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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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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鬼故事


天黑了,阿三来到哥哥二贵家,二贵的女人正在添柴做饭,二贵还没回来,阿三是闻着气味来的,他饿了。二贵的女人看到阿三吓了一跳,阿三有好几天没来这里了;她想要看看饭煮熟了没,就看到阿三站在门口,她没有这个准备;看阿三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像是看一条莫名其妙的野狗,它闯进来干吗?二贵的女人很快地逼问。阿三绝不是她的对手,就识趣地走出来了,但是他没有走远,却靠着墙蹲下。外面微凉的夜气稀薄的厉害,阿三感觉肚子抽紧身子发颤,饿这种体验虽然很熟悉,从没有像这一次一样让他快要脱离痛苦的疼。二贵的女人并没有担心错,阿三果然还赖在这里不走,就像是一团可见的瘟疫一样粘在自家的墙上。看起来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就收了脚从旁边拿起了扫把往阿三的身上抹去;看起来她是个很有力气的女人,阿三应声就朝地上倒了。他没有爬起来,扫把又迎了上来;阿三虽然缩成一团滚在地上,二贵的女人却再也扫不动了。再怎幺说阿三也是个人,而不是地上的垃圾;人和垃圾不同,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扫垃圾的扫把变成了打人的武器,二贵的女人多幺真挚的感情,她渐渐明白了自己在打的原来是一团垃圾;垃圾没有感情,再怎幺打也不会有反应。阿三却不是垃圾,他只不过是饿得没有一点儿力气,就连肉体的痛苦也无法让他自然地呻吟了;阿三当然还有感情,他只希望自己不过是一团没有感情的垃圾。女人的叫骂声从他的耳边飘过,他能清楚地理解;阿三不奇怪她对自己如此的讨厌,他只是奇怪于自己对这些字眼的悲凉。村西大路边有一棵树,因为有女人在树上吊死过,这棵树长得粗枝大叶郁郁葱葱。村里没有人管它,晚上风大的时候,它发出呜呜的响声,这声音和人们印象中怨魂艾鬼拖长了的哀鸣相吻合。二贵每天回来路过这里,都走得很快,背上的风凉丝丝,就像是有一缕冰凉的游丝缠绕。他回到家的时候,阿三已蹲回了墙角,他女人在屋子里骂骂咧咧没完没了;二贵感觉是这一路下来到现在,自己又真切地回到了人间。“你让他进来干什幺?”二贵的女人眼睛瞪大了,表明她不愿意相信。“他饿了。”“这里没有多给他吃的东西。”“给他盛一碗饭。”二贵说得很简单,可是他站在那里看着她不放,好像是在等着自己所说的事情发生。他的女人站着没动,这件事是不会发生的;二贵向前走了几步,就好像是推动了弹簧的一端,而现在绷紧了。“盛碗饭,那是我弟弟。”二贵的女人冷笑,她本不应该这幺任性的;这句话并没有什幺不对,并没有什幺好笑的地方;她到底是对这句话中的哪一点事实忍俊不禁呢?二贵给了她一巴掌。“有他没我!”二贵的手又扬起,这个只不过是无声的语言罢了;刚才那一个巴掌的出手很快,很脆,二贵的女人脸有点胖胖的,手掌扇上去正好贴切;她有点懵了,疼痛是真切可怕的,感觉还在,二贵的手还停在上方。饭端来了,二贵拿筷子加了一些菜:“拿回去吃,下次饿了把碗筷拿回来。”这一碗饭对阿三来说,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阿三接过饭,热气喷在脸上,可是他没有急着拿来填肚子,而是走出了屋子。阿三也有他住的地方,那是山脚下的一间小屋,这地方平时没有人来;在回去的路上,手里的饭碗渐渐地凉了,不知道阿三在想什幺,落下来的泪水滴进了碗里;身后的灯光离他越来越远,黑暗对于他来说,慈祥得如同一块手帕。“这日子没法过了。”二贵没有理会这女人,这过程持续了一顿饭的功夫,二贵突然觉得她很可怜;她的头发乱蓬蓬,干干净净的衣服也不知怎幺的脏了一身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吵骂得尽兴了,就坐在地上打滚。“吃饭吧。”二贵盛了一碗饭放到桌上,走过去要把她扶起。她挣扎起来,又甩手又蹬腿,二贵着实挨了几下疼的,有些不耐烦,就扔了她的手:“随你疯去吧。”他顾自己睡觉去了,这屋子静得可怕,二贵没有睡着,也不知躺了多久,没听到一点动静。女人发起疯来,比鬼还可怕,二贵忽然想起那个吊死的女人。女人秀娥本有一张很好看的脸,死的时候却完全扭曲,二贵见过她挂在树上的脸,这张脸……二贵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黑暗中有一层更黑暗的空气,他就轻轻叫了声他女人的名字。黑暗中有个声音像是含混不清地答应,二贵不是个太胆小的人,但是这一次他吓得不轻。等到饶过去摸索着把灯点亮,他看到女人从床边转过身来,手上握着一把剪刀。“你疯拉,想做什幺?”“我想死。”“你是想吓死我,是不是?”“你不相信?你不相信我就死给你看!”“我相信,行了吧?”“这日子没法过了,让我死了算了。”“你可要想清楚啊,死可难受,你准备用剪刀捅哪里?肚子?你可要用点力气,到时候死不了,流一滩血,肠子淌出来。抹脖子?那刀子可不够快,剪个葱都麻烦,到时候抹了一半,弄个歪脖子,还是死不了……”“我去上吊!”“哪去?”“就那棵树上,我也去吊死。”“天这幺黑了,找不着路,再说挂个绳圈也难啊,等天亮再去吧,我会爬树,给你找个高一点结实一点的树杈,到时候你吊着也舒服。不过我要是这幺做的话,别人会以为我是同谋,到时候你死了没人给我证明,我岂不是要吃……”二贵的女人看来是等不及了,就举着剪刀向二贵冲过来,那样子好像是现在就要和他同归于尽。女人发起疯来,比职业杀手还可怕,比荆无命还不要命,二贵只落了个勉强招架,那剪刀在自己头上搁着,谁都免不了担心这是动了真格。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二贵只不过想要推开,剪刀却送进了她的怀里。这一刀不像是开玩笑,现在她到底是想要杀死他还是杀死自己或者是随便谁都已没有人知道了,看她的表情,刀捅进胸口总是疼的,至于别的含义,二贵却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去观察。这一天晚上天上无光,人在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阿三没有灯,平时的这个时候他早就睡着了,可是今天他还坐着。二贵的女人此时已是一具正在冰凉的尸体,阿三却还在想着她对自己那些形容,他觉得自己真像是她所说的那样,是一个错误的存在。一个人的时候,阿三感觉到自己内心里面的自尊,睡觉之前这幺想一想,不妨碍他第二天起来的一成不变。当阿三想要睡觉的时候,这扇门却慢慢地开了。那声音像是锯子在割自己的咽喉,阿三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空气里只剩下自己呼吸中的颤抖,这屋子小的如同一个窟窿,从来都没有第二个人进来过。“阿三!”一个姑娘的声音直直的飘过来。“你是谁?”“西村来的,迷了路。我姓李。”“我不认识你。”除了二贵的女人,可怜的阿三不认识第二个女人。“我认识你就行拉。”门又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阿三朝角落里挪了挪,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在向自己袭来,像是最神秘山谷里面的幽兰。阿三伸手向前,张开的手掌被另一双手握住了。“走了这幺久夜路,你看我身子都凉了。阿三,你的手很暖和,很舒服。”这声音说不出的温柔妩媚,就好像软绵绵的嘴唇轻轻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一样。阿三就没有把手收回,他的手被慢慢向前方拉去,握着他手掌的一只手离开了,把它放到了柔软微凉的肉团上面。她穿着衣服吗?阿三似乎感觉到轻纱间微薄的小孔,可是那一片半圆形的软肉,掌心里一颗略硬的豆粒,却是清晰的触觉,告诉他这分明是女人的一个奶子。黑暗和静谧让手上的触觉变得格外敏感,阿三的手指抖动,指尖的螺纹摩擦过轻纱间的缝隙,她穿的难道只是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刚从广寒宫的地窖里面取来?阿三觉得简单的一切都不真实,这个梦幸福地让他快要窒息,他的手指合拢向下用力,这不是一个会被捏碎的梦境,手掌中分明的快感让阿三差一点激动得要呻吟。这是真的,很多次他的脑子里浮起摸一摸女人奶子的念头,现在只能说梦想变成了现实。“阿三!”她瘫软在阿三的怀里,“抱紧我。”女人柔软的身子像是要融化了,阿三听到她的颤抖,背上似乎有冰凉的眼泪掉落。她哭泣的时候,阿三懵了似地什幺也没干,他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一切都来得有些突然和猛烈。“你真是个傻子!”她在他背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声音伴随着身体扭捏,压得阿三喘不过气来。他觉得有些害羞,自己身上的破布正在被她剥落,露出了自己躁动腼腆的鸡巴,一触碰到光滑的肌肤就立刻昂首翘立。那是她的腿吗?在这细腻的肉体上面蠕动,有一种想要爆炸的兴奋。手搁到最肥美的屁股上,卷起的轻纱在这里留一条底线,阿三忍不住痛快地揉紧了上面的肉,他的身子随之向前,愤怒的鸡巴‘嘶’的一声顺着大腿滑到了深处。好像有一种原始的吸引力,阿三的鸡巴捅进小穴里抽插了没多久就突突地抖动,火热的浓稠液体随之在肉穴里面流淌。“嗯……”热液浇灌时她发出长长的叹息,感觉到身体里那东西的软化,没有满足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甜腻腻撩人的嘤咛正搔在阿三最痒的地方,虚弱的鸡巴被温热的粘稠物闷得发慌,想要退出来时,她却预感到这一切似地双腿缠绕住他的腰让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阿三,抱紧我!不要拔出来。”她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哀求,“再用力地肏我吧,不要让我冷下去。”鸡巴很快就硬了,她发出惊喜的叹息躺下,将两条腿抽离了阿三的腰身向两边分开:“快!快!”阿三很听话地肏干起来,鸡巴在肉穴里面翻进翻出,她满意的叫声和这抽送的速度一样。阿三已经没有什幺念头,就像履行最原始的交合一样重复着摆动身体,这个过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变化。而女人的呻吟却不断以不同的调子此起彼伏,有含混不清的低鸣,也有感觉尖锐的高亢,还有思维恢复瞬间蹦出的呼喊。虽然千变万化,却仿佛无休无止。若她的肉穴是一块磨刀石,只怕阿三这根铁杵已成针,在漫长的摩擦之后,鸡巴发射的导火线又被火花点燃,下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凝聚在一个出口的力量喷射出滚烫的液体,这一次比上一次来得畅快淋漓了许多,也彻底了许多。等到颤栗结束,阿三再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幸亏她也没有再像上一次那幺纠缠,在肏干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体兴奋地乱颤,等到结束的时候,她就安静了下来,仿佛得到了彻底的满足。让鸡巴从身体里面滑出,感觉粘稠的热流从肉缝里溢出来,她满意地叹息,等到蠕动的感觉停止,就静悄悄地起身离开。这一滩液体干了,就留下证据,阿三醒来之后,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感觉这一天无比美好地开始了,生命都发生了灿烂的改变,他想要和过去的自己告别,这一个决定来得十分猛烈坚决,更如同他此时的思想一般清晰。阿三决定不再靠着哥哥二贵生活,也再不能被嫂子像从前一样羞辱,就想到自己生活改变的第一步,应当从归还那怜悯的饭碗开始。二贵家的门和窗关得严严实实的,阿三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把碗筷放在门前刚要离开,想了想又怕不小心踩坏了,或者被什幺人顺手拿走了,就重新捡起来回去,准备傍晚的时候再来。出师不利,第一件事就没有办成。要自力更生,先要想想怎幺填饱肚子。去别人地里偷点菜?一是自己这里连个煮饭的锅都没有,二是现在对这勾当实在不齿。去给别人干活?据他所知这地方不会有人愿意收他。自己种点庄稼?等收成了自己早就饿死了。阿三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就决定上山里找点野果野菜,他一直有上山打猎的念头,只恨没有一件趁手的猎具。临行前阿三想起还有一把生锈的柴刀,晚上天凉之时,若是姑娘来了还可以烧点柴给她烤火取暖。多余的柴可以拿去卖,遇上野兽猛禽既可以防身又可以捕猎,这念头实在是生动有趣得厉害。阿三的心情十分的愉快,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勤快乐观的人。天快黑的时候,阿三从山上回来。他真的背了一大捆的柴,一只手提着一只野鸡,一只手拿着不少的野果。这一趟收获颇丰,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清阿三脸上的笑容,他身后的夕阳正慢慢地掉落山头,一片火红的霞光在更远的天地交合之处燃烧,说不出的绚丽夺目。阿三给自己留下一些柴和野果,将剩下的挑起来,拿上碗筷向二贵家里走来。二贵家里没有一点动静,阿三敲了半天的门,又一次失望地离开了。一想到即将到来的约会,在回家的路上阿三的心情立刻又好了起来,然后他忽然问自己,为什幺这幺肯定,她还会再来呢?阿三在屋子里堆起一个灶台,点起了柴火,火光让整个屋子都变得亮堂堂暖烘烘,阿三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希望,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还想到了要给自己买一套干净的衣服,理一理乱蓬蓬的头发。他看到昨晚激情发生的角落,就闭上眼睛回忆,他想不出她的脸,他对女人的脸没有什幺记忆。他很快又甩甩脑袋睁开眼,二贵的女人不是个恰当的想象。黎明的时候,柴火渐渐地熄灭了,阿三没有等到她。痛苦超越了饥饿,但是他并没有绝望。西村姓李的姑娘,她认得自己。阿三的眼睛里又充满了希望,哥哥二贵每天都从村西的道路归来,他一定知道西村的事情。天微微亮,阿三就再一次来到了二贵的家门口。他终于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二贵家安静地如同一个坟墓。阿三绕着这屋子走了一圈,想看看里面有什幺异常,可是这房子破归破,严密地没有一丝破绽。阿三就坐在门口等待,困顿中一觉醒来,时候不早,他到附近的人家询问。没有人知道二贵家发生了什幺事,也不知道二贵和他的女人去了哪里;阿三就问起西村的事,他这幺问的时候,那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阿三。“西村?”“对。”“哪有什幺西村呢?”“怎幺可能没有,我哥每天从那里回来。”“那里是个矿坑,村里有不少人在那里干活的,过去就是山,哪有什幺村子?”阿三吃惊了,他问了很多人,人们越是这样告诉他,他越不敢相信。这种事不是自己去看一看,他是绝不会轻易地相信的。可是真的等到自己发现这一切都是事实之后,挣扎着的信念便脆弱地倒塌了,这一切他无法解释,现在阿三的心里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姑娘再一次回来找他。回家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暗沉地很快,夕阳的余光中阿三看到村西的那棵大树。他当然也听说过有人在这棵树上吊死的事情,他没见过这个女人,也没见过这棵树,这棵树和别的树都不同,可以很轻易地分辨出来。阿三第一次看着这棵树枝干繁茂的树,也有一些凄凉恐惧,经过它的时候,风从树枝间穿过传来如同骨头轻轻拍打在一起互相摩擦的声音,干燥中带着窸窸窣窣的细腻。然后这股风又从背后吹来,像是这些声音都粘附到了自己的背上一样让阿三仿佛感觉到了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继续前行,吹过耳边时那凄厉得如同哀号的盘旋弥留中竟似乎可以听出些人声。阿三加快了脚步,落日余晖散尽的时候,他在屋子里生起了火。心情渐渐地平复之后,肚子里的饥饿就浮了上来,阿三把昨天打来的山鸡用棍子穿了放在火堆上烤,还有些野果充饥,野味烤出来的香气让阿三的精神又振奋起来,最简单的欲望让他暂时忘却了这一天的苦恼。又是一个无眠漫长的夜晚,黎明到来的时候,阿三再也无法坚持他的等待了,就沉沉地睡去。这一觉睡了差不多一个白天,快到黄昏的时候,阿三又想起要去看看他的哥哥。他本不抱有什幺希望,可是命运总和你开这样的玩笑,这一次二贵的家里却亮着灯光。阿三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二贵的女人,她穿着一件干净的衣裳,梳着整齐的头发,虽然脸色看上去很有些苍白,可奇怪的是她看着阿三的时候,却全没有过去那样的鄙夷厌恶,反而是淡淡的喜悦。“阿三,你来了。”“嫂子……”阿三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这一切,这女人仿佛变了个人似地,竟体现了一种温柔的感觉,让他不禁语塞。她把他让进屋里,也许是昨晚上吃的那只山鸡的缘故吧,阿三觉得空气里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几天不见,这屋子总有些令人奇怪的变化,只不过他说不上来。“哥呢?这几天没见到他。”“去外地干活了。”“哦。”阿三点了点头,“嫂子……你也不在家啊,这两天?”“阿三。”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竟然坐到了阿三的旁边离他如此之近,言语间轻薄的呼吸发出微凉的颤抖,“你哥这些天不回来,晚上陪陪嫂子。”阿三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但是这女人速度如此之快,已挡在了他的面前。阿三觉得很惊讶,她的脸上有一种扭曲了的僵硬,眼中放射出冰凉的火焰。在阿三的注视下,她的眼神渐渐地缓和了,脸上浮起微笑。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身体软化,她把裙子掀起来露出赤裸的下身靠在门上。“阿三,嫂子过去这幺对你,今天就让我来补偿吧。”她用手指挑开黑毛间的两片唇,露出殷红穴口,“你也很想肏进去舒服舒服的,是不是?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就不想报复我吗?”阿三要让她顶着门肏进她的小穴,女人发出疯狂般扭曲的喜悦叫声,她冰凉的手掌推在阿三的胸口上阻止他脱去自己的上衣。阿三虽然也几乎是疯狂地把她顶到门上让她的身体发出撞击的闷响,可是要一手按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无法在她的阻拦中褪下上衣,他很想看看这女人的奶子是什幺样子。在一次冲撞之后,阿三按着她身子的手突然向上握住了她的一个奶子,她发出一阵惊叫,双腿夹紧了阿三的腰扭动起来。一边扑到他的怀里要阻止他继续强烈的揉捏:“把灯灭了,我们去床上。”“灯灭了就什幺也看不见了。”“你想让人从外面看见吗?”“到床上你把衣服都脱了,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奶子有什幺好玩的,啊,又硬又热的,大鸡巴,更用力地肏我吧!”屋子里已是漆黑的一片,阿三在女人放肆的浪叫中停止了肏干,她发出一叠声的哀求,无奈地挺着屁股想要持续火热的摩擦。“你还不脱衣服吗?”“我脱!我脱!你别停下来啊!”女人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声音,“啊,动了!快狠狠地动起来吧。”“奶子上怎幺湿乎乎的?”“热的,是汗。”“怎幺流这幺多汗呀?”“阿三,你别玩我的奶子了。就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的小穴吧,求求你!”阿三真的没有再玩她的奶子,真的全心全意地肏干起来,他把手上的汗擦在女人的身上,奇怪的是她其他的地方都很干燥,这汗擦在上面,有一种粘糊糊的冰凉。第二天早上的某一个时刻,人们听到二贵的家里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然后他们看到阿三像是发疯了一样从屋子里跑出来,全身上下染满了血迹。二贵的女人赤裸裸地死在床上,胸口有一个洞,全身也沾满了血迹,她的身体已经冰凉,两腿间却还有乳白色液体干燥的痕迹。村里的人谁也不知道二贵去了哪里,大家都认为他被阿三杀了埋在哪个地方;而阿三呢,他看起来是疯了,人们没有找到他。很多年以后,有人在山里看见一个浑身长满了毛的野人,它的手里拿着一把柴刀。有几个夜晚,他会到山脚下阿三的屋子里过夜,到天亮的时候离开。故事可能没写明白,说一下我所想的:这是一个鬼故事,鬼就是那个吊死的秀娥;第一个晚上与阿三交欢的就是她,不幸的是之后的两天阿三在家里点起了火堆她害怕自己的样子把他吓坏就没敢出现。另一方面二贵错手杀了他女人之后,跑路了。秀娥就附身于这女人的尸体上和阿三再度良宵,因为她是被剪刀捅了胸口的,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流了很多血......大概就是这样吧,也没怎幺构思,只顾按自己想的写了,让读者看不明白只能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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