装模作样,其实是手夹着来回撸动几下,就完事……

见蒋洁芸说得这么自然,这么出格,春桃反而不好意思了,他说,洁芸,洁芸,你听我说,我真没有嫌弃你的那层意思,是你想多了。我是想嘛,想你现在有男友了,我也有老婆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不是伤害了他们吗!

蒋洁芸一听春桃这样说,停下了正在他裤裆里忙乎的手,而是将手放在春桃的脸上抚了抚,说,李春桃,你看着我,你当初你脱了我的裤子,破我的处的时候,你就没有伤害我吗?你理解我的感受吗?

春桃也将蒋洁芸的双肩扶住,说,洁芸你喝醉了,你别老纠缠着那些过去的事好不好,我不是已经说过对不起你了。

蒋洁芸说,不是,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我,是我,是我,确实想你,想与你玩玩。

玩,玩?……春桃一时瞠目结舌,心想那么清纯秀美内敛的蒋洁芸,这到东莞去做了一年多小姐,竟变得这么开放。

平时都是春桃很主动的,听闻蒋洁芸这样说,这么主动,春桃反而吓尿了,吓得没辙了,嘴里含糊拒绝着,手却僵住了,任由蒋洁芸再次将手探过来,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了,又将他的那肉棒棒给掏弄出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春桃也知道,此时蒋洁芸这样做,无亦于一种报复心态。

——她想用她的“烂”,来报复对他曾经的爱。

也或者,她真的喝醉了。

但后者的机率很小,哪个女的喝醉了,会去脱男人的裤子,会要求帮他吹箫。

从这点说明,她的心态还是倾向于前者。

而当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决定,男人要抵抗得住很难,特别是如今的蒋洁芸这样娇媚开放的女子,她的身子倚在春桃的腿上,头埋在春桃的腿间,两只发面似的乳球,从她的短衫里挤露出来,就那样雪白雪白的直刺眼球。

这样的情形,让春桃把持不住,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蒋洁芸将春桃的那东西掏出来后,嘻嘻笑着,用手来回撸了撸,还是软软的,她就将嘴唇凑上去,伸出腥红的舌尖,绕着那晶晶亮的头头游走了一圈。

“春桃哥,嘻嘻,你好好享受一下,看妹妹我的莞式服务做得怎么样?”

蒋洁芸说着,用手将包着的皮皮往后裸退了一点,然后红艳的双唇又前行了一步,整张樱桃般的小嘴,将轮廓以上的部位,都包裹起来。

“别,洁芸……”春桃还想阻拦,却没有勇气拦下去了,他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期待了。

很快,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涌遍了春桃的全身,“哦,舒服,真他妈的舒服。”

春桃一边禁不住得吟叫着,另一边,他的手也禁不住地斜斜伸进蒋洁芸的短衫里边,一手就将那露出半球的东西给捏住了。

这手伸进去时,春桃差不多哇得叫出了声。

说实话,他叫出声并不是下面被蒋洁芸吞得爽,而是蒋洁芸胸前这东西,竟变得是这么滚圆这么酥软这么大。

当年和蒋洁芸在她家的小破屋里,春桃将蒋洁芸堵在床上破处的时候,也揉过她的胸,那时候,蒋洁芸的胸多小呢,春桃握上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眼观的话,就一个小山包包,处在她的胸前,两棵红樱桃,很平和的点绽在这片小山包包之上。

可如今呢,我的娘呀,蒋洁芸不是36E,就是36C,真够大的,手一握,还握不完了呢。

春桃的手轻轻揉着,心里发出小小惊叹。

虽然她胸前的手感,没有以前那么紧凑结实了,像发泡了的面膜一样,但是什么使她突然变大了呢?春桃真想不通。

春桃还在想的时候,从双腿间袭来的快感就淹没了他的想法,只见蒋洁芸深情脉脉的望着他,嘴唇张成一个O字型,双手很恭敬的把着他那根向上顶天立地的巨根,正在做着一深一浅吞咽的动作。

“舒服不,春桃哥”?蒋洁芸将巨根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朝着旁边的地上吐了点口水,双手来回撸动着,深情的问春桃。

“舒服,爽,很爽。”春桃的眼半咪着,一面享受着蒋洁芸的吹吐,一边任神情在这种舒爽中神游。

“那,想搞妹妹的那里吗?”蒋洁芸嘻嘻笑着,又将嘴凑进春桃的根旁,吞吐了几个回合。

“啊,啊,舒服,想,妹妹,想死了,想进去,你快给我。”春桃已经把持不住了,不是把持不住,而是全身彻底把持不住了,他这时候,只望蒋洁去能将衣服脱掉,脱得精光,叉开双腿,能让他举着大肉枪,对着她那春水蜜液横流的阴泉河,狠狠地给她抽插几回,然后就在这股河道里,彻底死去。

“嘻嘻,嘻嘻,我不就让,就……就不给,看你能怎么办?”

蒋洁芸双手环成一圈,在来回用嘴唇套弄巨根几十个回合后,或许有些喘不过气,只得将巨根又吐了出来,然后望着春桃,吞吞吐吐地笑着说。

春桃到这时候,所有的理智也好,骨气也好,统统丢弃了,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的喘息如牛,他的那东西硬得比钢纤还硬。

他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要求蒋洁芸:“妹妹,你就行行好,让哥给弄一回,行吗?我,我都快受不了啦”。


174:哥想弄

蒋洁芸从春桃的双腿间抬起头,嘻嘻笑着望着春桃,说,春桃哥,想了呀?

春桃此时已经被蒋洁芸吹得硬梆梆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特别是她的舌头划过晶亮亮的大蘑菇头的时候,那种从下而上的快感如电流般在他的每一根血管中震荡,似乎那奔涌的血液已经停滞了流动一样。

“是,是想了,太想了,想死我了,他妈的,硬得难受死了。”

“洁芸妹妹,你,你就,让哥,让哥弄一次吧。”春桃嘴里含糊不清的呓语着:“一会儿就完了的”。

“不给!还一会儿完了,就是二十分钟,也不给。”蒋洁芸说完,又张大嘴巴,狠狠吞咽了几口。

任春桃那根又长又大的家伙三,直抵喉咙深处。

这一抵,抵得春桃嗷嗷得舒服着直叫唤。

真他妈的太爽了。

春桃虽然以前和李美玉行这事时,也被他吹过;和郑彤彤行这事时,也强行将这大棒塞到她的香艳嘴唇里。

但实话实说,这李美玉和郑彤彤,她们的口技比起蒋洁芸来说,却是差十万八千里的。

同样是姿态,同样的招式,同样的一吞一吐,就差十万八千里。真的。

但要春桃说出差在哪儿,他还真说不出。

他只觉得蒋洁芸的每次吞咽之后,他就忍不住想抓住点什么,想跟着一起用劲一样。

这一下,蒋洁芸将他那东西抵到喉咙,他就忍不住大吼一声,探手就将蒋洁芸胸前那团雪折宝贝给用手捏住了,而且是暗暗使上了劲,只捏得蒋洁芸那又滚又圆的酥软处朝一边鼓胀起来,也捏得身下的蒋洁芸将巨物从嘴里吐出来。

“春桃哥,你轻点嘛,妹妹疼。”蒋洁芸一手把着那根南傍国,一只手打春桃的手。

“哦,哦,我忘记了,忘了,对不起啊妹妹。”春桃连连松手,他这才发觉,是自己真的用力过大,将蒋洁芸的乳`头都给扯了起来。

“呵呵,呵呵,这事都能忘记啊?”蒋洁芸笑着,任手中的巨物湿嗒嗒的流着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的东西。

“怎么不会,脑中就想着你那东西了吗?”春桃又将手放进了蒋洁芸的领口处,这会儿,他已经知道掌握火候了,不是刚才的捏,而是轻轻的揉着,绕着她那中心点,用手指头有序的轻柔地划着圈圈。

“想哪东西?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呀?”蒋洁芸也开始用手来回套弄春桃的东西,一边还娇情地问。

其实这话也算是挑逗,正常男女,谁不知那是哪东西,哪东西能将春桃的巨物给夹住,能夹出水来?

“就那里?”春桃一边享受着蒋洁芸的舌功和口技的玩弄,一边笑着说。

“不给。”蒋洁芸嘴巴一嘟,将巨物磨到嘴唇的一边,含糊着说:“你刚才不是说了,不跟我玩的吗?你还要妹妹干吗?”

“我刚才不跟你玩,是尊重你,是喜欢你。”春桃说得也是实话,刚才蒋洁芸挑逗他时,他拒绝,完全是出于对她的爱护。

“可这下你怎么变了呢?这下又要跟我玩了?”蒋洁芸故意气他。

“这下?谁叫你诱惑我?你这小妖精!”

“谁诱惑你了呀?”

“你呀!”

“我怎么就诱惑你?”蒋洁芸不承认。

“你现在就诱惑我!”春桃的巨根,在蒋洁芸的吞吐下,已经呈现一举冲天之势。

蒋洁芸咯咯地笑了几声,狡猾地说:“我就不给你,看你怎么办?”

说着,她的嘴唇已经再次凑到了春桃的巨根上。

在那挺立的巨物被蒋洁芸盈盈玉手一握,被她的艳唇一吻,春桃就彻底失理了理智。

这蒋洁芸的口技,也真是太好了,不枉是东莞回来的技能高手——只见她先是将春桃的长皮给裸下去,然后红艳的舌尖,沿着那滚圆的亮球游走一圈,再到那浅浅泉眼边将那渗透出来的泉液,用舌头抹到了巨物的周身。

这样,整根巨物便如游滑的泥鳅一般,在那泉液的保护下,更显光亮,更显壮大。

这一弄,再在蒋洁芸的嘴里进出,就只听到哗兹哗兹的水,有节奏地随着它的一进一出而发出来。

也让春桃嘴里的吟叫,有序地发出来:“爽,妹妹,爽,死,了”。

春桃这样叫唤还不算,还忍不住将手抽了出来,将腿打得更开,任蒋洁芸的头伏得更低,他用手将蒋洁芸的头往下按,任那根巨物直往她的喉咙里钻。

“哦,哦,舒服,妹妹,你就给哥弄一次,好不好?”春桃简直是哀求的口吻了,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就是蒋洁芸能伏下身子,任他的大棒伸到她的阴泉河里,到河里好好搅一搅,捅一捅,这才爽快,才舒服。

虽然,这时候巨物被蒋洁芸含在嘴里,也很舒服,很爽,但这种舒服与那种舒服是不一样的。

那种舒服,男人有主动感,能有自己的主张,而现在这样是被别人掌控的,是她在掌控的。这让他在最舒服最得劲的时候,使不上劲,完成不了最后的冲刺。

而且,这时而碰上牙齿和牙基这样的硬物,也让这种舒适度立即下降。

与那里的潮润与软滑比起来,怎么着那里还是更爽一点。

可眼前的蒋洁芸却没有那层意思,任春桃的双手在她的胸前怎么招呼,怎么揉捏,甚至将她的上衣挽起来脱掉了,但她就是没有继续让他进攻的意思。

有一下,春桃将手伸探到蒋洁芸的下面,隔着她穿的牛仔裙,将她那微微隆起的小包包抚了抚,然后色迷迷地引诱她,说:“哥哥放进来,将妹妹弄舒服了,行不?”

蒋洁芸脸上笑笑,然后将他的手打开,继续她在春桃下面的吹功。

蒋洁芸继续吹,这春桃就实在受不了啦。

春桃觉得,这要是再任蒋洁芸这样弄下去,再行三五分钟,自已就完蛋了。

到时完蛋了,这蒋洁芸身子的火没有扑灭,她怎么办?而且,这样就完蛋了,毕竟没有感受到两个子身子交融的那种、舒爽。

我要……射,到她身子里,弄到她的小!~穴里……春桃这样想着,一把将蒋洁芸拉了起来,又将她身子一转,任她的腰肢伏着,任她的屁部高高隆起来。

好美啊,春桃吸了口气,伸手探到前面去解蒋洁芸的裤子,心里已经想着,这种后入式,是他最喜欢的招式了。


175:奶子会炸?

奶子会炸?

春桃将蒋洁芸的身子扳过来,任她的腰猫起来,对进入她身子的事,似乎看起来水到渠成。

可蒋洁芸却不干,蒋洁芸挣扎着,连连招呼春桃,说春桃哥,你不要嘛,你听我说,听我说……

春桃正在火气头上,心底的火都快要将身子燃烧起来了,哪里听得蒋洁芸的话,他将硬棒抵在蒋洁芸的屁股上,然后也不理她说的话,而是伸手就脱她的上衣。

蒋洁芸身子娇小,身上又是着的短衫,虽然她有些挣扎,但也没费什么劲,春桃就将她脱得就只剩下胸衣。

春桃粗粗鲁鲁的行动,令蒋洁芸很不爽,她开始有些挣扎,她说的话,春桃也听不进去,这更是令她气愤。

只剩下解内衣时,蒋洁芸干净将胸前抱着,然后委屈得说,我自己来,我自已来。

春桃听蒋洁芸说自已来,心中更是宽慰,这自已霸王硬上弓,整得像个强奸犯似的,这女的自个来,那滋味,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春桃立即停下在她身上忙乎的手,退后半步,愣看着她将自己的胸衣脱掉。

当她的手将上面的盖着的那块布料拿走的时候,春桃还是禁不住啊出声,在春桃对蒋洁芸的记忆中,春桃将蒋洁芸压在身下破处的时候,也揉过她的这里,那时候,蒋洁芸的胸前,根本没有什么料,就算说有,也是一只小小的苹果一般,看不出它还会有猛然增大之势。

但眼前,哪是个娇小的苹果,分明就像个滚圆的西瓜。那圆润的奶基上,皮肤都泛出晶亮的光,坚挺的如樱桃般的小咪咪,正闪耀着逼人让人口水生津的红润。

春桃忍不住吞咽了两口口水,那底下的大棒也跟着抬了抬起龙头。他一双粗躁的手,缓缓地伸向这处堆起来的山包之处。

“美死了,洁芸,你这里美死了。”春桃轻轻地将手搭在蒋洁芸的奶球上,轻轻地抚摸着。

越是这么美奂美仑的东西,男人越舍不得一下捏在手里,狠狠蹂躏,就如同一瓶好酒一样,越舍不得一口喝掉,只能细细玩味,细细品尝。

春桃对蒋洁芸的美乳也是这样,他用手搭在乳球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阵,然后才伸出荡漾口水的舌头。

“春桃哥,你轻一点?”蒋洁芸交待。

春桃一边细啜着乳头,一边回答:“嗯,我轻点。”

蒋洁芸说:“不要用力捏,会炸的。”

春桃疑惑了,自己少说也捏过四五个女人的咪咪,大的,如熟妇王钥的,小的,如那表姐郑仙花的,这女人骚情起来,那胸你越揉,她就越舒服,越揉,她下面水就越多,水越多,叫起来就越浪,叫起来越浪,床上就能更加放得开。

经历这么多女人,春桃还是头一回听说不让揉的,这让他有些想不通。

或许,蒋洁芸不让自己揉,是怕自己将她那里揉得红红的,或者有唇印,回去不好向她男朋友交差吧?

春桃这样想,手已经在蒋洁芸的那伟大之处施展功夫了。

他绕着蒋洁芸的那圆润之处游走,有一下,就忍不住轻轻压了一下。

“不,痛,春桃哥,不能揉。”蒋洁芸娇嗔。

“为什么呀,我已经轻轻的了。”春桃说。

“就不能揉,里边会炸的。”蒋洁芸再次强调。

“你一个奶子好好的,怎么会炸啦?”春桃大惑不解。

蒋洁芸将春桃的手推开,然后笑着说:“我隆胸了,你看,漂不漂亮?”

春桃听蒋洁芸这样说,才恍然明白,原来蒋洁芸的胸,这几年变化这么大呢,原来是隆过的呀。

一听说蒋洁芸的胸是隆过的,春桃便更加细心的观察她的胸,只见她的胸部真的圆润得和那些女人的不一样,那些女人,像蒋洁芸的这么大了,总会有点点的下垂,而蒋洁芸的,仍然傲耸着;还有那份硬度,别的人有她那么大,必然是酥软的,捏起来,软到骨子里去了,但蒋洁芸的捏起来,却还是硬梆梆的,观感虽好,但手感稍差。

既然蒋洁芸告诉她,这胸是隆的,想必是想获得春桃的赞美。春桃也知道,自己此时不赞美几句,那就是不够意思,是不识相,是对不起她。

春桃笑呵呵端详着眼前这个只能看不能揉的美乳,以吸口气的架势说道:“哇,我说难怪呢,我以前也看过你的这里,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呀,以前好小好丑,现在一下就变得这么完美无缺,我都在心底惊讶不已。”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嘴里也呵呵地笑出声,她说:“以前,看到人家的那么大,我总是自卑得要命,后来,到东莞后,花了七千多块,就给隆了,想不到手术效果,还挺好的。”

春桃笑着,又接着在她的奶子上细揉着,这一下,春桃也知道了,尽量地不去碰它,不用力揉捏,而是像风过草场一样,像泉过青石一样,轻轻的趟,细细的流。

春桃用手指在那隆起的山包上一淌一流,蒋洁芸也有了反应,双手禁不住将春桃的腰肢拥住,已经探出嘴唇的香舌,像一条冬眠醒来的饥饿的蛇,在春天的田野里,搜寻着春桃的齿缝。

176:你想戳西红柿?

当春桃的舌头和蒋洁芸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蒋洁芸的身子就主动的摊开来,她任胸前的两处蓓蕾,紧紧的挨着春桃,双手挽上来,拥着春桃的双肩,似乎要将他的身子嵌入她的身子里一样。

而她嘴里的喃喃呻吟,从两条舌头打架的角落断断续续地漫出来:“嗯,嗯,春桃哥,爱死了,嗯,嗯……”

像有一团东西堵在她嘴里,虽然有些含糊不清,却也是那么柔媚动人。

春桃听着这悦耳的声音,下面那已经被蒋洁芸含吮过的肉南傍国,更觉从大腿根处涌来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是万千子孙的力量,是那青筋鼓起的力量,这让春桃如蚂蚁挠心般难受。

这种难受,让他想将举起肉肉的硬东西,放到蒋洁芸那肉缝缝里挤一挤,压一压,然后猛然抵到她的深处,将里边的洪水,倾泄出来,让身子的每一个细胞,在这股倾泄中舒爽。

春桃也知道,自己此时有这样的想法,也正常。

或许,这蒋洁芸,比自己更想要呢。

凭春桃这几年征服众多女人经验,他知道,此时蒋洁芸脸面滚烫,娇喘如牛,双峰峻挺,下面定然已经洪水泛滥,说不定,那内内都已经湿透了,更说不定,那白浓的体液,都顺着大腿根子往下流呢。

更更说不定,她眼巴巴地正期盼着他将大东西,挺进蜜源深处抽插呢。

这点推理,不说别的,最简单的,从人作为生物的角度来判断,这也是情难自禁的。君不见那些飞虫鸟兽,到了一定的时辰,到了发春的季节,有了郎情妾意,还不是交合甚欢。

春桃一边拥吻着蒋洁芸,手就不老实了,他的手沿着蒋洁芸的腰肢直下,再往下,越过了肚脐坑,很快就摸到了她的皮带处。

来的时候,蒋洁芸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系的皮带也是紧崩崩的。这让春桃下手的时候,就困难多了。

要是上午她那样,穿着齐逼的短裙,屁股都露出一截,这就好办了,这脱裤子这道手续就不要了,直接省去。

此时将裙子一撩,内内一扯,或者干脆连内内都不扯,弄到一边就行,这真是简单省事,可现在不行呀,蒋洁芸的牛仔裤不裸下来不行,不裸到脚也不好动作,可牛仔裤还真不好解,硬梆梆的,一点柔性都没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春桃一边动作着,一边继续吻着蒋洁芸。

当他的手伸到蒋洁芸的皮带扣上,已经将皮带拉脱了时。

蒋洁芸返身将皮带扣子捉住,连带着也将裤头给提住,同时,她还将沾满津液的舌头从春桃的嘴里溢出来。

“不行,春桃哥,真不行?”

春桃嘿嘿的笑着,将嘴唇凑近蒋洁芸的耳畔,哈了口气,调戏她道:“有什么不行,哥哥保准让你爽,哥哥好硬的。”

蒋洁芸推了春桃一把,笑道:“淫浪的家伙三,我才不要爽呢。”

春桃取笑她:“你骗人吧你,你下面都湿了,说不定正想着哥哥的大棒呢。”

春桃伸出手,就隔着裤子在蒋洁芸的下面给抠弄了一把。

“你真坏,春桃哥,真不能弄呢?不是我不给你,真不能弄?”蒋洁芸说得很认真。

“为什么呀,这又没有人?担心你男朋友过来?谁知道我们在酒店开房呢?”春桃很有信心那样,安慰蒋洁芸。

“不是,不是那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大,大姨妈来了,你想戳西红柿吗?只要一捅,保准红彤彤的。”

“哟哟,洁芸,你骗人吧,你吓我吧,你上午还穿裙子呢,还说大姨来了?”山乡风寒,一般山乡里的人都知道,这女人呀,每个月月事那么几天,不下水,不受风,不着凉,当然,这要不受风,也就不能穿裙子了,穿裙子,那风还不朝那地方儿灌?

“真的,你不信呀?”蒋洁芸见春桃不相信,有些无可奈何。

“我不信。”

“真不信,我给你看。”

“好”。

蒋洁芸说着,自个站起来,然后呵呵地笑着,说,你看了,可不能动我了哟?今儿是第一天,量多量大,不然的话,弄一弄也没事。

春桃点点头,说,好吧,不弄就不弄!那我也得看看。

说着,蒋洁芸已经将皮带解开来了,又将牛仔裤稍稍裸了半截下来,这才将内内提起来,给春桃看。

春桃看到蒋洁芸那零乱的茅草上,覆盖着一块白白的卫生巾,卫生巾上面,还隐约有点点腥红或者白浓之物。

不用说,点点腥红定然是那什么来了。

那浓白之物,固物是刚才调情时,蒋洁芸情不自禁所流下的春水。

春桃看了看,蒋洁芸说,不骗你了吧,我要能弄,我还不给你,你是我喜欢的春桃哥呢。

蒋洁芸将裤子系好,又将挽上去的胸衣给整理好,这才拥在春桃的身边,笑着说,

“要不,春桃哥,看你难受的劲,我帮你用嘴吹出来吧。”

“算了吧,我忍忍算了。”春桃想将那伸出来的硬东西给塞回去。

还没塞进去,蒋洁芸的纤纤细指已经握住了,她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射我脸上吧,我也美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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