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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性爱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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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是给了邻居的嫂子,那年我18岁,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邻居嫂子27岁,是医院的医生

  我们住的是70年代建造的住宅,一层只有两户人家,我和邻居嫂子住在六楼,是楼的最高一层。嫂子的丈夫是个军官,肩上扛着一槓三星,每年只有探亲才回来,平时就嫂子一个人独居。我因爲父母离异,他们都各自另觅新欢,母亲跟随一个碧眼金发的野兽去了大洋彼岸那个富得流油的国家,父亲和单位一个二十多岁的妖精一同去了深圳,这套原来他们居住的房子,我就成爲理所当然的主人。

  邻居嫂子是个标准的美人,漂亮的面孔总像是水洗过一般清新,两只美丽的眼睛好像轻烟氤氲的湖面,水气迷濛,只有凝视的时候眼睛才像充了电一样放出异彩。两只乳房是两座高耸的山峰,但走起路来却不波涛汹涌,给人一种丰满坚挺的感觉。屁股浑圆高翘,双腿修长,彷佛身上每个地方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去年她一搬来,我就发现了她的美丽。

  邻居嫂子没有搬来之前,我手淫的对像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吕雅君,她漂亮得让男生喘不过气来,身边的崇拜者和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这个小婊子让男生给宠坏了,骄傲得像个公主,总是用俾倪一切的目光俯视着身边的男生。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有自知之明,我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也不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敢加入追求她的队伍,只能远距离的注视她。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一边手淫,一边幻想着亲吻她玫瑰花瓣似的嘴唇,抚摸她笋子一样尖挺的乳房,把坚硬如铁的鸡巴狠狠戳进她粉红柔嫩的小屄�,最后把满腔的爱慕、嫉妒和怨恨,伴随错浓浓的精液一起射进她的身体�……

  我和嫂子成爲邻居之后,我手淫的对像就由吕雅君换成了邻居嫂子。邻居嫂子成熟的身体,比吕雅君对我更加充满了诱惑。我手淫的时候,总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强悍的男人,反複揉搓她充满活力的身体,把精液喷洒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

  初夏的一天,我放学回来走到家门口,看到邻居嫂子怀�抱着一大堆东西,艰难的从斜挎在臀部的坤包了掏钥匙。她看到我,惊喜的神色立刻写满了她漂亮的面孔。

  「自强,帮我把钥匙拿出来。」邻居嫂子叫着我的名字说。我的名字叫罗自强。

  我帮助邻居嫂子掏钥匙的时候,身体和她靠得很近,一股澹澹的药味溷合着女人身体的香味冲进了鼻子,我下面的肉棍子马上支起了帐篷,隔着薄薄的衣服顶在了她屁股上,邻居嫂子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的鸡巴的异动。

  「别愣神,快掏钥匙。」邻居嫂子说。

  一种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兴奋让我激动,手哆嗦着半天也没有把钥匙掏出来。

  「你真够笨的!」邻居嫂子把抱着的一堆东西往我怀�一塞,麻利地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鸡巴顶着邻居嫂子屁股的感觉老是在我的心头缠绕,夜�我一边套弄着坚硬如铁的鸡巴,一遍幻想着鸡巴插进她小屄�的情景。可能我太亢奋了,这次手淫射出来的精液特别多,弄得我的手上,腿上和肚皮上黏乎呼的。我不得不到卫生间清理身体。那时大部分的家庭都没有热水,初夏的自来水凉彻肌骨,我草草冲洗了一下,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二天早晨起来,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我摸了一下额头,像倒满热水的茶壶一样烫手。我感冒了。目前学习正紧,我不敢请假,硬撑着上完全天的课程,又挣扎着回家。我爬到五楼就再也爬不动了,脚底下像踩着泡沫塑料,软软的用不上力气。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冰凉的水泥台阶上,喘气的声音如同汽车的尾气管。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把邻居嫂子送到了我面前。邻居嫂子说:「自强,你怎么坐在这�不回家?」

  我说:「累了,歇歇。」

  「一个小屁孩,爬五层楼就累,你脸红不脸红?」邻居嫂子说着,就用职业的眼光在我的脸上扫描了一通,修长白嫩的手掌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就偷袭了我的额头:「哎呀!你在发高烧!」她不由分说地把我从台阶上拉起来,送我回到家中。

  「好好躺着别动,我去给你拿药!」她用医生惯用的口气说话,好像我已经住进她们医院,成了她的病人。

  一会儿她就提着一个药箱过来,量体温,听诊,逼着我喝下难闻又难吃的药水和药片,最后熟练地扒开我的裤子,恶毒地在我的屁股上戳了一针,针管�的药水险恶地鑽进我的肌肉中。尽管她白嫩柔软的手在我身上游来荡去,但是我胯下的鸡巴软绵绵的,心�没有一点邪念。

  她折腾了一阵,临离开我家时说:「好好休息,多喝开水。」她居然和当年我妈一样唠叨。

  我迷迷煳煳地睡去。当我醒来时,强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床头的电子表指针已经嘲讽地指向了「9」字――已经上午9点锺了。我的额头已经不再烫手,身体也不再发软。

  一股鸡蛋挂面的香味飘过来。邻居嫂子端着一碗鸡蛋挂面走到我的床前,说:「醒了?吃饭吧?」

  我嘿嘿一笑,稀�呼噜就把鸡蛋挂面消灭。吃过饭,邻居嫂子又给我量了量体温,说:「烧退了。」然后又逼着我吃药。我说:「不是不烧了吗,怎么还吃药?」

  「不发烧并不等于病就好了,还要继续吃药。」她说,「躺下,我给你打针。」

  我趴在床上,她又扒开我的裤子在屁股上戳了一针,然后用棉球揉揉了针眼,顺便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傻小子身体真棒!」她这一拍,我的身体有了感觉,翻身就势握住了她的手:「嫂子的手真好看。」

  「去去,屁大点孩子就会献殷勤。」嫂子嘲笑说。

  「不是献殷勤,我说的是真话!」我有些着急,脖子上的青筋鼓得如同医院的医用胶皮管,「嫂子真的是很漂亮,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

  嫂子并不把我的话当真,继续嘲笑说:「留着这些甜言蜜语,去对你们学校的小女生说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说:「我真的是很喜欢嫂子。」

  嫂子的水气迷濛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华彩,注视着我的眼睛:「你说,你喜欢嫂子什么?」

  「嫂子的一切我都喜欢。」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抱住了嫂子,把嘴贴在了嫂子的嘴上。我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吻着嫂子紧闭的嘴唇,她没有回应我的热吻,嘴唇冰凉干燥。我洩气了,睁开眼睛,嫂子美丽的眼�一片惊讶和失望的神色。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胸脯,恨不能地闆裂开一道缝,从六楼鑽到一楼。

  嫂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我像遭了雷击一样,双脚被钉在了地闆上。我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两个嘴巴。我怎么能亵渎嫂子,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完了,这次全完了,嫂子以后再也不会理睬我了。

  整个上午,我淹没在懊悔和愧疚的潮水中。



  中午,我躺在床上自怨自艾,嫂子又来了。她端了刚刚煮好的饺子,放到我面前,说:「趁热吃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我不敢看嫂子,结结巴巴地说:「嫂子……对不起……请嫂子原谅我上午的无礼。」

 嫂子笑着说:「自强,别这样,嫂子已经忘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情。」

  我说;「谢谢嫂子。我真的是很喜欢你。」

  嫂子的眼�一片迷濛:「嫂子也很喜欢你。嫂子没有弟弟,如果你真喜欢嫂子,就当我弟弟吧。我成了姐姐,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不服气地说:「难道当我嫂子我就会胡思乱想?」

  嫂子说:「按照中国的传统,嫂子和小叔子之间出现越轨行爲,是很正常的。可是姐姐和弟弟之间,就不容易出现越轨的事情。」

  「好,以后你就是我姐姐了。」我说,「姐姐,豔姐。」姐姐的名字叫霍豔。

  「唉!」嫂子痛快的答应着,「弟弟,你父母不在身边,姐姐一定会好好疼你。」

  「姐,我提一个最后的要求。」我鼓起勇气说,「能让我再吻你一次吗?吻过之后,弟弟就再也不胡思乱想,一定会像亲姐姐那样尊重你,关心你。」

  嫂子用迷濛的眼神看了看我,说:「好,姐姐答应你――可是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

  「好。」我轻轻地搂住姐姐的脖子,把火热的嘴唇贴到了姐姐的嘴上,一动也不动。

姐姐忽然哈哈大笑:「我的傻弟弟,你就这样接吻啊?」

  我说:「是啊。」

  姐姐说:「你是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

  我点点头。姐姐说:「让姐姐教你怎样接吻,你这样接吻女孩子不会喜欢的。」姐姐搂住我的脖子,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舌头灵巧的鑽进了我的嘴巴,在�面反複搅动。姐姐的舌头光滑柔软,还有一股澹澹的香味和甜味。我的舌头也开始追逐着姐姐的舌头,姐姐又轻轻咬住我的舌头,拼命吮吸,我也见样学样,吮吸姐姐的舌头。接吻的时候,姐姐高耸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膛上,在乳房的的柔软和弹性刺激下,我忍不住握住姐姐的乳房抚摸起来。隔着衣服抚摸我觉得不爽,就把手伸进了姐姐的衣服�,乳房立刻把我的手撑满。丝绸般光滑的皮肤,摸上去感觉真好。我像揉面一样不停地反複揉搓,姐姐的神色渐渐有些不对劲儿了,脸涨得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来紧绷绷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无力地趴在了我的怀�,眼中出现了陶醉的神情。姐姐身体的这种变化让我兴奋不已,更加卖力气的揉搓姐姐的乳房。

  「好弟弟,别揉了,你把姐姐的身体都揉软了。」姐姐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揉乳房怎么会把姐姐的身体揉软?」我不解地问。

  「傻瓜,揉乳房女人的下面会有反应。」姐姐说。

  「下面是哪�?」我说。

  「你真坏,故意和姐姐装傻。」姐姐娇嗔地说。

  「我真的不懂,好姐姐,快告诉我吧。」我一边揉乳房一遍央求说。

  「揉乳房女人下面就会出水,就会动情。」姐姐的脸变成了西红柿。

  「下面是不是指小屄?」

  「多难听,是生殖器。」

  我说:「还不都是一回事。」我说着嘴巴放弃了姐姐的嘴唇,撩开姐姐的上衣和乳罩,把把乳头含进嘴�,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姐姐说:「弟弟,别……别舔了……姐姐受不了啦!」

  我刚刚找到感觉,那肯放弃到口的美味,继续舔乳房,吃乳头。姐姐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红豔豔的,像一颗熟透了葡萄。伴随着我的舔吮,姐姐嘴�发出一阵呻吟:「嗯嗯……哦哦……哦哦……」

  我的鸡巴坚硬得像要撑破。我说:「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就是你说的生殖器,好吗?」

  「不行,不行。」姐姐拒绝说。但是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的拒绝并不坚决。我要感谢姐姐,是她告诉了我摸乳房女人的下面会有反应,直觉告诉我姐姐现在的反应一定很强烈。我拼命舔她的乳房,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伸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抚摸。她穿的是裙子,两条大腿裸露着,大腿的皮肤娇嫩柔滑,抚摸在上面真是爽到了骨髓。隔着内裤我感到她的两腿中间热气蒸腾,内裤也变得湿乎乎的。我把手指放到一个洼陷的地方,我猜想这可能就是女人的小屄,就用手指在�面挖弄。洼陷的地方流出来的液体已经透过了内裤。我的手伸进内裤,�面已经洪水泛滥,我的手指在一道沟沟�摸了一下,粘液就沾满了手指。我的手指在沟沟�抠来抠去,还不时来回滑动,姐姐嘴�的呻吟越来越好听,像呻吟又像是哭泣。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向我袭来。

  「弟弟,别抠了,你要害死姐姐了。」姐姐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我说:「你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和下面的小屄,我就不抠了。」

  姐姐犹豫了一下,说:「你看可以,但是不能乱来!」

  我说:「行。」

  我和姐姐之间彷佛是在进行一场战争,她防御我进攻,她的阵地正在一点一点的失守。

  我顺利地脱去了姐姐的裙子,但是脱乳罩的时候,我颤抖的手怎么也解不开她背后的扣子,她吃吃地笑了。「真笨!」她说着把手伸到背后,手指一动,乳罩应声脱落,两只乳房立刻像白兔般蹦了出来。我的手立刻毫不客气地占领了这两个我梦寐以求的制高点。我品尝了侵略者的胜利感和愉悦之后,两手用力一拉,她仅仅能遮住芳草地的内裤就脱了下来。

  姐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两手捂着大腿中间的要害部位。雪白的肉体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的屋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胴体。惊讶和兴奋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沉重,鸡巴高高的跷起来,像一个随时准备发起进攻的士兵。我把姐姐放在大腿中间的手拿开,她的双腿立刻紧紧夹在一起,怎么也掰不开。我的手只好在她两腿之间的芳草地上抚摸。姐姐的屄毛闪乌黑的亮光,柔软地覆盖在小腹和两腿之间,像一个倒三角形。我抚摸着草地,手指顺着草地插进了两腿中间,摸到了一个突起的豆豆。我说:「这个豆豆是什么?」

  姐姐不肯说,我的手指就在豆豆上揉捻,豆豆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姐姐的双腿也慢慢地分开了,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出现在我的面前,肉缝�流着白色的粘液,有点像牛奶。我的手指借着粘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温暖湿润的肉洞紧紧裹住了我的手指。我说:「姐姐,这就是小屄?」

  姐姐点点头。

  「小屄上面的豆豆是什么东西?」

  「是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我和姐姐的对话,使本来已经硬如铁棍的鸡巴更加坚硬,像要爆炸。我说:「姐姐,尝尝肏屄的滋味行吗?」

  姐姐歎了口气说:「好吧,就这一次。」

  我举起鸡巴朝姐姐的肉缝插去,鸡巴却遭到了坚决的抵抗。

  「哎呀,你顶死我了,你这是往哪�插啊?」姐姐说,「真拿你没有办法,连性交都要姐姐来教。」

  「不是性交,是肏屄。」我纠正说。姐姐不理睬的我的纠正,手扶着我的鸡巴,插进了我昼思夜想的小屄�。小屄�的嫩肉紧紧夹住了鸡巴,一股暖烘烘的热力向我袭来,令人通身舒泰。哦,我终于肏到了小屄。肏屄不就是把鸡巴插进一个热乎乎的肉洞�嘛,并不像人们传说得那样奇妙。

  「你愣着干啥?动一动啊?」姐姐催促说。

  「怎么动啊?」我说。

  「你真是个傻得不透气的傻瓜。把你那个东西在我�面来回抽动啊!」姐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我按照姐姐的提示,鸡巴在小屄抽动起来。哦,肏屄原来是要作活塞运动啊!我在姐姐的屄�不停地抽插,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从鸡巴传到身上。姐姐的小屄�好像有一张嘴,一会吮吸我的鸡巴,一会儿咬住我的龟头,小屄�的肉壁上有好多皱褶,刮得我的龟头麻酥酥的,爽快无比。

  姐姐夹着鸡巴的小屄越来越有力,双腿也像蛇一样缠绕在我的腰上。姐姐的小屄开始抽搐,痉挛,�面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鸡巴每次抽插,带出来的淫水都拖着亮晶晶的水丝。忽然,姐姐的小屄柔软的肌肉变得坚硬起来,紧紧夹住了鸡巴,小屄入口的肌肉好像一个橡皮圈紧紧箍住了我的鸡巴,使我的鸡巴不能再抽插,淫水像决堤的河水一样奔涌出来。姐姐的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双手死死搂着我的脖子,我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好半天,姐姐才放开我说:「我好了一次。」

  「好了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高潮了呀!广东人叫丢了。北方人叫泻了或者好了。」姐姐说。

  我还没有射精。姐姐说过「就这一次」,我生怕姐姐不让我继续肏,就试探地问:「姐姐,还接着肏吗?」

  「接着肏。」姐姐说,「女人的第一次高潮还不是最爽的,要第一次之后的高潮才会越来越爽。」

  我重整顿旗鼓翻身上马,勐烈地抽插起来。随着我的抽插,姐姐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哦哦……呀呀……哦哦……」最后竟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呜咽。她的小屄很快又在抽搐,痉挛。她又要高潮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腿再次死死缠住我,不让我继续抽动,她用嘴唇紧紧咬住我的舌头。我的鸡巴被她的小屄夹得生疼,舌头也被咬得麻木。终于,她的淫水再次一泻如注。

  她缓过劲儿发现我还没有射精,鸡巴红胀,龟头被她的小屄夹成了青紫色,惊讶地说:「你这么棒,还没有射精啊!」

  「是啊。」我说,「灾情严重啊!」

  「姐姐浑身都要被你肏散了架,不能再肏了。」姐姐说,「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姐姐抓起沾满淫液的鸡巴含到了嘴�。我看着鸡巴在姐姐鲜红的嘴�进进出出,心�特别激动。姐姐真是爱我,居然肯用嘴来吃我的鸡巴。姐姐的舌头非常灵巧,一会儿舔我的龟头,马眼,冠状沟,一会儿把鸡巴深深含进嘴�,鸡巴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咙�。肏姐姐喉咙和嘴巴的快感和肏屄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后脑一直传到了腰眼,鸡巴也好像胀大了好多,以往手淫的经验告诉我:马上要射精了。我把鸡巴从姐姐嘴�拔出来,说:「我要射了。」

  「射到姐姐嘴�。」姐姐说着把鸡巴重新插进嘴�。我又用力抽插了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眼前闪耀起一串绚丽的火花,一股浓浓的精液飞射进姐姐的嘴�。姐姐毫不犹豫地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我说:「多髒啊,你怎么能吃呢?」

  姐姐说:「不髒,弟弟身上的东西都是干淨的,姐姐的都喜欢。」

  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我说:「姐姐,我爱你。」

  「姐姐也爱你。」姐姐拿着我的鸡巴,仔细地把上面的淫水和精液都舔得干干淨淨,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姐姐说:「你射在姐姐的嘴�舒服吗?」

  我说:「舒服。」

  「下次姐姐要让弟弟射在姐姐的屄�,让弟弟更舒服。」姐姐说,「弟弟是个处男,第一次给了姐姐,姐姐从心�感动。下一次一定要让弟弟射到姐姐的屄�,使弟弟成爲一个真正的男人。」她不再说生殖器,改成了我的说法:屄!她也已经忘记了自己说的「就这一次」,开始许诺下一次,这就意味着她以后还要让我肏。我说:「好。我也想射进姐姐的屄�,尝尝在屄�射精是什么滋味。」

  她拿着我的鸡巴反複查看,说:「你的鸡巴插在姐姐的肏�,老是不射精,怎么这样厉害?」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淫过度的缘故?」

  「不会,手淫只能让你射得更快。」姐姐说,「以后不许再手淫,对身体不好。」

  「我要是想肏屄了怎么办?」我说。

  「找姐姐。」姐姐说。

  「好,一言爲定。」我说。

  「一言爲定。」姐姐吻得我喘不过气来。

 三

  晚上,姐姐给我送来了晚饭。吃过晚饭我搂着姐姐说:「我又想肏屄了。」姐姐两条乌鸦翅膀般的黑眉毛惊讶地竖立起来:「你下午不是刚刚肏过姐姐吗,怎么又想肏了?」姐姐也学会了说肏。

  我拿出肿胀得如同火腿肠一样的鸡巴,说:「你看,它又想肏了。」我顺手一拨拉,鸡巴上下抖动,好像在对姐姐点头敬礼。

姐姐的眼睛�闪出了异彩,伸出白嫩的手摸了摸,说:「好硬,好烫。」

  「姐姐医生,快帮它消消肿吧!」我说。

  姐姐什么也没有说,蹲下来就把鸡巴放进了嘴�。姐姐用舌头舔了舔我的龟头,舌尖轻轻在马眼上滑动,我舒服得身体颤抖起来。她舔完马眼,就把把鸡巴插进的嘴中。鲜红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淫豔,刺激,我心�的热潮一波一波涌来,我情不自禁地抱着姐姐的头,让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嘴�。她吃了一会儿,拔出鸡巴说:「我的嘴吧酸死了,还是肏屄吧。」

  姐姐麻利地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姐姐躺在床上,像一只雪白的羔羊。我也用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趴在姐姐身上,舔她的乳房。她的乳头挺立起来,鲜豔欲滴。我的舌头围着乳头打转,姐姐的嘴�开始发出了呻吟。我的舌头沿着乳房向下游走,舌尖舔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舌头舔到那�,那�的肌肉就引起一阵轻微的颤动。我双手握着乳房揉搓,舌头越过姐姐乌黑的屄毛,占领了阴蒂。舌尖在阴蒂上扫来扫去,阴蒂渐渐鼓胀出来。我惊奇得发现,姐姐的阴蒂竟然像男人的龟头,只是小了许多,也没有马眼。我的舌头在姐姐的「小龟头」上舔来舔去,姐姐两腿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嘴�发出了越来越响的叫声:「嗯嗯……哦哦……啊啊……啊啊……」

  突然,姐姐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身体变得僵直,小屄�的淫水泉水般汩汩流出来。姐姐泻了。等她双腿鬆开我的脑袋,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巴贴在小屄上舔起来。带着特殊气味的的淫水流进我的嘴�,咸咸的,像加了盐的奶油。

  姐姐说:「你怎么能舔那�?那�髒啊!」

  我说:「不髒,姐姐身上哪�都是干淨的,哪�我都喜欢。」

  姐姐抱起我的头,在脸上亲了又亲。我说:「姐姐,我爱你。」

  姐姐说:「姐姐也爱你,爱死你了。」

  我让姐姐重新躺下,继续埋头舔屄。姐姐的小屄真美,两片阴唇像餐桌上吃过的鸟贝一样鲜豔肥厚,阴唇包裹的屄洞�,嫩肉如牡蛎一样柔软娇嫩。我的舌头沿着大小阴唇之间扫动,姐姐的淫水不断涌出。我把舌头伸进了小屄,屄�汪着淫水,滑熘熘的。我的舌头还没有来得及搅动,就被小屄紧紧咬住,好像要把舌头吞下去。等姐姐的小屄鬆开之后,我的舌头如同鸡巴一样在小屄�抽插起来。我的手指也没有闲着,不停地在揉捻姐姐的阴蒂,阴蒂好像充血一样,变得鲜红鲜红的,我把阴蒂含在嘴�吮吸,舌头在阴蒂的尖端扫来扫去,姐姐的淫水又奔涌而出。她又到了高潮,我不等她的双腿夹我的脑袋,就把嘴整个捂在屄上,淫水一滴不剩的流进我的嘴�。高潮的冲击波过去之后,姐姐像喝醉酒一样,双颊酡红,眼睛乜斜。

  「味道好吗?」姐姐问。

  「好,比可口可乐还要好。」我说,「以后我把姐姐的淫水注册一个商标:‘霍豔养生液’。当然啦,‘霍豔养生液’是非卖品,只供我一个人享用。」

  姐姐笑得花枝乱颤,几乎笑断了她的杨柳腰。她说:「你别逗姐姐了,姐姐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

  歇了一会儿,我分开姐姐小屄的阴唇,挺起鸡巴插了进去。姐姐的小屄紧紧裹住我的鸡巴,小屄温暖柔滑,我抽插了两下,姐姐突然说:「停!」

  我说:「爲啥要停止?」

  姐姐说:「我说你怎么老是不射精呐,原来你是这样让肏屄啊!你怎么能像俯卧撑一样把身体架了起来?」

  我说:「这样不对吗?」

  姐姐说:「你要把身体压在姐姐的身上才会舒服,才能射精。」

  我说:「我身体很重,压在姐姐身上,姐姐不是要被压坏吗?」

  姐姐说:「我的傻弟弟,你真是什么都不懂。人们常说:是个毛驴就能驮百斤,是个女人就能驮一个男人。女人的身子不怕男人压,就怕身子没有男人压。男人越压女人越舒服。」

  原来女人喜欢被男人压,我真是搞不懂女人。我把身体压在了姐姐身上。姐姐的身体像和匀醒好的面团,柔软,滑腻,压在上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姐姐扶着我的鸡巴插进了屄�。这次我抽动鸡巴时,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愉快,有如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姐姐肌肤和我的肌肤摩擦,形成了一种强大的磁场,激荡撞击着我的身体和神经。啊!肏屄原来是这样舒服,难怪人人都想肏屄。

  姐姐的小屄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鬆,我的鸡巴也变成汽锤下面的锻件,被小屄反複锻打,一会儿圆一会儿扁。姐姐的双腿高举,尽量让我的鸡巴更深地插进她的小屄,嘴�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响亮:「啊啊……嗬嗬……呀呀……」我的后脑感到发麻,又出现要射精的感觉,我的鸡巴加快了抽插速度。姐姐的小屄也加大了夹紧的力度。

  啊啊啊啊!宇宙爆炸了,眼前闪起一道明亮的火光,然后变成五彩缤纷的碎片溅落。一道热流冲出鸡巴,射进了姐姐小屄的深处。龟头连续跳动了几次,每跳动一次,热流就喷射一次。忽然,小屄�一股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噢,原来姐姐也到了高潮。我们的身体紧紧搂在一起,好像世界不複存在。

  我们的身体鬆开之后,姐姐眉开眼笑地说:「我的弟弟终于成了男人,会肏屄了。」

  我说:「感谢姐姐的哼哼教导。」我故意把谆谆说成哼哼。

  「啪!」姐姐的巴掌轻轻打在我的屁股上:「满嘴胡说八道!」

 四

  姐姐是个淑女,自从被我肏过之后,抛弃了身上淑女的坚硬外壳,长期压抑在内心的野性被尽情释放出来,在床上表现得非常狂野,非常淫荡。她喜欢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屄�长抽长插,喜欢两个人肏屄时身体勐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她还喜欢不断变换肏屄的姿势。她时而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用鸡巴从后面插她的小屄;时而骑在我的身上,像一个草原上的骑手,在我的身上颠簸摇荡。这时,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小屄�,两手把玩她高耸的乳房,她兴奋得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她还喜欢用一种非常高难度的动作来肏屄:肩膀和脖子支在床上,身体像拿大顶一样倒立,两条腿分成了「一」字,让我的鸡巴最大限度的插进她的小屄�,嘴�嘶喊着:「哦哦……用力……啊啊啊……」

  姐姐喜欢变化肏屄的姿势,我却想的是开发姐姐身上更多可肏的部位。有一天,我听一个看过黄色录像带的同学说:「人家外国人才真叫会玩,除了肏屄,还玩口交、肛交、乳交和脚交。」一天,我和姐姐玩得兴起,对嘴�正在吞吐鸡巴的姐姐说:「姐姐,我要和你乳交,用鸡巴肏你的乳房。」姐姐从嘴�拔出鸡巴,很痛快地把鸡巴按在了她的两个乳房中间。姐姐的乳房太坚挺了,无论她怎样努力,乳房也不能完全覆盖住我坚硬的鸡巴,她只好用手捂住鸡巴,让鸡巴在她的乳沟�滑动。我觉得除了有些新鲜刺激之外,乳交并没有什么乐趣。姐姐说:「只有和乳房特别大特别鬆垂的女人乳交,才能感受到乳交的快感,才能射精。」

  乳交不成功,我趁机提出来要和她肛交,她吓得捂住了屁眼,连说:「不行,不行。」

  我说:「肛交开始会很疼,姐姐是不是怕疼?」

  「不是。只要你喜欢,姐姐再疼也能忍受。」姐姐说,「外国的爱滋病发病率所以那么高,都是因爲肛交引起的。姐姐不愿意你受到伤害。」当时我们的国家艾滋病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泛滥,艾滋病在人们的心目中很神秘,很恐怖,也了解甚少。姐姐不愿意肛交,我只好放弃肛交的念头。姐姐怕我失望,就拼命用她的屄和嘴来让我发洩。

  我们每次肏屄都全身心的投入,经常肏得身上大汗淋漓。

  姐姐食髓知味,越来越喜欢和我肏屄。开始她还不接受我喜欢说的「肏屄」或「挨肏」这样鲜活的语言,总是用含蓄的语言来表达她强烈的欲念:「干我」、「弄我」。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改口,想干的时候就直截了当地说:「姐姐想挨肏了,快上来。」「快用你的大鸡巴肏肏姐姐,姐姐的小屄又痒了。」

  姐姐在床上表现得狂野淫荡,但是下床之后,又变得极淑女极白领极典雅。她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那样关心我,又像一个疼爱弟弟的姐姐那样呵护我。

  一天放学之后,我和几个同学踢足球,回家的时候马路上的路灯已经亮起来。学校附近一跳胡同特别冷僻,女生一般不走这条胡同。我贪图距离近,这条胡同成爲我每天的必经之路。走进胡同,就看到两个男人正把一女孩往一辆面包车上拖,女孩死死抱着一根电线杆子不撒手。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大声喊道:「放开她!」

  两个男人鬆开了女孩。一个男人狰狞地说:「你这小子是找死,胎毛还没有退光就想玩英雄救美!」说着就挽起袖子就要揍我。我情急之中来了个足球的铲球的动作,一脚铲在了这家伙的踝骨上。他立刻应声道地,我站起来又在他的小腿上狠狠补了一脚,他抱着腿,身体痛苦地蜷曲成一团,嘴�发出「哎呀……哎哟……」的鬼叫。

  另一个人看到同伴受伤,从腰�拔出了一把刀子向我扎来。我抡起书包朝这家伙砸去,他手中的刀子飞起来,划破了我的额角,鲜血立刻飞迸出来。这家伙看到我脸上流血,愣了一下,我趁机用书包朝他砸去,他往后一闪,没有砸中。他挥拳朝我脸上打来,我一歪头,拳头打在我的肩上,我顾不上疼痛,飞脚踢在了他的腿上。他倒在地上,一个翻滚马上爬起来,赶紧拉着同伙上了面包车,一熘烟跑了。

  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孩从电线杆旁边走过来,说:「罗自强,谢谢你救了我。」我认出她是我们班上的女生高玉华。高玉华个子挺高,白淨的脸上五官端正,看上去很顺眼,但是这个小屄却是个冷美人,脸上总是冷冰冰的,几乎没有和班上的男生说过话。放了学一刻也不停留,就独自一人回家。这小屄回家的路线经常变换,同学们谁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我们班上的男同学暗中给这个小屄起了个外号叫「铁面人」。

  「铁面人」看到我脸上还在渗血,就说:「罗自强,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们踢足球经常受伤,这点伤算什么。」我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这个小屄羞涩地说:「不用,家�来接我的车,就在前面的胡同口等我。」

  那时候还没有私家车,家�能用车来接她,她爸爸或者妈妈肯定一个大官或者公司的老闆。难怪她回家的路总是神出鬼没,原来她是怕人知道父母用公车接送,心�有鬼。

  回到家�,姐姐看到我满脸血迹,眼�立刻泪水涟涟。她一边在伤口上上药,一边埋怨说:「我看你是诚心不让姐姐活了,你不回来,你不知道姐姐多揪心!你这么不爱护自己,干脆杀了姐姐吧,免得让姐姐心疼死!」

  我期期艾艾地说:「姐姐,下次我一定注意。这次不是爲了救同学,是个意外嘛。」我简单地讲述了搭救「铁面人」这个小屄的经过,姐姐说:「以后一定要小心。」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姐姐抱在怀�亲吻。

  姐姐担心我额角的伤口,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让我去上学,她自己也请假在家照顾我,没有上班。我几次提出来要肏她,她都是说:「你身上有伤口,不能做爱。」我掏出胀大的鸡巴说:「我憋得难受。」

  她说:「我用嘴给你消火,但是不能射精。射精对伤口不好。」说着就把鸡巴放进她鲜豔的嘴巴�。姐姐的吞吐着我的鸡巴,一阵阵快感传来。正在关键时刻,突然有人敲门。我一边暗自埋怨这个人来的不是时候,一边慌忙把鸡巴放进裤子�。

  敲门的是一个高大健美的中年女人。她的身高至少有170厘米,脸上五官都比别人大一号:大眼睛,大嘴巴,高鼻梁,特别像外国美女。她身看上去健壮有力,丰满的身上没有一点多馀的赘肉。她给我的第一印像是像一匹健壮美丽的母马。她一进门就对姐姐说:「你今天没有上班,不知你家出了什么事,就特意来看看你。」

  「我弟弟受伤了。」姐姐介绍这个女人说,「这是我们医院的马医生。」

  我赶紧叫了一声:「马阿姨。」

  「我有那么老吗?」母马似的马阿姨说:「不要叫我阿姨,我叫马静芬,和你姐姐是同事,以后叫我静芬姐。」

  我赶紧说:「静芬姐。」

  母马狐疑地看了看我,说:「霍豔,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你有个弟弟?」她不等姐姐回答,就走到我身边,像在鉴赏一件款式新颖的衣服,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捏了捏我的胳膊,说:「你弟弟不错,真的不错,身体很棒。」

  「他爱运动,喜欢踢足球。」姐姐对我说,「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我和静芬姐说话。」

  我悄悄退了出来,趴在门缝�想听听她们到底说什么。只听母马说:「这小伙子真的是你弟弟?」

  姐姐说:「真的。」

  母马说:「你蒙谁啊?别以爲我看不出来。快说实话,你是什么时候勾上了一个童男子?」

  姐姐说:「你别胡说,他还是个学生。」

  「你真不仗义,自己吃了童子鸡,也不说让姐姐尝尝。」母马说,「他身上的肌肉真结实,我看到他就浑身发浪,就特别想让他干,我们‘轮’了他吧。」

  姐姐说:「我可不像你,看到男人就走不动了。」

  母马说:「我喜欢年轻有力的男人,他们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骨头都酥了……」这匹母马真是个浪屄,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肏肏她的浪屄。

  姐姐说:「行了行了,能不能换个话题?」

  两个人开始说她们医院的事情。都说男人背后永远的话题是女人,没有想到女人背后也一样要说男人。我对她们说的医院那些破事不感兴趣,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快吃晚饭的时候,姐姐才把母马兼浪屄马静芬送走。我说:「马医生这个女人好像很浪。」

  「可不,她的外号叫‘大洋马’,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据说有几十个。」姐姐说,「你是不是喜欢她了?」我说:「自从肏了姐姐之后,我的鸡巴就像动了手术一样,除了姐姐,见到别的女人再也不会勃起。姐姐放心,有姐姐在,我不会喜欢别的女人。」

  「你的小嘴像抹了蜜,就会甜姐姐。」姐姐狂吻我的嘴唇,然后又掏出我的大鸡巴,放进嘴�吃起来。我越来越兴奋,血液直往头上涌,我忘记了姐姐射精对伤口不好的警告,抱起姐姐扔到了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就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姐姐也马上有了反应,小屄的四壁开始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屄洞�的淫水已经泥泞不堪。我快速抽插,姐姐的呻吟声又开始在房间�回荡:「哦哦哦……啊啊啊……我不行了呀……」

  我今天特别亢奋,姐姐高潮过后我快速抽插一轮接着一轮。姐姐连续来了三次高潮我才射精。姐姐再三提醒我不要射精,但是我的鸡巴还是坚决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屄�。姐姐细心地舔干淨鸡巴上的粘液,埋怨说:「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姐姐可能太累了,吃过晚饭就躺在我的怀�睡着了。半夜�,我被姐姐的哭声警醒。姐姐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搂着我,一边哭一边呓语:「……强强,别离开姐姐……强强……强强……」

  姐姐在作噩梦。我摇晃着姐姐的身体,说:「姐姐,姐姐,你梦见什么了?」

  姐姐被我摇醒,擦着眼泪说:「我梦见你离开了我。」

  我说:「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姐姐。」

  姐姐娇嗔地说:「淨说傻话,你以后难道不结婚了?」

  我说:「我不结婚,和姐姐过一辈子。」

  姐姐说:「你姐夫要是把我接到部队咋办?」

  我说:「我不让他接你走。」

  姐姐没有说话,脸上堆起了苦笑的皱纹。

 五

  放暑假了。

  放假的第三天,姐姐的噩梦终于变成了现实。那天,姐夫来电话说,他已被授予少校军衔,提拔爲营长。营级干部的家属可以随军,他已经爲姐姐办好了随军手续,姐姐被调到了军队驻地的地方医院。三天之后,他就回来接姐姐过去。

  接到电话姐姐哭成了泪人。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姐姐,心疼地把姐姐抱在怀�说:「姐姐……」嗓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塞,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姐姐哭了一阵,突然脱光了衣服,说:「我们还有三天,要抓紧宝贵的时间肏屄,不然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心头充满了悲伤,鸡巴也失去了以往的神气,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胯下。姐姐让我躺下,用白嫩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用舌头舔我的龟头、阴茎和阴囊。她把两只睾丸含进了嘴�,轻轻吮吸,最后把鸡巴整个吞进嘴�。我也分开她的双腿,舔她的小屄。她的小屄干燥,一点水也没有,她也让悲伤压抑了情欲。我用舌头分开阴蒂的包皮,用力舔吸,阴蒂渐渐充血,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草莓。我把阴蒂叼在嘴�品尝,舔她的小「龟头」。她的小屄渐渐湿润,我的舌头放下阴蒂,伸进了她的屄�,温暖的屄包裹着我的舌头,一股热气从肚子�升起,我的鸡巴像充了气一样胀大起来。

  姐姐的淫水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抚摸阴蒂,舌头在屄�反複搅动,姐姐屄�的嫩肉变得坚韧有力,一波一波夹我的舌头,淫水不断流进我的嘴�。我从屄抽出舌头,把两根手指插进屄�,舌头勐烈地舔阴蒂,姐姐兴奋得呻吟起来:「嗯嗯……哦哦……啊啊……」两只脚像榔头一样不断敲打我的后背。突然,姐姐两腿死死夹住了我的头,阴精一泻如注。

  她高潮过后,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挺起红胀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屄,勐烈抽插。我轻抽轻插,勐抽勐插,长抽长插;她的屄一夹一鬆,两个人配合默契,我的淫水和她的淫水溷合在一起,每次抽插屄�都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更加用力抽送,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房间�显得十分淫靡。姐姐的呻吟变得声嘶力竭:「啊啊……啊啊……肏死姐姐了……肏死姐姐吧……」一阵悸动从嵴椎传导到鸡巴上,鸡巴胀得更大,姐姐的屄也更加用力夹紧鸡巴,屄�的淫水像淋浴喷头一样浇到了鸡巴上,鸡巴�的精液也像子弹一样射进了姐姐的屄�。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两个人的喘息声连成了一片。

  我的鸡巴从屄�拔出来,鸡巴上沾满了姐姐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精液和淫水顺着鸡巴往下流淌,像一根正在融化的冰糕。姐姐看到怪模怪样的鸡巴,一口吞进了嘴�。我说:「姐姐吃冰糕了。」姐姐嘴�含着鸡巴,无法说话,但是巴掌却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屁股上。

  她舔干淨了鸡巴,忽然问我:「你是不是特别想肏姐姐的屁眼?」

  「想。「我说:「可是我怕肏姐姐的屁眼,姐姐会得病吗?」

  姐姐说:「只要你喜欢,不要说得病,就是爲你死了姐姐也愿意。」

  我心�一阵兴奋:「姐姐要让我肏屁眼?」

  姐姐点点头,翻身下床,拿来一支便秘时润肠用的「开塞露」,涂抹在我的鸡巴上,然后趴在了床上,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发出白晃晃的光,像是在诱惑着我。我说:「肛交姐姐会很疼的。」

  姐姐说:「不要管姐姐疼不疼,只要你高兴就行。」我感动得几乎要落泪。这就是女人,她可以爲了自己锺爱的男人牺牲一切!

  我把「开塞露」细心地涂抹在姐姐的肛门上。姐姐的肛门像一朵盛开的菊花,难怪人们都把肛门叫菊花门。我怕不够润滑,又把剩下的「开塞露」全部挤进姐姐的屁眼�,然后举起鸡巴,试探着插进姐姐的肛门,姐姐马上惨叫起来:「啊――疼死我了――」我赶紧停下,不敢再往�插。肛门一阵收缩,毫不客气地将鸡巴挤了出来。

  我说:「姐姐这么疼,我们不肏了,算了。」

  「不!一定要肏。」姐姐倔犟地说,「这次你不要管姐姐疼不疼,鸡巴只管往�插!」

  我的鸡巴再次慢慢插进姐姐的屁眼。先是龟头,接着插进了一半,最后整根鸡巴都插进去了。姐姐嘴�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感到撕心裂肺:「啊啊――啊啊――」

  鸡巴插进屁眼,我停顿下来,让姐姐的屁眼适应一下入侵的不速之客。过了片刻,姐姐说:「好点了,不那么疼了,你开始肏吧。」我说:「我要肏了,你觉得不行就对我说。」

  借着「开塞露」的润滑,我的鸡巴开始缓慢的抽插,姐姐的肛门�好像也分泌了什么液体,渐渐变得湿润。姐姐浑圆柔韧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肚子和大腿根,滑腻腻的非常舒服。随着我抽插速度加快,姐姐好像也有了反应,屁股一翘一翘的迎合着我的抽插。鸡巴抽插越来越快,几乎和肏屄的速度一样。姐姐也有些兴奋,嘴�发出了和肏屄时一样的呻吟:「哦哦……啊啊……」

  新鲜,兴奋,刺激。我的鸡巴又开始胀大,出现了射精的感觉。我说:「我要射了,把鸡巴拔出来吧?」

  姐姐说:「不要,射进去!」

  我兴奋得抽插更加勐烈,姐姐也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啊啊啊啊……姐姐的屁眼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精液像山洪爆发一样射进姐姐的肛门�。

  我的鸡巴从肛门�拔出来,姐姐用湿毛巾细细地擦干淨,然后紧紧拥抱着我说:「我什么都给了弟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说:「姐姐真好,我爱姐姐。」

  姐姐说:「姐姐也爱你,爱你到死。」

  我说:「肏肛门是不是很疼?」

  姐姐说:「很疼,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火烧火燎的疼,后来每次抽插,都火辣辣的疼。」

  我说:「弟弟让姐姐吃苦了。」

  姐姐说:「姐姐愿意。」

  姐姐下地后,走路的姿势变得非常艰难,可能屁眼还在疼痛。我心�涌起了一种歉疚。我不该贪图自己享受,任性地肏姐姐的肛门。

  连续三天,我们不分昼夜地做爱,我把精液反複射进姐姐的屄�,嘴�,肛门�,姐姐也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三天下来,我们都变成了熊猫,眼睛周围出现了一个黑黑的眼圈,身体累得像要散架。不过心�却格外的兴奋。我们知道,恐怕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这么疯狂的做爱了。

  明天姐姐就要到遥远陌生的地方。夜�她紧紧拥抱着我问:「你会不会忘记姐姐?」

  我生气地说:「我怎么会忘记姐姐?」

  姐姐说:「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将来娶了媳妇就会忘记。」

  我说:「不会,姐姐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姐姐说:「姐姐还是不放心,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个记号,让你一辈子都想着姐姐。」

  我说:「好,姐姐留个记号吧。」

  姐姐拿来一个丝绒的首饰盒,�面放着一只金戒指,这是我肏了姐姐后不久,送给姐姐的纪念品,戒指的戒面上镌刻着两颗重叠在一起的心。姐姐说:「我要用戒指在你的手腕上烫一个印记,将来你只要看到印记,就会想起姐姐。」我在书上看到过,军马的屁股上都烫了一个数字作记号,以便识别。姐姐给我烫印记不是爲了识别,而是爲了永恆的思念。我说:「好!」

  姐姐拿钳子夹着戒指在煤气上烤热,吹了吹火烫的戒指,把刻着两颗心的戒面朝我手腕上按下来,鑽心地痛楚使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啊――」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

  姐姐取下戒指,赶紧在我烫起燎泡的手腕上涂抹治疗烫伤的「京万红」。

  「疼吗?」姐姐关切地问。

  「不疼。」我说。姐姐抿着嘴笑了。她说:「你也在我的手腕上烫个记号。」我说:「姐姐就不要烫了。」

  「不!我就要烫。」姐姐像个任性的小姑娘。

  我拗不过她,只好如法炮制,在她的手腕上烫了一个燎泡。烫伤痊愈之后,我们的手腕上都会留下一个美丽的疤痕,一个美丽的爱情见证。姐姐真是用心良苦啊!

  第二天姐姐早早就起床。她说:「他今天就要回来,我们最晚明天就要离开这�。你不要去和我告别,也不要送我,我们就在这�吻别吧。」

  我说:「爲什么不让我送你?我要送。」

  姐姐说:「不,你不要送。我怕看到你会控制不住自己。」

  姐姐回到了她的家中。整整一天,她家�人来人往,说话的声音不断。我几次想冲到姐姐家�,但是想到姐姐的嘱咐,只好隐忍。

  难熬的一天过去了,转天上午,姐姐家�来的人更多。吃过午饭听到门外很多人向姐姐告别。姐姐就要走了,我趴在窗口朝楼下张望。一辆墨绿色的桑塔纳轿车神气活现地停在楼前。姐姐和穿军装的姐夫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桑塔纳跟前。姐姐抬起头朝我的窗户瞥了一眼,她看到了我,赶紧把头一低,鑽进了轿车。轿车屁股上冒出一缕轻烟,飞快地走了。

  姐姐走了,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空空荡荡。有人说过,音乐是心灵的止痛剂。我拿出费翔《我怎么哭了》的录音带,放进了收录机。费翔苍凉忧伤的歌声立刻在屋子�回荡: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离别的滋味这样凄凉

  这一刻忽然间我感觉好像一只迷途羔羊

  不知道应该回头/还是在这�等候

  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

  我不会答应你离开我身旁

  我说过我不会哭/我说过爲你祝福

  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主张

  虽然我知道在离别的时候不免儿女情长

  到今天才知道说一声再见需要多么坚强

  我想要忍住眼泪,却不能忍住悲伤

  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

  夜�,泪水打湿了我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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